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看著司機緩緩地將車停靠在一棟豪華別墅旁,然後從錢包裡掏出鈔票遞給司機,並禮貌地道謝:“謝謝師傅。”然而,那位司機卻毫無反應,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便駕車離去。

面對這一冷漠待遇,白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但並未過多思索。也許這位司機只是心情不好吧。於是,他迅速收拾好情緒,轉身開始在別墅周圍尋找白楚衍的身影。

當目光掃過附近時,白言注意到有兩名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的保鏢正站在那裡。他們用異樣的眼神注視著自已,那種目光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白言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並沒有表現在臉上。他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去,同時暗中觀察著那兩個保鏢的動靜。

鶴城大門緊緊關著,只有鄰邊一條小門,這是他又突然想到張姨,給了他小白的電話,白言怒拍了自已腦袋一下,怎麼不早些想到。

於是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嘟嘟嘟——\"長達一分多鐘的電話無人接,他不耐煩的起來多打了幾個,看還是沒有人接,他放棄了。他蹲下身子,開始胡思亂想小白被害過程。

眼裡泛出淚花,自已為什麼不能早些到,如果早點兒到,他是不是就不能被害了,該怎麼辦......

正當他徹底絕望時,東南方有一個輕輕的哀叫聲,也就是那個小門,但不仔細聽是聽不到的,還好白言耳朵好使,立馬就聽見了。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身體微微顫抖著。原本整齊的髮絲此刻也變得有些凌亂不堪,幾縷碎髮垂落在額前,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那令人驚豔的容貌。那雙美麗而深邃的眼眸中,淚水正靜靜地流淌而下。一滴滴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他輕輕抬起手,擦拭掉眼角的淚痕。

他趁著保鏢不注意,走進了那個小門裡。

奇怪的是,這個小門像是單獨設計出來的。他走進裡邊,轉頭的一瞬間,他呆住了,跟沒呼吸一樣,驟然停下來了。

在一片泥濘不堪的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身著黑衣的人。他們一個個痛苦地捂著自已的肚子,發出陣陣悽慘的叫聲,有的甚至哭爹喊娘起來。

這些黑衣人身上原本整潔的黑色衣物此刻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上面佈滿了無數白色的腳印。顯然,他們剛剛遭受了一場殘酷的毆打,而那些腳印正是施暴者留下的痕跡。

白言又想起了白楚衍,他......他...會不會也被...。還沒等他多想,前方傳來一聲匆匆的腳步聲。

以現在的境地,他本來是應該逃跑的。可是他並沒有逃跑,反而捂住嘴去傾聽那個聲音。

這時,一個身著潔白襯衣的男孩如一陣清風般奔跑而來。當他靠近時,可以看到他額頭上晶瑩的汗珠。

男孩跑到近前,緩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書包。他輕輕拍去書包上沾染的塵土,然後將它緊緊抱在懷中

緊接著,男孩站起身來,轉身面向後方。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男生正慢慢走來,他的步伐穩健有力,透露出一種成熟與自信。男孩迎上前去,將手中的書包遞給了那個男生。

男生微笑著接過書包,動作自然流暢。他把書包橫挎在肩膀上。

白言清清楚楚的看見兩人,但他們沒有看見他們的正前方有個人。

後來那個男生湊到另一個男生耳邊壓低聲音又說了幾句話,只見那個男生聽後先是皺起眉頭沉思片刻,隨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他轉過身去,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自已來時的方向離去了。

那個男生轉過頭,剛好他們的視線撞到。

男生嘴角有一塊兒青,臉頰微紅,鼻子用創口貼包著。他原本是呆住了的,突然,他露出森白的牙,對他一笑。這一幕,彷彿電視劇裡玩世不恭的公子,即便這樣他的臉照樣像一幅畫。

白言也不知道是心動還是心疼,他只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的小白。他的眼淚不停的流著,身體控制不住的向他走去,拖著疲憊不堪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眼前之人緩緩走去。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終於,他來到了他的面前停下腳步。

白言眼中滿含淚水,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而下,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

他伸出自已那如白玉般潔白無瑕、嬌嫩柔滑且微微顫抖的手,輕輕觸控著他嘴角處的傷口。

\"嘶\"白楚衍吃痛地往後縮了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白言聲音顫抖,\"怎麼身上都是傷啊!衍衍\"就在這一剎那間,白言感覺自已彷彿失去了重力一般,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本能地伸出雙手,迅速撲向那個人,緊緊地抱住了他,在這個瞬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體溫。

