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方美容膏也配和雪膚膏比？”
陳小凡輕蔑地笑了兩聲，然後對她們忠告道：“看在咱們認識的份上，我奉勸你們一句，最好立馬停掉古方美容膏，不然會釀成重大的事故。”
古方美容膏有缺陷的藥方，還是陳小凡第一個發現，更不用說後面補齊錯誤的藥材。
徐斌拍下藥方後沒有修改，不僅沒有美容護膚的效果，還會對人體面板產生負面影響。
“你這是汙衊！嫉妒！”
孟玉蓉激動地說道：“為了和我們東方韻合作，竟然卑劣地詆譭同行，人品太差勁了！”
陳小凡冷笑道：“你也配和我談人品？前段時間給康洛溪治病的時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孟玉蓉就心虛地打斷道：“哼，康小姐的臉本來就有問題，古方美容膏根本不適合，你別想拿那事來汙衊我！”
陳小凡挑了挑眉，這娘們心裡有鬼啊。
莫非古方美容膏已經在使用者身上出現副作用了？“”
這時郝雲月語氣複雜道：“陳老闆，我知道你醫術很厲害，而且昨天還救了我，可是在商言商……我可以按照你的方案，把賬期從三個月縮減到一個月。”
陶若薇聞言看向陳小凡：“小凡，一個月賬期也可……”
就在這時，孟玉蓉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剛聽了沒幾句，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等她結束通話電話後，楊柳不由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孟玉蓉神色有些不自然：“沒、沒什麼……幾個老顧客想要優惠，在
楊柳看著她正色道：“你處理的時候注意點，我們東方韻的服務宗師，就是以顧客的體驗為第一位。”
“我明白。”
孟玉蓉點了點頭，飛快地跑出了辦公室。
陳小凡看著門口方向若有所思。
他的聽覺比普通人敏銳很多倍，將剛才孟玉蓉的電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電話裡講述的事情，和孟玉蓉對楊柳說的完全不一樣。
楊柳往老闆椅背上一靠，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你們也聽到了孟經理的彙報，現在我們東方韻有古方美容膏，無論是企業背書還是市場接受度，它都要比你們雪膚膏有優勢。”
陶若薇掙扎了片刻，最終無奈道：“楊總，我們接受一個月賬期的條件。”
她說著拿起桌上的筆就要簽字。
陳小凡伸手按在合同上，咧嘴笑道：“薇姐，現在我變主意了，一個月賬期太長了，還是不接受賬期為好。”
陶若薇臉色變了一下，不明白陳小凡為什麼突然變卦？
楊柳甚至臉上露出了怒意，這傢伙也太不知好歹了，從三月賬期縮短到一個月，他竟然還想獅子大開口。
“既然你沒有合作誠意，那我只能……”
楊柳送客的話還沒說出口，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這是公司的內部私人電話，一般有重大事情才會啟動。
接通後楊柳言簡意賅問道：“發生什麼事？”
“楊總，有個女客戶在大堂裡鬧事，孟經理和保安都攔不住，她指名道姓要見你。”
“為什麼鬧事？”
“她在咱們這裡做美容，結果臉開始發紅脫皮了……”
“我馬上下去！”
楊柳結束通話電話急匆匆跑出門，郝雲月也臉色凝重跟了出去。
“走吧，薇姐，咱們也去看看熱鬧。”
陳小凡伸了個懶腰，帶著陶若薇坐電梯下樓。
剛從電梯裡走出來，就聽到一個女人尖叫道：“我可是你們東方韻的尊貴會員，你們就是這樣對我服務的？我的臉都毀容了！”
此時大堂裡聚了不少人，連孟玉蓉和保安都擋不住，紛紛伸著頭看向人群中間。
那裡有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神情激動地指著自己的臉，正對著周圍的人控訴東方韻。
陳小凡走進人群裡一看，被那女人的臉嚇了一跳。
只見她的臉頰又紅又腫，像是被人扇了十幾個耳光，而且兩邊顴骨位置面板潰爛，露出裡面嫩紅嫩紅的面板組織。
雖然那女人是個整容臉，可這傷看起來也觸目驚心。
“大家讓一讓，我是東方韻的老闆楊柳。”這時楊鄒走上前大聲喊道。
這一聲夾雜著氣血之力，傳遞到每個人的耳邊，亂糟糟的大堂頓時安靜下來。
人群自從分開一條路，楊柳走到那女人面前歉意道：“這位女士，請你稍安勿躁，等我把事情調查清楚，一定還給你一個說法，咱們先去房間……”
“我哪裡都不去！”
毀容臉女人情緒激動道：“我就要在這裡解決！我用了你們古方美容膏套餐，結果臉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讓我怎麼去見人？！”
這時一個矮胖子在旁邊幫腔：“沒錯，我女人的臉爛成這樣，你們東方韻必須要給你一個交代！”
陳小凡一看頓時樂了，這傢伙正是在門口騷擾陶若薇的趙偉，號稱家裡開了好幾個大型珠寶店。
“東方韻可是最高檔的美容會所，不應該出現這種問題吧。”
“可能是品牌宣傳做得好吧，所有美容會所不都這樣？”
“你沒聽她用的是古方美容膏？到底是誰的問題……”
“反正沒弄清楚前我是不敢做了……”
“……”
大堂裡圍觀的人竊竊私語，不少人對東方韻戒備起來。
陳小凡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任由這事繼續發展，對東方韻肯定會造成影響。
那他和東方韻合作的雪膚膏，在銷量和品牌上也會被殃及。
他想了想走上前說道：“美女，你的臉我可以幫你治好。”
趙偉看到陳小凡臉一黑：“小子，你剛才騙了我一次，現在還想再騙我？做夢！”
那性感女人更是潑辣道：“你小子算哪根蔥？我憑什麼讓你治？我今天要一千萬賠償，少一分都不行！”
聽到這個天文數字，楊柳和郝雲月臉色微變。.
哪怕她們東方韻家大業大，一千萬也不是個小數目。
陳小凡笑道：“你確定要在這裡繼續鬧？就不怕他的老婆找過來，發現你們之間的親密關係？”
趙偉肥胖的臉瞬間一白：“你別胡說，我、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
陳小凡趁趙偉沒注意，從他肩膀上捏起一根長頭髮，意味深長地說道：“什麼朋友關係可以好到滾床單？如果我沒有猜錯，她體內還有你的東西吧？昨晚的還是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