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理直氣壯道:“我給他講道理他不聽,那就只能用物理了,等他醒了你自己去審問。”

夏衛華:“……”

“還有,錢老闆看到喪坤的下場,在我的殷切勸導之下,萌發了做好人的念頭,把金鑫金融做過的所有壞事,和他所知道的風七爺的賭場資訊,都發自內心地懺悔了出來。”

陳小凡找出一段錄音,傳送到夏衛華手機上。

夏衛華倍速聽了個大概,然後對陳小凡認真道:“小凡,這些供詞都可信嗎?還有,獲取的方法沒問題吧?如果獲取的手段有問題,最後依然不能作為扳倒風七爺的證據。”

陳小凡挑了挑眉:“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刑訊逼供吧?”

夏衛華說道:“如果供詞是刑訊逼供,不具備法律效應。”

陳小凡轉頭看向錢連甲笑問:“你自己說說,這些是你主動坦白的,還是我逼迫你說的?”

看到陳小凡的笑容,錢連甲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從床頭櫃幾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雙手遞給夏衛華:“夏局長,我說的這些供詞,都是我發自內心坦白的,從來沒有任何人對我逼供。

為了表達我的真心悔改,我又親手抄寫了一遍,夏局長不放心可以找人驗我的筆跡。

我幫風七爺斂財這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竟然派喪坤來滅口,我哪怕進去也不會放過他!”

夏衛華接過紙掃了一遍,竟然和剛才的錄音大差不差,

他深深看了一眼陳小凡,再次重新整理了對他的認知。

這傢伙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做起事來滴水不漏,天生就是幹刑偵的好苗子啊。

夏衛華一邊感嘆一邊看供詞,忽然目光落在紙張中間:“風七爺的外圍賭場之一是狗攆兔子?賭場不都是搖骰子推牌九嗎?狗攆兔子是個什麼玩意?”

陳小凡踢了錢連甲一腳:“說一說你知道的情況。”

錢連甲陪著笑臉解釋道:“夏局長,你有所不知,狗攆兔子是風七爺的外圍賭場。外圍賭場不同於牌九骰子,基本都是透過娛樂方式賭錢,有點類似於港城的賽馬……”

在錢連甲的耐心解釋下,陳小凡和夏衛華明白了風七爺怎麼靠狗攆兔子賺錢。

所謂狗攆兔子,就是用柵欄圈起一大塊地,在裡面放上一隻野兔子,讓兩條狗或者多條狗比賽去抓兔子。

哪條狗率先抓到兔子,這一局就算誰是贏家。狗主人可以獲得一大筆報酬,普通人則根據押中與否,獲得不同倍數的押金。

風七爺在縣城西邊的黑狗村,專門租了一塊地舉辦狗攆兔子活動。

黑狗村以飼養培育狗出名,給周圍的縣市供應多用途狗狗,因此在黑狗村賭博根本不會有人注意。

他們對外宣稱是娛樂性的休閒活動,暗中則專門進行大額的賭博活動。

很多老闆都喜歡帶狗去賭博,一來可以贏取不菲的金錢,二來可以炫耀自己的寵物狗。

有時候一晚上資金流水就幾百萬。

這還僅僅是外圍賭場,如果找到他的大本營地下賭場,那涉及的金額估計會超出想象。

病房外的走廊裡,夏衛華一臉激動道:“陳老弟,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按照錢連甲說的,明天是黑狗村賭局開盤的日子,我準備連夜突審一遍錢連甲,然後就去端了他們的賭局。”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於公於私我都義不容辭。打掉風七爺這顆毒瘤,我也好安心在縣城做生意。”

“哈哈,你的生意我會特殊照顧。下一步,我會加強人手去你的水果店和餐廳附近巡邏,避免風七爺狗急跳牆找你的事。”

“那就多謝夏老哥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夏衛華忙著突審錢連甲等人,陳小凡便獨自離開了第一人民醫院。

剛走到大門口,雷巖支支吾吾道:“小凡,我能請兩天假嗎?”

陳小凡笑道:“你要回去看你妹妹嗎?”

“不是,我想跟著夏局長行動。風七爺殺我全家,我要親眼看著他和他的產業煙消雲散。”

雷巖說話時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食風七爺肉的樣子。

陳小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能感同身受雷巖的憤怒。

曾經縣城的第一大家族勢力,一夜之間從宴賓客到樓塌了,而且至親之人全都被人殺死,這種深仇大恨不報還有何面目苟活?

陳小凡拍了拍雷巖肩膀:“沒問題,你去找夏老哥吧,這兩天我去夢果園送橘子。”

“太感謝你了小凡,等這件事結束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雷巖發自肺腑的感激道。

如果不是陳小凡出手相救,他根本看不到復仇的希望。

陳小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有時間可以接到桃源村。大富大貴不敢說,最起碼有飯吃有地方住。”

“小凡,謝謝你,我這條命……”

不等雷巖把話說完,陳小凡幽幽打斷道:“你這條命太值錢了吧,這是第三回送給我了。”

“三回了嗎?我不記得了。”雷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你去找夏老哥吧,我走了。”

陳小凡揮了揮手,騎著摩托車來到街上。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街道上基本空無一人,哪怕往日喧鬧的醫院門口也冷冷清清。

剛要準備回家,陳小凡心裡猶豫起來:“天黑路滑,從外面修路更難走,不如去找謝珊談談人生?”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像是火星迸到了枯草上,瞬間點燃了陳小凡的身體。

陳小凡當即調轉車頭,風馳電掣來到桃源餐廳。

在停車場停好車以後,陳小凡沒有驚動任何人,順著牆壁靈活地爬到了四樓。

餐廳四樓是辦公區,平常謝珊就住在這裡。來到她平常住的房間窗外,陳小凡從外面開啟窗戶跳了進去。

床上躺著一個人形輪廓,正好背對著窗戶的方向。

“珊姐,你想我了沒?”陳小凡輕手輕腳走過去,掀開被子直接鑽了進去,大手順著領口攀上了峰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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