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看到蜂擁而來的顧客，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早在心裡就算過這筆賬，唐家兄弟一共是18個人，每人拉500個顧客就是9000客流量。
按照人均消費20元來算，會產生將近20萬的營業額。
營業額只是次要的，關鍵是讓更多人知道新口味橘子。
一傳十，十傳百，才能形成裂變……
同時也對那些黑心同行，起到略施懲戒的作用。
不過營業員們忙得焦頭爛額，一波波顧客潮水般湧進店裡，讓連續幾天清閒的她們又累又高興。
因為營業額和提成掛鉤，她們巴不得能多來顧客，可現在來的人實在太多了。
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同時她們對陳小凡無比佩服，原本來鬧事的唐家兄弟等人，不知道被陳小凡灌了什麼迷魂藥，竟然跑出去給他們店拉客戶了。
潘夢穎眼神古怪看著陳小凡：“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腹黑。”
陳小凡攤了攤手：“我也不想啊，誰讓那些同行欺負你了。”
潘夢穎不由得心跳加快，竟然有一種甜蜜的感覺，這讓她有點不知所措，難道自己對陳小凡有感覺？
就在這時，一個黃鶯般的女人聲音響起：“潘總，我來拿橘子，今天給我留的有吧？”
“留著呢，今天剛送來的新鮮橘子。”潘夢穎迎上去笑道。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像前幾天賣斷貨呢。”
陳小凡感覺聲音有些耳熟，轉頭一看，門口說話的人竟然是謝珊。
她穿著灰色的休閒套裝，卻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走路時大波浪在胸前抖動，襯托的豐滿更加挺拔傲人。
不愧是開飯店的，營養就是不一樣。
陳小凡笑著打招呼：“謝總，好巧啊。”
謝珊大步走進水果店，看到陳小凡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潘夢穎看到兩人交談，好奇道：“你們認識？”
“認識。”
“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隨後兩人又是同時開口：“你和潘總認識？”
陳小凡看了潘夢穎一眼，不由笑道：“算是認識吧，你來買新口味橘子的？”
“是啊，你也來買橘子的嗎？你眼光不錯啊，潘總的新口味橘子口感非常棒，你吃過一次絕對會想吃第二次……”謝珊滔滔不絕地推薦起來。
潘夢穎在旁邊極力憋著笑。
謝珊察覺到不對勁，疑惑道：“怎麼了？”
陳小凡撓了撓頭，“那個……新口味橘子是我種的，我來是給潘總送橘子的。”
“這些橘子是你種的？”
謝珊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從頭到尾打量著陳小凡：“你會種植新口味蔬菜，還會種植新口味橘子，還會神乎其神的醫術……你真的是個小農民？”
“他還會看相和風水術。”潘夢穎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陳小凡憨笑著補充道：“其實我打架也還可以……”
謝珊：“……”
潘夢穎：“……”
那叫還可以嗎？
唐家兄弟和板寸的十幾號人，全都被你嚇得去街上拉客了，在他們眼裡你就是個魔鬼啊。
“你臉皮可真厚啊。”
謝珊撇了撇嘴：“早知道是你的橘子，我就不用天天來搶了。”
陳小凡笑道：“那還不好辦，給你送蔬菜的時候，我多帶幾斤就行了。”
謝珊狡黠一笑：“不是我自己吃，是當餐廳的餐前水果。你的橘子酸酸甜甜，非常開胃，顧客吃完能多點點菜。”
餐前開口水果？
陳小發腳下一個踉蹌：“沒看出來啊，你這生意經打得可真溜啊。”
他心裡卻是大為驚訝，新口味橘子這麼火爆？
他以為大家買來是自己吃，或者給親朋好友送見面禮，沒想到竟然走進了餐廳。
這樣一來，完全可以多種植一些品種，也能覆蓋更多的人群，更多的行業……陳小凡的思路瞬間被開啟了。
“以後送橘子給你留一份，你直接派人來店裡拉就行。”陳小凡大手一揮。
謝珊美眸放出亮光：“這樣太好了，我省得來回跑，不過價格可要優惠哦。”
陳小凡聽到優惠臉一苦：“你可是餐廳大老闆，還要剋扣我這點蠅頭小利？”
“蠅頭小利？”
謝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美眸瞪著陳小凡氣呼呼道：
“你不知道橘子和蔬菜都多火嗎？現在來我餐廳吃飯的客戶，十個人有八個人都吃你的新口味蔬菜。再說你的新口味橘子，就算新城區那邊都傳開了。這兩樣一年絕對能賺七位數，你還要意思給我哭窮？”
“就是，他都快成陳扒皮了。”
潘夢穎立馬和她一條戰線，昂首挺胸道：“你放心，我給你打個折扣，就折吧。”
謝珊剛準備開口感謝，聽到折扣噎了一下：“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鐵公雞！”
聽到她說一對……潘夢穎俏臉一紅，心臟怦怦亂跳個不停。
她偷偷看了陳小凡一眼，發現他正好扭頭看自己，不禁臉色一陣發燙。
“我給你準備橘子。”潘夢穎慌忙說了一句，跑回水果店裡備貨了。
誰能想到颯爽大方的她，竟然會有小女兒的羞態。
“哎，你可以啊。”
看著去店裡忙碌的潘夢穎，謝珊碰了碰陳小凡的胳膊，一臉八卦道：“潘總可是夢果園水果連鎖店大老闆，你什麼時候把她搞到手的？”
“胡說，我和潘總什麼事都沒有。”陳小凡趕緊否認道。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謝珊賠了撇嘴，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這兩天你有空去我餐廳一趟。我妹妹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幫她看一看。”
聽到謝珊說起她的妹妹，陳小凡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黑長直的背影。
他下意識問道：“你妹妹身體怎麼了？”
謝珊臉上露出憂色：“我懷疑是她那方面不調，從小她就有痛經的毛病……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行，等我這兩天忙完，去餐廳幫她看看。”陳小凡爽快應了下來。
“謝總，你的橘子備好了。”這時潘夢穎從倉庫走出來。
謝珊笑著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等工人把橘子裝進麵包車，謝珊鑽進駕駛室一溜煙走了。
望著揚長而去的麵包車，潘夢穎狀若無意地問道：“你們剛才聊的挺火熱，都聊了什麼？”
“沒、沒什麼。”
想到謝珊剛說他們是一對，陳小凡做賊心虛地搖搖頭，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你知道哪裡有賣水果苗的嗎？我準備開始在臥龍山移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