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小心地剝了一顆奶糖含進嘴裡,接著將剩下的奶糖放進貼身的兜裡揣好,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

她抬頭看向姐姐小當,含著糖的小嘴甕聲甕氣的問道:“姐姐,咱們現在是要去找哥哥麼?”

小當嘴裡同樣含著一顆糖,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回道:“對啊,自然是要去找哥哥呀!”

不過不同於最年幼的槐花,她並沒有把剩下所有糖都揣兜裡,而是特意留了兩顆糖攥在手裡,準備留給哥哥棒梗兒。

意見達成一致,兩姐妹手牽著手,蹦蹦跳跳的朝著兄妹仨平日裡的秘密基地走去。

小女孩兒腳程不快,加上一路上東張西望的左顧右盼,約莫過了半個鐘頭方才到達目的地。

還不等兩姐妹開口呼喚哥哥棒梗兒,就聞到空氣中彌散的淡淡血腥味,隱隱間還能聽到一個低沉痛苦卻又無比熟悉的呻吟聲。

“呀,出什麼事兒?”

小噹一聲驚呼,鬆開妹妹槐花的小手,朝著呻吟聲發出的方位,一路小跑著衝了過去。

只見四周到處都是散落的雞毛,地面上已經逐漸凝固的血液呈現淡淡的紅褐色,更是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道路盡頭,一道小當無比熟悉的身影正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而在那道身影旁邊,那隻老母雞早已經涼透了,正式結束了它悲慘的一生。

唯有雞喙和雞爪上的淡淡血跡,證明它在生前進行了怎樣激烈的抗爭。

“哥,你怎麼了?”

小當連忙衝過去把哥哥棒梗兒扶了起來,發現棒梗兒此時的臉色赤紅如同豬肝一樣,兩隻手更是死死地捂住襠部。

“沒,我沒事兒!”

看見兩個妹妹的一瞬間,棒梗兒強撐著站直了身子,身為哥哥的驕傲絕不允許自已在妹妹面前丟臉,艱難的擠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打死棒梗兒也沒想到,他本以為是盤中餐鍋中肉的那隻老母雞,竟然爆發出瞭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他棒梗兒不過是想殺雞,哪裡想得到這隻老母雞也想要殺“雞”啊!

誰能想到,一隻雞能趁著人抹雞脖子的時候,會用雞爪手偷襲人呀?

你說它偷襲也就算了,若是抓手抓臉他棒梗兒都不挑理;

可最狠的是這老母雞特麼對準了下三路動爪啊!

你這老母雞,不講武德!

身為一隻雞,學什麼“猴子偷桃”呀?

還是不是正經老母雞了?

棒梗兒欲哭無淚,幸虧年輕人反應快,及時解決了老母雞的罪惡一生。

不然今天可不僅是老母雞沒了命,他家的小嫩雞隻怕也得跟著陪葬!

雖說棒梗兒最後險之又險的保住了小兄弟,但終究是掛了彩見了紅。

那老母雞的雞爪手迅猛無雙,就好似被什麼不知名絕頂高手指點過一般。

遭不住!

根本遭不住啊!

賈家差點兒就此絕後了呀!

棒梗兒強忍著疼痛把地上早已涼透的老母雞拎了起來,轉頭對兩個妹妹吩咐道:

“小當,你現在領著槐花去廠子大食堂,找傻叔借點兒醬油過來!”

“哥哥今天給你倆做道叫花雞!!!”

說完,棒梗兒露出一絲殘忍的獰笑,拾起地上的菜刀,直接將老母雞開膛破肚!

他一邊拔著雞毛,一邊狀若瘋魔的呢喃道:“敢抓老子的蛋蛋,今天老子要叫你屍骨無存!!!”

“連根毛都別想留下!!!”

