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的卯時,殿嶺。

“報!城外發現火城的軍隊,預計兩刻鐘就能抵達城下。”一名殿嶺的偵察兵慌慌張張的向守城大將報道。

“火城的軍隊?大約有多少人?”這位守城大將向這個偵察兵問道。這位守城大將聽到有火城計程車兵來襲不但沒有顯現出慌張,反而可以從語氣中顯現出一絲不緊不慢。“大概有兩千。”這位士兵再一次說道。士兵似乎受到守城大將的冷靜影響,語氣也變得冷靜下來。

“兩千人,這些人都有些什麼特點?”守城大將再次問道。

“身上穿著銀色鎧甲,頭上都沒有帶頭盔,而是綁著一條紅色的頭巾,他們每個人身後都配著一把巨劍。”偵察兵描述道。

“火城的精兵。看來他們很想打勝這一戰,隨我到城牆上去。”說完,守城大將拿起放在身旁武器架上的大刀。

卯時二刻。火城的軍隊如偵察兵所報出現在殿嶺的城下。

守城大將此時也已經站在城牆上,觀察著這一支軍隊,很快,他的目光集中在了前面的將領身上。他眉頭緊鎖,之前在城內淡定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帶頭的將領。

“我是暗城殿嶺守城大將呂棋毅,敢問來將可是火城城主吳嘯天?”呂棋毅朝著那個將領喊道。

“小子,有眼光,本座就是火城吳嘯天。”吳嘯天回道。

呂棋毅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絲恐懼。“這個老傢伙怎麼來了,看來這次麻煩大了。”呂棋毅心想。

吳嘯天說完,呂棋毅便從城牆上退了下去。“從上面放箭,絕對不能開啟城門,儘量多撐些時間。”呂棋毅向旁邊的副將吩咐道。“你趕緊快馬加鞭到主城請求城主出兵支援,告訴城主殿嶺情況危機,撐不了多少時間。”呂棋毅又向一名偵察兵交代道。

“列陣!攻城!”隨著吳嘯天一聲獅吼般的命令,這兩千士兵排成了壯觀的陣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前面一排盾牌兵高高的舉著盾牌,後面緊跟著三排長槍兵和三排巨劍兵,最後的三排都是弓箭兵。

殿嶺城牆上計程車兵開始向這個排好的陣型射箭,但卻全數被盾牌兵擋下,並且有一些箭根本就沒有射中。火城士兵的弓箭手與他們形成鮮明的對比,雖然是從下面往上面射,但是卻箭箭命中。不一會,第一批殿嶺城牆上計程車兵便全軍覆沒,等第二批弓箭手再補上的時候火城士兵已經開始撞擊城門,殿嶺的城門並不算堅固,不到一刻鐘,城門就已經被撞開。

“殺!”兩千火城士兵異口同聲的喊著,伴隨著振奮人心的怒吼,這兩千精兵和城內的五千士兵開始廝殺。雖然人數上面不佔優勢,但這兩千火城士兵卻對這暗城五千士兵形成了反壓制的效果。

第一批的暗城士兵很快就被殲滅,眼看他們正要衝向第二批的時候,突然一陣刀氣劃過,前排的十名火城士兵紛紛倒地。

這刀氣似乎威懾到了火城士兵,他們突然停止了向前重複,同時驚訝的看著前面的面前的那個人。

這個人就是呂棋毅,同樣是一百戰力的強者,呂棋毅的刀氣居然強到足以瞬間秒殺這十名精兵。足以見得他的強悍。

呂棋毅的名氣在卷軸世界當然也是響噹噹的存在,十五歲就已經達到了一百戰力,多年來也為暗城攻城掠地出了不少的力,在同等戰力的戰士當中,他已經算是佼佼者了,這整個暗城裡面也就只有盧暗無身邊的左將軍和右將軍能夠比他強。

“暗城呂棋毅,領教火城精兵的武藝。”呂棋毅衝著面前這些火城精兵喊道。

畢竟是火城精兵,他們並沒有因為呂棋毅的那一刀而不敢進攻,這些士兵向呂棋毅圍過去,向他發起了衝鋒,呂棋毅看見這一幕並沒有顯得驚慌,而是再一次劃出一道刀氣,並且隨著刀氣的方向衝向這些士兵,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對這些士兵造成致命的傷害,華麗而熟練的刀法竟讓這些精兵無法招架。