白言躲在他白色的襯衣裡無聲的哭\"我找了你好久,我以為你...\"

白楚衍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哥哥竟然靜靜地躺在自已懷中!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白楚衍就這樣呆呆地凝視著哥哥,腦海中一片空白。突然間,一陣笑聲打破了沉默。這笑聲既像是自嘲,又似無奈,但更多的還是對白楚衍此刻心境的一種釋放。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白言的頭髮,感受那絲滑柔順的觸感。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白言從懷中拉出來,用纖細的手指擦去他眼角殘留的淚水。

“我要你明媚,不留眼淚。”白楚衍輕聲說道。

白言抿嘴一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淚光,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讓他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

白楚衍伸出手再次抱住他時,突然聽見一聲槍聲,隨著傳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都給我看好了,一個都別留下\",小白和白言都被嚇了一跳。白楚衍轉身看著那兒,頓時感到不安。

回過頭看向白言,他有點兒驚奇,白言一直嗦咬著手,弄的手上都是紅印和口水,這又是白言的習慣性,一緊張就會這樣。

白言突然說\"怎麼辦?\"

\"跟著我\"說著白楚衍拉著白言的手。跑向旁邊兒那塊茂密的草叢。他們蹲在那裡,白楚衍在前面觀察,白言又在後面不停的啃手,心臟撲通撲通的,根本說不上話來。

白楚衍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異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對方那雙手上。只見原本白皙細嫩的手掌此刻變得通紅,彷彿被什麼東西用力吮吸過一般。那一道道紅色印記清晰可見。這樣一雙美麗而又可憐兮兮的手,莫名地給人一種羞澀感,被玩過的樣子。

白楚衍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下,像是馬上懂了他的習慣,隨後把自已的手伸過去\"哥你緊張,咬我的手!\"

白言看向他的手,剛想說不要。但晚了一步,有幾個人走了過來。白言又是一頓緊張,一時也知該不該咬他的手。咬了又對不起他,不咬吧恐怕他下一秒會大叫起來。

很快那些人走了過來,他們離草叢擦身而過,白楚衍像是忘記此事把手悄悄收回來了。不巧,一個戴著黑墨鏡,穿一身黑的男人,走了過來,白楚衍手抓穩地面,把身往後仰。黑衣人走的越來越近。

兩人如此緊密地來到這個地方,身體幾乎緊貼在一起。白言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然而草叢之中一片漆黑,讓他難以看清眼前的一切。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對方,然後低下頭,用嘴唇觸碰並嗦咬著。

白楚衍感觸到了,他鎖骨的位置被啃咬著。白言咬錯位了,他皺了皺眉,輕輕悶哼一聲。

黑衣人只是瞅了瞅,摘了一朵花,走了。白楚衍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轉身剛想對他說沒事時,白言已離他有一米遠,並用驚異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白言那原本就紅潤如櫻桃般的嘴唇此時更顯鮮豔欲滴,但卻不受控制地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淚水也洪水一般從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滑落。他帶著哭腔,聲音哽咽著說道:\"對……對不起!\"

白楚衍立馬起身走過去:\"怎麼了?\"

\"你脖...脖子...\"

白楚衍輕輕地撫摸著自已的脖子,突然間,他的心跳加速起來。他驚訝地發現那裡竟然有一塊淡淡的粉紅色印記,這塊印記恰好位於脖子下方,緊貼著他那線條分明、凸起有致的鎖骨。

白楚衍不禁輕聲笑了出來:“哥,我讓你咬我的手,你倒是挺會挑地方咬啊!”

白言哭得更大聲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以那是你的手,我...\"

白楚衍並沒有為難他,而是彎下腰去,將其輕輕地從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拉起,並溫柔地拍打著對方身上沾染的塵土。

看著那張滿是淚痕的臉龐,白楚衍不禁心生憐憫之情,伸出拇指輕柔地擦拭著對方臉頰上晶瑩剔透的淚珠:“哥,好啦,別哭了,回到家拿塊紗布遮擋一下就沒事了。來吧,我們回家。”說罷,他牽起他的手走出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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