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花搶了我男朋友,反而這麼多人誇她?”

“至於睡陽臺?這房子是我媽當初出錢買的,別說讓許如花睡陽臺,就是將許秀紅跟她的種趕出去,又算得了什麼?”

其實是不是原主媽出的錢,她也不知道,只是按原書的劇情,許父確實是飛出來的金鳳凰,家裡是很窮的。

許秀紅也是他的初戀,都是一個村的。

而他在原主親媽慘死後,跟許秀紅又結合到一起,總覺得自已特別重情重義。

人群中又開始議論紛紛,為什麼呢,這是怎麼回事。

“女兒定親中午都不回來,這也太過分了。”

“後媽就是後媽啊,看來以前都是裝的。”

“對啊,妹妹搶姐姐男朋友,要是以前這都是大新聞,非得說道說道,說不定還能按個流氓罪上去,怎麼到許年年這丫頭身上就反過來了?”

“就是,我怎麼以前覺得賀家那小子擺脫了一個好吃懶做的,還挺為他開心呢?”

頓時他們都覺得之前自已是不是失了智。

有年紀大的老人上前說道:

“這房子確實是前面那個留下的,以前許愛國多窮啊。”

“噓.......”

“噓什麼,敢做不敢啊,真是蛇蠍心腸,住著人家房子還要算計人家。”

許年年看著火燒的差不多了,用手背又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

“我也不瞞大嬸大娘們,許如花還盯上我現在的物件,故意說錯我們相親時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呢。”

“她還幫我報名知青讓我下鄉!”

大家一聽到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愁什麼怨?

非弄死許年年嗎?那鄉下可不是好待的。

許如花聽了這話,終於忍不住衝了出來。

連忙捂住許年年的嘴,一臉面目猙獰的樣子,哪裡有平常寡淡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而她一臉心虛又臉上捱打的樣子,誰說的是真是假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嗎?

沒一會,外面議論的風向都變了,想必下午就應該傳遍整個小區了。

畢竟現在什麼娛樂方式都沒有,只有八卦,就今天這一波三折的八卦,聊也夠聊上幾個月的。

許秀紅聽見外面熙熙攘攘的議論聲,腦子都要炸了,站起來就要朝許年年撲過來。

被眼疾手快的幾個人攔住了:

“你怎麼還打人呢?”

“我打我自已閨女,你管得著?”

“你剛才不還說不是親生的嗎?”

這時候,許父也在臥室檢查完了,幸好他的錢,沒被偷走。

聽見外面的吵鬧聲,走出來看見他家圍了這麼多人,頓時就驚住了:

“這麼多人,擠在這裡幹嘛呢?”

有好事者,上前就將所有事情說了一遍,許父越聽臉色越差,

但是賠著笑臉對著眾人說道:

“耽誤大家時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大家就先回去吧。”

這件事傳出去,他升職算是廢了,家裡都管不住,領導怎麼相信能管著手下呢,真是給他丟人。

等人都走了,一反鎖上門。

許父直接就踹了地上的許秀紅,許如花各一腳:

“你們是不是嫌我在廠裡死的還不夠快,辦這種丟人的事情?”

許秀紅簡直要瘋了,蹦了起來,就朝著許父臉上抓去: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容易嗎?”

許父只覺得臉上刺撓了一下,就有溫熱滴下來,一摸竟然是血,火氣刺溜一下就上來了。

竟然還敢打他,他真是脾氣太好了。

兩個人就在客廳互撕起來。

許年年看了眼沙發上放著的,陸懷瑾送來的東西,她拿起來所有東西就朝著自已屋裡走去,反鎖住屋門。

直接將東西都丟進空間。

像個守財奴一樣,坐下來盤點了一下自已手裡的錢,又摸著上好的布匹,可惜了,要是時間再多一些,她就在這裡請人幫她做兩套衣服了。

管他外面打的你死我活。

許如花在這片名聲不會好了,以後嫁人可要發愁了。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許年年就這樣睡了過去。

可能是白天經歷了這種事情,她這次睡覺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旁觀了原主母親發生意外的場景。

那天原主母親挺著六個月的大肚子,提早下班回來。

一進門就聽見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愛國,你好棒,我好舒服。”

“比我家那個死鬼強多了。”

“別跟我提這事,揹著我帶著我閨女嫁給別人,你真做得出來。”

只聽那女人嬌嗔地說道:

“不然呢,未婚先孕在鄉下要浸豬籠的,誰讓你不跟我結婚。”

“你再等等,這不是早晚的事情嗎,現在不是也把你接過來了嗎?”

“我不想伺候她,你什麼時候給我在廠子裡安排一個正式工的工作啊,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了。”

“這裡不比鄉下過的好?有吃有穿。”

“就是我要看著你跟別人親親熱熱,我心裡難受啊。”

“這不是來暖暖你了嗎?”

“死鬼。”

許年年看著原主母親聽了這些話,淚如雨下,臉色越來越蒼白。

許秀紅是她請來的保姆,當初她把這件事交給許愛國去辦,沒想到他帶回來的竟然是他的情婦。

之前所有的不對勁好像有了兆頭。

她不傻,知道現在自已應該馬上離開。

偏偏不小心撞了一下旁邊的花瓶,花瓶還是當初許愛國買來送她的。

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屋裡的兩個人。

她想跑,但是腳下發軟,肚子裡的孩子又一直踢自已,還有一陣陣疼痛襲來。

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等許愛國跟許秀紅衣衫不整地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看見許秀紅靠在許愛國身上慌亂地扯著自已衣服說:

“愛國,她要是出去亂說,我們可就完蛋了,不但你工作沒了,說不定我們還會被遊街呢。”

許愛國的視線又移到旁邊摔碎的花瓶上, 他明白此刻要是用其他東西打她,一定會留下外傷,警察也不會放過他們。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原主母親身下已經開始流血了。

開始懇求許愛國:

“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你把我送醫院,再晚孩子要保不住了。”

一聲聲悽慘的哭泣。

偏偏許秀紅還在旁邊火上澆油:

“我跟愛國也是情難自禁,他就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們兩個是初戀,你可別怪我啊,要怪也怪你自已吧,誰讓你條件好呢。”

“不過你有一個孩子我也有孩子啊,你死了以後,我會替你好好照顧愛國的。”

“到時候再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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