“好了,你們都退下。”

一聲命令從火城精兵的陣容裡面傳出。

“讓我來會會你。”吳嘯天從火城精兵的陣容中走了出來,為了不讓更多的精兵損失,他決定親自和呂棋毅一戰。

呂棋毅的臉色出現了一絲變化,顯出了一絲的緊張,他雙手緊緊握著刀柄,從動作就足以看出,他決定拿出他的全部實力,因為他非常清楚,他要是再有所保留,肯定是必死無疑,但即便是他全力以赴,也未必能夠戰勝眼前這位年事已高的老者。

“這樣吧,我讓你三招,三招過後,刀劍無眼,你也休怪本座無情了。”吳嘯天邊說邊向呂棋毅豎起三隻手指。

呂棋毅並沒有拒絕吳嘯天的讓招,也沒有立即就攻上去,而是圍著吳嘯天轉了兩圈,仔細地打量著吳嘯天。

面對呂棋毅的打量,吳嘯天竟站在原地不動,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鎮定,與呂棋毅臉上嚴肅的表情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當呂棋毅繞到吳嘯天的背後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呀啊!”呂棋毅一聲輕吼,向吳嘯天斬出了一道刀氣,這刀氣並不像他起初用來攻擊火城精兵時的那一道刀氣,氣勢來的更加兇猛,甚至在他發出刀氣的一瞬竟傳出了一陣龍吟,那刀氣也化為一條黃龍的模樣迅速的攻向吳嘯天的背後。

那道黃龍劍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吳嘯天,黃龍也張開了大口,準備撕咬吳嘯天。眼看黃龍就要咬到吳嘯天,就在離他身體二十公分左右,黃龍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撞到一堵無形的牆竟就這樣停在了吳嘯天的身邊,進不得也退不走。

“龍吟斬。不錯,想這莫大的卷軸世界,又能有幾人能夠使得出來。”吳嘯天依然背對著呂棋毅,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誇獎。“可惜啊,這招對於我來說依然只是雕蟲小技。”說完,那堵無形的牆現出了它的原型,那條黃龍被一隻黑色的手給牢牢的抓住,動彈不得,瞬間,黑色的手將黃龍給捏得粉碎,消失在了空中,黑色的手也跟著一起消失。

這個黑色的手是由吳嘯天的護體氣場凝聚而成,只有絕對的強者才能在身邊形成護體氣場,卷軸世界歷史上一共有十四個人能形成這種絕對防禦的護體氣場,護體氣場能夠替擁有它的人抵擋遠處來的一些攻擊,例如箭雨,劍氣,刀氣等。

“一招已過,還剩兩招。”說著,吳嘯天舉起一隻手,豎起一隻手指。

呂棋毅見到吳嘯天的護體氣場臉上先是充滿了驚訝,然後又立即恢復了嚴肅,他非常清楚,三招過後,局勢將會非常嚴峻。

呂棋毅向吳嘯天發起了衝鋒,方才雙手緊握的大刀被他拖在身後,一隻手握著刀柄,隨著衝鋒,刀刃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接近五公分的刀痕。面對呂棋毅的衝鋒,吳嘯天依舊站在原地,神情沒有任何一絲的變化。

呂棋毅衝鋒到吳嘯天面前十幾米時,嵌入地中的刀突然彈出,呂棋毅順著那股力氣彈跳到空中,飛向吳嘯天的位置,這一跳,竟離地有兩米高,原本閒置的一隻手又重新握住刀柄,將刀高高舉過頭頂,身體反向彎曲成一個弧形,猛的一斬,一道巨大的刀氣從刀中劃出。

這道刀氣直指吳嘯天,氣勢比剛剛的龍吟斬更加逼人,刀氣再次化為黃龍,但這條黃龍比剛才的要大的多,單論長度這條黃龍就已經可以將吳嘯天捆綁起來,讓其窒息而死。

吳嘯天眉頭微皺,但神情依然沒有變化。黃龍再一次撞到了吳嘯天的護體氣場上,但這一次,黃龍沒有被護體氣場抓住,撞到護體氣場後,它立即向後飛去,然後再一次向吳嘯天撞去,如此反覆了四個來回,第五次攻擊,這黃龍才張開它的大嘴,從吳嘯天的頭頂向下衝鋒,似乎想一口吞掉吳嘯天。

