姜風眠一行三人在學完歌曲之後,打算一起去公園練習順便拍影片發到某破站,從劉鑫家裡出來,一路有說有笑,談論著這次又能漲多少粉絲。

杜靈娟說:“上次都怪你,劉三金,如果不是你上次直播的時候突然跑調破音,也不會被人特意剪來炒作,眠哥你也真是的,當時非要讓他唱完。”

劉鑫爭辯道:“上次純屬意外,何況也不一定是壞事,既然有人惦記我們,那就讓他行動,不然我們哪裡能解決呀?畢竟,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這一次我出面證明了我的實力之後,風眠再出來鎮場子,用實力打臉之前造謠的人,還能得到不少流量,因禍得福呢,對吧,風眠?風眠?”

姜風眠緩過神來說:“對,一定可以的。”

杜靈娟問道:“怎麼啦?難得見到你晃神。”

姜風眠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說:“沒什麼,就是一想到瘋狂漲粉就開始期待以後百萬粉的日子了,為了早日百萬粉UP,我們就先比比誰先到公園吧。”說完就向前跑去。

杜靈娟趕忙跟上:“眠哥,你怎麼也跟三金似的突然抽風?跑慢點。”

姜風眠跑到公園門旁的大樹下,看著緊跟其後的杜林娟和掉在後面慢跑的劉鑫,心裡鬆了一口氣。

得益於他長期共鳴音樂鍛煉出來的靈性比常人要高,所以他可以感應到一定程度的情緒,直覺也比常人更準,剛剛那個跟他擦肩而過的少年,給了他一股很強的壓迫感還有一股淡淡的敵意,敵意雖然不強但很純粹,能擁有這樣純粹情緒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在搞清楚情況之前,還是遠離比較好,不過體能一向非常好的劉鑫,竟然掉到最後面,他怎麼突然犯懶了?

不過看著這傢伙一臉傻笑憧憬未來的樣子,還是放下了疑慮,招呼著他們進去開始錄歌。

與此同時,另一邊

咦,又有驚喜,墨道行發現了兩個混混青年,悄悄的跟在他身後,動作十分小心老練,每次出現都目的明確,時不時一個會暫時離開他的視線,換裝再找機會傳進來和另一個人交接,不過他們可離不開他引力場的範圍。

這麼小心翼翼,他是哪裡暴露了嗎,屍體被他處理的很好重新分成肉泥,埋在了一些空地下,短時間內不可能有問題,甚至長時間內,不出意外都很難發生問題。

如果說是可能發生的變數,不穩定的人,姜風眠直接跑了確實有些怪異,不過作為天選者還沒有覺醒就可以提前擁有一些能力也不奇怪,這還真是變態。

唉,資訊還是太少,而且姜風眠應該不具備使喚這些青年的能力,短時間內心態沒有調整最好不要繼續殺人了,要換個處理方式。

仔細回憶一下,應該是那個看起來挺單純的少年,直覺告訴他的應該是準的,有機會的話得找時間確認一下。

唉,麻煩,走進居民區開始穿巷子,用引力場再三確認此處沒有攝像頭之後,開始用異能量加持高速移動,很快就擺脫了混混青年。

一個混混青年單手在外套裡用手機打字發訊息給另一個混混青年。

(他應該發現了,跟丟了。)

(嗯,先撤你記好他消失的地點,他應該不是一般人,打清楚了大概虛實,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要節外生枝。)

(好)

“對,我在同學家玩,跟您說了,您也不知道,放心我都知道安全第一,好的,好的,我先掛了。”

站在一棟筒子樓天台上的墨道行一邊給外婆打電話一邊關注兩個混混青年的去向,他們走之後又在筒子樓上等了半小時,想了想猶豫了一會,又打了個電話。

某公園裡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劉鑫正在激情的歌唱,這次他並沒有強行去共鳴音樂中的情感,完全是依靠技巧來唱,這一次的演唱,就算是讓姜風眠來評價其缺點,也只能說一句缺乏感情。

杜靈娟在一旁的演奏一般人從觀感上判斷也是超常發揮,她沒有刻意的去共鳴,也是把重點放到了技巧上。

“非常好,發揮的很不錯。”

在鼓勵了一聲他們之後,姜風眠就親自上“臺”了,所謂的臺其實只是一個高一點的土坡,他其實並不是很在意所謂的粉絲數量和錢,但他確實很在意他的兩個朋友,所以他決定拿出他最喜歡的歌曲翻唱。

