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場五層的房間內,風七爺的咆哮聲久久迴盪。

刀疤臉被龍頭拐戳的胸口生疼,不過他連一步都不敢往後退,任憑風七爺發洩著心中怒火。

如果這一幕被賭客看到,肯定會驚掉一地眼珠子。

在賭船上一貫兇狠殘暴的疤爺,竟然被一個老頭指著鼻子狂罵,而且他

但是刀疤臉卻不敢露出不滿,眼前這個頭髮半白半黑的老人,幾乎統治了安水縣地下勢力將近十年。

不提風七爺背後的靠山虎爺,就說旁邊那個叫喪乾的武者,一個眼神便能讓他通體血液凝固。

他絲毫不懷疑對方動動手指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終於等風七爺停下來,刀疤臉苦笑一聲:“風七爺,我說的句句屬實,剛開始在賭船上我也不相信。

後來我專門讓人調出來監控,把範大成玩的每一局都看了,發現他根本沒有可疑的舉動。

無論是骰子還是其他玩法,他都是隨手胡亂一押就贏了,後來我專門問過楊富鑫,那傢伙的底細也比較乾淨,是溫陽市一個朋友介紹的……我覺得他就是純粹運氣好。”

風七爺聽完後閉上眼睛,很快便睜開冷冷道:“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運氣這麼好的人,楊富鑫人現在在哪裡?”

刀疤臉尷尬道:“他私自帶賭客下注,結果讓大家血本無歸,三條腿都被人打斷了,現在只剩下半口氣,算是廢了……”

風七爺沉聲道:“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賭場裡的荷官都在放水,故意讓他贏……”

“不可能!”

“不可能!”

刀疤臉和喪乾異口同聲。

他們兩人互相看一眼,刀疤臉率先開口:“七爺,賭船上的荷官我都知根知底,絕對沒有人敢背叛我。”

“地下賭場的荷官我熟悉,都是獨臂老奎調教出來的,這些人如果是叛徒咱們早就完了。”喪乾同樣語氣堅定道。

作為地下賭場的負責人,他不認為有人能買通所有荷官。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風七爺臉色鐵青道:“那個範大成的賭術,或者說千術,完全騙過了荷官,甚至已經到了監控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七爺,這怎麼可能?”

刀疤臉瞪大眼睛,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

獨臂老奎的千術他清楚,哪怕在澳島也縱橫無敵手。對方曾經在監控面前出過千,結果影片慢放十倍也找不出破綻。

這可是獨臂老奎練習二十年的成果啊。

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就算打孃胎裡練千術也不可能這麼厲害。

風七爺用龍頭拐敲擊地面,臉色猙獰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獨臂老奎去探探他的底。不管他是哪路神仙,沒有從我賭場帶錢走的先例,尤其是今天晚上。”

“明白,七爺!”刀疤臉應了一聲離開房間。

出了門他對手下命令:“去把小萌叫過來,我有事情要交代。”

“好的!”那手下很快跑出去,五分鐘將蒙著眼睛的小萌帶到一個房間。

小萌渾身顫抖個不停:“疤、疤爺,您找我?”

疤爺是風七爺手下左膀右臂,以行事風格心狠手辣而出名,賭船上的女荷官、疊碼仔,以及地下賭場的服務員都歸他管。

無論是賭客出千,還是手下人犯事,輕則剁手挑斷腳筋,重則直接沉河餵魚。

對於小萌她們這些人來說,疤爺甚至比風七爺更加恐怖。

現在突然被疤爺叫過來,恐怕和那個兌錢的人有關。

小萌撲通一下跪在疤爺面前,哆哆嗦嗦道:“疤爺,那個人兌錢不關我的事,他剛下來我還沒來得及服務他就要兌錢……”

“別緊張。”

刀疤臉走到小萌面前,雙手抓住她胸脯往上提。

小夢痛得五官微微扭曲,但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只能順著疤爺的手勁站起來。

刀疤臉看到她痛苦的樣子,臉上露出滿足的變態的微笑,頓時刀疤如同活蜈蚣一樣蠕動起來:

“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叫你過來要交給你個任務,把他給我服務到位了,不要讓他輕易離開賭場,然後再打探一下他的來歷,如果做不到的話,河裡的魚會很喜歡你細皮嫩肉的……”

刀疤臉一邊寒聲說著,一邊將大手探到小萌衣領內,突然用力捏住豐球的凸起。

“啊!”

小夢痛叫一聲,嬌軀不由打了個哆嗦:“疤爺……我能做到……一定不讓他離開賭場……”

疤爺又捏了幾下才抽出手,拍了拍小萌嬌嫩的臉龐:“真乖,去吧,我看好你。”

“我這就去!”小萌如獲重生的大口喘氣,在手下的攙扶下跌跌撞撞跑出去。

……

此時在地下賭場三層,陳小凡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暗暗催動青木真氣。

他在楊春桃戴的吊墜裡留有真氣,只要在一定範圍內就能感應到她,可惜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反饋傳來。

“不在這一層,難道是在地下四層,或者是地下五層?”

陳小凡微微皺起眉頭,他已經讓變異蜜蜂去通知夏衛華,估計半個小時內對方就會帶人過來。

他必須要在半個小時內,確定楊春桃等人的位置。

就在這時,他看到小萌從遠處走過來。

對方臉色有些驚魂未定,一邊走一邊擦拭眼角淚痕,還拿出包裡小鏡子補了補妝。

小萌走過來強顏歡笑道:“先生,剛才領導讓我過去,說是調撥的現金到位了,現在就給你兌換。”

籌碼兌換處工作人員顯然也得到了疤爺的允許,很快便把陳小凡的五百萬籌碼兌換成了現金。

五百萬現金足足有一百多斤,用三十寸皮箱裝了滿滿一箱。

還剩下三十枚籌碼沒有兌換,陳小凡要留著當本錢繼續玩。

小萌緊張兮兮地看著陳小凡:“先生,這裡有個規矩,兌換現金要再玩幾把,不然不讓離開……”

“我當然要繼續玩,帶我去押注區吧。”

陳小凡看了看她的眼睛,雖然她已經補過了眼妝了,但仍然能看出來她剛才哭過。

尤其是她胸口雪白的面板上,多了幾塊觸目驚心的淤青色。

她究竟經歷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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