就在黃龍攻擊的同時,呂棋毅也來到吳嘯天身邊,準備對吳嘯天發起近距離的攻擊。

就在呂棋毅來到吳嘯天身邊準備攻擊他時,一瞬,吳嘯天拿出背後的巨劍,就在那一瞬間,天上向他俯衝而來的黃龍從頭到尾開始粉碎,呂棋毅向他發起的攻擊也被他給瞬間招架,刀劍撞擊的聲音傳遍了城內所有觀戰人的耳朵。

呂棋毅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他似乎早就料到這攻擊會被瓦解,他並沒有停下攻擊,第二斬,第三斬,第四斬……呂棋毅快速穿梭於吳嘯天的身旁對他進行不間斷的斬擊,這斬擊速度奇快,現場觀戰的人無不睜大雙眼,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呂棋毅快到只留下殘影,觀戰人只能聽見刀劍相撞的聲音卻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一會後,這斬擊終於結束,呂棋毅的身影再次出現,單手持刀站在吳嘯天的面前。細心的觀戰者仔細數過那刀劍撞擊發出的聲響,一共三十六聲,不多也不少。

觀戰者們的第一目標不是再次出現的呂棋毅,而是剛剛被攻擊的吳嘯天,比起了解呂棋毅目前的狀況,他們更想知道吳嘯天的情況,想知道這快到只有殘影的斬擊是否對吳嘯天奏效,畢竟他們,哪怕是火城那些精兵,也沒有人敢說自已能夠招架呂棋毅剛剛的那一招。

只見吳嘯天依然站在原地,呂棋毅雙手持刀站在他面前,開始微微的喘著氣,很顯然,這一招消耗的體力並不少。

“這招我倒是沒有見過,這應該是你的獨創招數,如若是別人,哪怕是我那孫兒小燚,也未必能夠接得住你這一招。”吳嘯天對呂棋毅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讚揚。現場的人都驚呆了,在被這麼強悍的招式進攻過之後,吳嘯天居然毫髮無損。

“好了,兩招已過,還有一招。”吳嘯天豎起兩隻手指緩緩地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警告。

“戰神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夠完整的抵擋我的龍嘯三十六斬,我征戰多年,這招也就只被您和我們暗城的右將軍破解過。”呂棋毅對吳嘯天充滿了敬佩,就在這第二招結束之時,他就已經知道即便自已使出渾身解數,也不可能戰勝眼前這位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了。

吳嘯天是卷軸世界五百多年來最強的存在,曾經在火城與虛城的大戰中以五千兵力戰勝虛城的五十萬軍隊,在那一戰中,吳嘯天曾一人單挑虛城一萬大軍,連戰三天三夜,吳嘯天從大軍中突圍而出,殺死敵軍六千,大將十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雖然突圍之後吳嘯天筋疲力竭,巨劍的劍鋒也折斷,但從那之後,虛城計程車兵見到吳嘯天就如見到死神一般,嚇得棄甲曳兵而逃。因為此戰,吳嘯天被卷軸世界的人稱為戰神。也曾有無數自認為強大的戰士曾來火城挑戰過吳嘯天,吳嘯天全都不費吹灰之力通通打敗,也因此火城招來了大量許多強大的戰士,組成了火城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火城精兵。

