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那一秒蕪憂的臉龐瞬間被一片緋紅覆蓋,她心跳如擂鼓,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見。
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壓下,她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沒,沒有,只有…你。”‘一個’,還沒說出口,她的腦中就再次陷入混亂。
那雙嘿嘿閃光的眼睛真的太勾人心絃,她就像被下了迷藥一樣,昏昏沉沉。
只要漠問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聽著女人聲音細若蚊吟,小得只能在兩人的私密空間裡迴盪。
“嗯~”漠問滿意至極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知我什麼?”
“知道…知道…”
她從來沒想過,忽然有一天,漠問會對她問出這樣的問題。
蕪憂身子一抽,“噢哦。”,緊張的打了個嗝。
又想到了當時他們分手時,他說的那句:“對不起,你要給,我給不了你…”
所以她一直以為,她和他是不可能有個家的,也不能奢侈,畢竟他們之間和相隔著兩條人命關係,他不恨自已,那已經是她最好的語氣了…
而這次回來,她之所以想和他復婚,都是被那個“老虎”逼得實在無路可走。
如果她不復婚漠野有可能就會被他帶走…所以…
看著男人認真的眼神,蕪憂剛想解釋,可那不爭氣的話就是卡在那裡。
她眨著眼睛,他又在問,“真的?”
漠問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探究,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蕪憂那張泛起紅暈的臉。
“真 ,真的。”蕪憂的眼眸微微低垂,躲開男人灼熱的目光。
“那我們?”
“我們…?”蕪憂不解的微微歪了歪腦袋,男人的面容依舊冷峻,讓她有些手足措惜,“你…”
啊啊啊,總不能讓她給他說:“兄嘚,我們現在復婚吧!”蒼天啊,誰來救救我呀!
蕪憂儘量壓制住自已那緊張的模樣,像極了偷腥的小貓。
就在蕪憂還未完全從這份突如其來的羞澀中緩過神來時,“唔……”
漠問突然俯身,將她的唇瓣緊緊地覆蓋住。他的吻如暴風驟雨般洶湧而至,充滿了久違的深情與愛意。
兩人的鼻息交織在一起,濃烈而深沉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他問:“在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六年的等待與思念,六年了 ,整整六年,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好想在為她撐傘,好想在與她雨奔跑,好想讓她再次為自已而笑,叫出自已的名字。
他叫漠問,是她的‘問號’,她叫蕪憂,是他的‘無憂’——莫問歸期,愛你無憂。
在這一刻,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那份委屈。
將這份委屈和渴望都融入了這個吻中,他死死的咬住她那逃跑的舌尖,或許這個吻他早就該還給她了 ,六年前,是她主動吻他。
而現在又是他主動吻了她,所以她還是愛自已的對嗎?
“漠,…問…唔…”
蕪憂想要說話,可男人卻不允許,他一寸寸的深入、探索,濃濃地男性氣息將她包裹的嚴絲合縫。
他不想聽她的答案,不想聽到抱歉之類的話,該說抱歉的話應該是自已,而不是她。
男人炙熱的氣息讓她有些無法呼吸,兇狠與溫柔慢慢的在兩者交織著,最後又慢慢地變得溫柔起來…
久違的氣息充斥在兩人的鼻息,濃烈,深沉,上癮,無法割捨。
她的心跳還在不斷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唇瓣也在這個吻中不由自主地張開,迎接著他的深入和探索。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瞪大眼睛的蕪憂在這個吻中漸漸迷失了自已。
蕪憂閉上了眼睛,踮起了腳尖,將自已完全地交給了這個男人,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彷彿要將他融入自已的身體裡。
她反客為主,將吻加深,讓兩人的情感在這個吻中達到了高潮。
這個吻,她同樣等了足足六年。
六年前這份屬於彼此的溫柔和纏綿,如今終於得以實現。
他再也不是那個如同機器一般只會滿足自已的男人了,她的漠問又回來,對嗎?
一滴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滴在男人手臂上滾燙的像火焰一樣燃燒著他的心。
男人白皙的指間手指骨節分明,捧著她的臉,一邊輕輕地吻著,一邊替蕪憂擦著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我…”
意識到自已做錯事了,漠問趕緊放開女人,微微與其拉開距離。
他覺得肯定是自已太突然了,嚇到了她,甚至讓她哭了。
這些年,蕪憂從來沒有在漠問面前哭過,哪怕是離婚,他也不見她哭。
啪!!!
跟著聲音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