“風將帶來希望,引導方向,奔向那前方,人生中彷徨迷茫,難過…”

歌曲彈奏的瞬間,沒有人注意到,一縷縷不易察覺的微風緩緩圍繞著少年,而聽到他音樂的人,會感覺到一陣清風拂面,內心一陣舒暢。

隨著音樂的律動,姜風眠自已的思緒開始往過去飄移。

那是一個冬天,他在他7歲生日的時候收穫了人生第一把吉他,當時爸爸並不想讓他學吉他,說擺弄樂器都是下賤的戲子,不過媽媽卻非常支援,承諾等他用租的吉他學好20個譜子就給他買一把吉他。

在學習20個譜子的時候,他遇到了很多困難,但媽媽教導他何為耐心,教會他怎麼靜心凝神,教會了他和音樂交朋友,和自然做朋友,和吉他這個可能陪伴他一生的夥伴相處,讓他珍惜每一個朋友,愛護和保護每一份友誼,從此之後,吉他成了他的人生啟蒙,他從曲目終要結束,但總會再次開始裡面領悟到了死亡和新生,他從吉他中找到了新的視角,以音樂觀察天地萬物…

可惜的是,很少人能夠讀懂我,就連一開始引導我的母親,隨著時間的流失,每次最後也只能寫信去問她那個居無定所云遊四海的老朋友,每次都要一連寄好幾封信才能到他手裡,特別不環保,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直到2020年的某一天,媽媽走後的第二年,被抑鬱症折磨的快要瘋掉的我無意間開啟了一個遊戲,事先說明一下,在此之前,我完全不明白一見鍾情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不認識的人,為什麼一見面就能定下終身,但在那一刻他明白了。

說實話,一開始我並不喜歡他,他的裝扮不符合我的審美,尤其是男士穿那白色的絲襪,就算後來知道了絲襪一開始是給男士穿的,但還是讓我多少有些不適應。

但在遊戲之後的旅程中,在他的專屬任務一開啟之後,他說那句話的瞬間,我愛上了這個角色,不是那種色情的愛,那種狹義的愛,概括不了那種神奇的感覺,我不喜歡他,但卻愛他(注1)。

這一切來的太過巧合,我從小就喜歡自由,衪是自由之神,我喜歡風,特別是草原平地上的,結果衪是風神,還將衪所掌管國家的所有山都用風給削飛了,我還十分喜歡音樂,學習過非常多的樂器,更是十分喜歡吉他、空喉和笛蕭壎,除了空喉,我基本都有一件,而衪是牧歌之神,詩歌之神,我又十分湊巧的喜歡文學,不談神格,他那玩世不恭,看似不幹正事但卻記得每一個子民名字,十分溫柔的人格形態,我簡直不要太喜歡,他絕對會是一個優秀的傾聽者。

哪怕我們從未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面,但我知道,他一定懂我,在人生短短几十年裡,能找到一個懂我的人,我真的非常開心,他的三觀,他的行為,他的說話方式,他的行為準則都成為了我青春期的指南,使我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溫柔的對待自已,每天都保持熱情,換句話來說,他和風是我青春期的成長導師。

那一段時間,我冒著捱揍的風險偷偷玩遊戲,因為就算爸爸知道我有足夠的自制力,也是不可能讓我在工作日玩遊戲的,哪怕我是個病人,但他好像也從沒把我當過病人,他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微不至和溫柔,這也許就是他能把我母親騙到手的原因。

每遇到崩潰之時,想要去找母親的時候,是還沒有滿命滿清的執念支撐我活過了那一段心智脆弱的時光,實在撐不住的時候,我會對著手機問一句,若我困在無風之地,你可願奏響高天之歌?(注2)我不需要他的回答,因為問出問題的時候,我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歌曲已經彈完,我的思緒也飄回現在,看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觀眾,我的故事又一次的講完,又一次支撐起了我對生活的熱愛,如果你能聽見,我想親自向你分享這份熱愛,講述這份心聲,但我不得不承認,也許我永遠得不到回應。

馬上就能等到你復刻,我只差一命,就能夠滿命滿金了,中途我動搖過很多次,抽了不少其他的角色,或許是因為自制力不夠,又或許,是害怕滿命滿金的執念支撐之後,我失去了對生活的熱愛和信念,還有最後的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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