呂棋毅雖征戰多年,但卻沒有吳嘯天這麼強大,剛才的龍嘯三十六斬已經算是他的看家本領了。

“接下來這招,前輩要小心了。”呂棋毅說完,又再一次擺好了架勢。

呂棋毅再一次向吳嘯天發起衝鋒,在接近吳嘯天十米左右,呂棋毅竟將手中的大刀擲出,離開呂棋毅雙手的大刀開始在空中不斷的迴旋,直逼吳嘯天而去。“鐺!”刀劍相撞的聲音再次出現,被擋開的大刀向呂棋毅的方向迴旋而去,呂棋毅接住大刀再一次向吳嘯天擲出,但隨著第二聲刀劍相撞的聲音傳出,大刀再一次被彈回,呂棋毅並沒有重複剛才的動作,剛才龍嘯三十六斬的步法再次出現,一瞬,呂棋毅來到吳嘯天的面前,一拳朝著吳嘯天揮去。吳嘯天接住那一拳,並將呂棋毅用力的從自已身旁推開,就在那一瞬,呂棋毅用戰力將剛剛回旋飛走的大刀召回,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直指吳嘯天而去,就在大刀又要再一次抵達吳嘯天的防禦範圍的時候,那一瞬,呂棋毅再次以剛才的步法移動,跳到空中,雙手握住那把刀。“呀啊!”隨著呂棋毅一聲怒吼,他以極快的速度從空中俯衝到吳嘯天的防禦範圍。“鐺!”刀劍相撞的聲音再次發出,這一次,除了聲音,還激盪出了一層氣浪,吳嘯天雖然還是招架住了這一刀,但地板也隨著這一刀的衝擊力而裂開,吳嘯天整個人陷了下去——吳嘯天所站位置方圓兩米竟凹下去一個坑,可想而知這一刀的威力。

“還沒完!”呂棋毅又一吼。吳嘯天這才看見,剛剛在空中三次來回迴旋的大刀竟已經變成了紅色。

“轟!”隨著一聲爆炸聲傳出,以二人刀劍相接的位置為中心,冒出了濃濃的煙霧,大量碎片從煙霧中飛出,它們如暗器一般打在一旁的觀戰士兵身上,被打中計程車兵幾乎都第一時間斃命,幾乎沒有倖免。

一旁沒有被命中的觀戰者臉上無不充滿驚訝。煙霧將二人籠罩在其中,沒人知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好一招拼命招數,換做他人,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這是吳嘯天的聲音,語氣中似乎露出了一絲憤怒,也透露出滿滿的欣賞。隨著煙霧散去,觀戰者也看見他們二人的情況。吳嘯天反握著巨劍聚在臉前,身前形成了一層白色透明的盾牌,上面插滿了剛剛從煙霧中飛出的碎片,吳嘯天也從剛剛一直站立的位置向後挪動了將近一米,但吳嘯天身上依然看不見任何一處傷痕。

呂棋毅則單膝跪在離吳嘯天正面五米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雖沒有嚴重的創傷,但身上的衣服有多處損傷,從這些損傷中似乎可以看見一絲絲血跡。

“戰神吳嘯天,果然……恐怖至極……”呂棋毅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回旋爆破殺……是我最後的……拼命本領……竟也依然無法傷你分毫……”呂棋毅低著頭,看起來,他甚至連抬起頭來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汗水一滴一滴的從他臉上低落地面。“如今……我兵器也已炸燬……三招已過……殺了我吧……能死在戰神的劍下也不枉我呂棋毅征戰沙場多年……”

吳嘯天這才撤去面前的盾牌。方才的迴旋爆破殺是一招具有極大殺傷力的招數,利用迴旋帶來的衝擊力來回的攻擊對手,飛在空中的武器也會不斷的充能,最後,只要使用者往這灌滿能量的武器中注入戰力,就可以引爆這充滿能量的武器,其衝擊力奇大無比,如若斬在建築上,就算這建築是銅牆鐵壁,在它爆炸範圍內也會瞬間夷為平地。而呂棋毅將體內剩餘的所有戰力用來抵擋爆破的衝擊,這才導致他脫力。

而吳嘯天剛剛面前的白色透明盾牌是吳氏劍法第五十重的技能——劍氣盾。這一招並沒有進攻的能力,而是無解的防禦,比起護體氣場,這一招的防禦力更加無懈可擊,在這面盾牌存在的那一面幾乎沒有攻擊可以攻進去,無論近遠。但這一招的弊端也非常明顯,想要維持這面盾牌存在,就必須反握巨劍舉在防禦的位置,吳嘯天的恐怖就在於他在爆炸的一瞬間就形成了這面盾牌。這面盾牌雖然擋住了這衝擊力,但那爆破產生的推進力居然還是把他往後推了一段距離。

“你很強,你的未來本無可限量,但沒辦法,你我終究是敵人。”說完,吳嘯天慢慢走向呂棋毅。“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住手!”

伴隨著這一聲命令式的吼聲,殿嶺城牆外圍的山上飛出大量箭雨,這箭雨全都直指吳嘯天而去,但不出所料,這些箭雨全部都被吳嘯天的護體氣場擋在身外。

“什麼人!竟敢偷襲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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