陷入癲狂狀態的棒梗兒神情逐漸扭曲,就連下體原本火辣辣的觸感都開始變得麻木,那股痛徹心扉的疼痛漸漸消失不見了……

可年輕的棒梗兒不知道,從醫學的角度來看,當一道傷口他還能感覺到痛的時候反而是無傷大雅;

可一旦他對傷口完全沒感覺了,那意味著這事兒弄不好可能就要命了!!!

……

話分兩頭,小當和槐花去找棒梗兒的時候,錢辰跟著一大爺易中海來到了他家。

一路走來,一大爺向錢辰簡單介紹了一下四合院現在的情況以及大院裡的各個鄰居。

等進了家門後,他先為錢辰倒了杯水,然後從裡屋取出一把鑰匙,鄭重的交給了錢辰。

“小錢啊,這鑰匙你先收好。”

“目前就這一把鑰匙,等你有空閒時間了,一定記得去配上一把備用。”

除開偏袒傻柱這一點外,一大爺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極好的一個長輩。

至少,錢辰對一大爺的感觀不算差。

雖說一大爺一大媽如今年歲已高,但以他醫道大宗師的能為,讓這老兩口老來得子也不是不能操作。

如果一大爺有了自已的親兒子,大概、也許、應該,就完美了吧?

此時的一大爺並不知道錢辰的心思,自顧自的說道:

“領導們也說了,現在咱們是特殊時期,條件的確是比較艱苦。”

“其實咱們院裡還行,平日裡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來找我就行!”

“這遠親還不如近鄰尼,不用客氣!”

一大爺笑呵呵的看著錢辰,只覺得這青年他是越看越順眼。

且不說模樣俊俏、氣質沉穩,這言行舉止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待人接物更是讓人如沐春風。

此等人物,絕不是傻柱這種糙漢子可與之相提並論的!

想到這裡,極度缺兒子的一大爺心頭難免升起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我看小錢你獨身一人,不知家中父母可還安好?”

說完,一大爺拿起搪瓷杯喝了口水,稍稍緩解了一下心頭的緊張。

這小錢要是能收入門下,那不比傻柱強多了?

可等了一會兒,一大爺卻沒聽見錢辰回覆,抬眼看過去,才發現他正在走神。

“小錢?”

一大爺又呼喚了一聲。

錢辰眨巴了一下眼,感受識海內屬於老母雞的精神力煙消雲散,知曉它已經被棒梗兒殘忍殺害了。

“呵…逆子,這次先教你吃點兒苦頭!”

“你欠下的這一聲‘爹’,遲早得叫你還回來!”

“到時候再連本帶利一起算!”

錢辰不再去思考如何棒梗兒,抬頭看向一大爺,笑著回了一句:“一大爺您費心了!”

“我父母身體康泰,不過他倆長年旅居國外,我又不願出國,因此不常相見。”

一大爺一聽錢辰父母健在,臉色不由得一暗,不該有的心思頓時消散了。

錢辰這時方才後知後覺,恍然間明白了一大爺問話的意圖,瞬間臉色一黑。

“好你個易中海!”

“我想幫你生個崽,你竟然想當我爹?”

一大爺見錢辰變了臉色,知道自已有些冒昧了,連忙找了個新話題:“小錢你一看就是文化人,是咱們廠裡新招的播音員麼?”

錢辰知曉一大爺的心病,並不打算跟這老頭一般見識。

等他治好了一大媽,這老兩口有了崽,一大爺這心病自然也就不藥而癒了,

“不是,我不在咱們廠裡工作。”

“我的職業是一名醫生,主要負責為一些老人調養身子……”

一大爺連忙接過話頭,努力把剛剛尷尬的氛圍揭過去:“醫生好呀!這以後院裡有你在,若是有個頭疼腦熱的,便不用去廠裡衛生室了,就是太麻煩你了!”

這話說出來多少有些佔便宜的意思,但錢辰沒有在意。

正所謂“醫者仁心”,在他看來,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他人治病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您說得哪裡話,不是您說得麼?街坊鄰里,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

“我瞧著您腰上和胳膊上應該都有點兒毛病,要不趁這會兒空閒功夫,去院裡給您正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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