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打量著刀疤的胳膊,似笑非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胳膊這麼快就接上了?”

刀疤感到一股深深的羞辱,卻硬生生壓下去不敢發作。在奶茶店陳小凡太神勇了,到現在他心裡還有些發顫。

“刀疤哥,就是他!”這時朱豪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刀疤愣了一下,沒明白他的意思。

朱豪興奮地指著陳小凡:“就是他接手了我的餐廳,我這才有錢還欠你的六十萬高利貸。”

陳小凡接手了餐廳了?

刀疤呆呆地看向陳小凡,他辛辛苦苦佈局大半年,逼得朱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暗中打消了想接手餐廳的人,就是為了低價拿下餐廳開會所,結果到頭來竟然被陳小凡摘了桃子。

這讓刀疤心裡充滿了怒意。

不過他絲毫不敢表現出來,因為被陳小凡踩斷的胳膊現在還隱隱作痛。

朱豪沒有注意到刀疤的臉色,仍然在旁邊自顧自地拱火:“刀疤哥,以後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直接來找陳老闆和謝老闆就行,我把廚師都留下來了,保證飯菜的味道不會變。”

吃你媽了個筆!

刀疤一張臉憋得通紅,拎刀砍朱豪的心思都有了,這個傻逼是要把他往火坑裡推。

沒看到老子胳膊都被人打斷了嗎?

剛上的夾板,麻藥勁都還沒消完。

朱豪忽然瞥見陳小凡手中的鐵箱,頓時添油加醋地慫恿:“對了,刀疤哥,你們吃飯打的白條我原本不想要了,結果陳老闆非說既然接手了餐廳,自然也要接手那些白條,還說要找個時間向你兌換白條,呵呵。”

“朱老闆提醒得對。”陳小凡一拍腦袋,將手中的小鐵箱放在桌上開啟,露出裡面厚厚的白條:“今天正好碰上了,你把這半年吃飯打的白條給我清個賬吧。”

朱豪在心裡狂笑起來,這個陳小凡竟然真敢要賬?

沒看到刀疤帶著七八兄弟嗎?

還真是比莽村的人都沒腦子。

他原本是想讓刀疤出手,沒想到陳小凡竟然跳了出來。

要知道這可是烈火幫的刀疤啊,問他要賬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嘛。

朱豪興奮的臉和脖子都漲紅了,似乎看到陳小凡被打斷手腳的場景。

“那個……”

看到白條的刀疤非但沒發怒,反而神色有些不安地說道:“白條的事我不太清楚,裡面很多都不是我籤的,你得著簽字的人去要錢……”

陳小凡慵懶地笑道:“一個一個找太麻煩了,我直接找你要總賬就行,反正那些人都是你派來的。”

刀疤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那些吃白食的人確實是他的手下。不過如果這麼爽快地承認,那他表現得也有點太慫了。

“我、我得去幫裡申請。”刀疤硬著頭皮說道。

陳小凡臉上笑容驟然消失,一把抓住刀疤斷手上的夾板,緩緩用力:“我不是在給你商量,我是要拿回屬於我的錢。我這個人最討厭兩件事,第一種想打我錢的主意,第二種不讓我打他錢的主意。”

刀疤感覺陳小凡的手像是鋼箍,讓他剛接好的胳膊一動不敢動。

他在奶茶店被陳小凡打斷手,剛去醫院接好骨頭固定上夾板,裡面的石膏都還沒有完全凝固。

此時被陳小凡大力握下去,他聽到夾板面臨崩潰時的咯吱咯吱聲。

“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不把白條清賬,我就捏斷你渾身的骨頭,但是你大腦還是清醒的,就這樣在床上躺一輩子,三!”

陳小凡說話的語調不徐不疾,就像是和老朋友在嘮家常。刀疤卻聽到一股徹骨寒意,慢慢地將他從頭到尾包裹住。

刀疤不甘心地扯出虎皮,“我是霍幫主的手下,霍幫主可是風七爺的人,風七爺……”

陳小凡充耳不聞,用力捏爆刀疤斷手上的夾板:“二!”

“啊!”刀疤痛得猛地瞪大眼睛,像是一條被拋上岸的金魚。

“一!”

“我給,我給!”

刀疤撕心裂肺地大喊道,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有點晚了,這是利息!”

陳小凡手掌驟然收攏,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刀疤剛接好的手腕扭曲成詭異的弧度,顯然是被陳小凡再次捏斷了。

“疼,疼!我的手又斷了!”刀疤痛的眼淚都下來了,他身邊的人趕緊扶住他,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出頭。

朱豪站在一旁徹底傻眼了,不可一世的刀疤竟然被陳小凡捏斷了胳膊?

而且刀疤那些兇悍的手下,一個個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們難道眼睛都瞎了嗎?

“大、大吊哥,刀疤哥被人打了,你們、你們快教訓陳小凡啊。”朱豪顫抖著聲音提醒道。

正在裝鴕鳥的大吊哥暗罵一聲,一巴掌將朱豪打得原地轉了兩圈。

“啪!”朱豪捂住紅腫的臉委屈道:“大吊哥,你是不是打錯人了?陳小凡在那邊……”

“去你媽的,想害死老子啊!”

大吊哥氣不打一處來,飛起一腳踹中朱豪的肚子。

朱豪撲通一聲坐在地上,腦袋重重磕在桌子上,兩眼一黑就此昏了過去。

陳小凡掃了朱豪一眼,只覺得心頭一陣舒爽,這個黑心玩意罪有應得。

他一步步走向刀疤:“給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刀疤承受不住恐懼大叫一聲,哆嗦著掏出手機給陳小凡轉賬。

很快陳小凡手機收到一筆錢,他看了看數字皺眉道:“你簽了八十萬白條,可是隻給我六十萬,覺得我沒上過小學?”

“我卡里只有六十萬,多餘的錢都少交給幫裡了。”刀疤趕緊解釋道。

陳小凡挑了挑眉,一把奪過大巴的手機檢查一遍,發現銀行簡訊果然沒有餘額。

“垃圾!”

陳小凡將手機扔給刀疤,不屑地撇了撇嘴:“堂堂烈火幫三把手,身上竟然沒有錢,說出去也不嫌丟人。在我水果店拉業務的唐小龍都比你有錢。”

刀疤羞憤得深深低下了頭,他雖然是烈火幫的三把手,但對霍烈來說只是個大的混混,在金錢方面被監控得很厲害。

陳小凡陰惻惻地盯著刀疤:“剩下的二十萬怎麼辦?按照道上的規矩,卸下你的雙手和雙腳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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