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看著這一幕,神色古怪。為何這劇情進行的如此順利?但又發展地如此古怪呢?怎麼最後就繞到了去靈寶閣買東西上面?

人群中有位金袍老者冷哼一聲:“你靈寶閣修士可真是要臉,真是一出好戲啊。”

白髮修士猛地回頭,何方修士有這膽量跟我靈寶閣作對?他看到金袍老者,怪聲道:

“我當是哪位道友有這膽量,原來是萬寶樓的道友。”

“不過就算是萬寶樓的道友也不能血口噴人,無中生有。我派紅玉長老為了五大洲修士去北冥洲殺敵隕落,你萬寶樓不僅不心懷感激,反而拿此事當作玩笑。道友究竟是對紅玉真人有意見,還是對我派寶氣真君有意見?”

“我看貴樓分明就是跟那血神教一樣,投靠了九幽邪魔!”

人群中有位修士聽到此話,冷哼一聲,但收斂著氣息,不知在何方位。

金袍老者眉頭緊皺,他沒想到對方如此不要臉皮,冷喝道:“道友才是血口噴人,我萬寶樓與各大名門正派交好,樓主萬寶真君更是各大玄門的座上客,怎會與那九幽邪魔為伍?”

“紅玉真人身隕我五大洲修士無不痛惜,可據本樓情報,九幽投影近段時日魔氣爆發,紅玉真人是為了我五大洲修士還是為了你靈寶閣自已還猶未可知呢。”

“再說了,紅玉真人真是寶氣前輩之子嗎? 道友不也就是誆騙些小門小派修士無什麼見識。紅玉真人分明就是貴閣那聞名五大洲的風塵真人之子,只是被寶氣真君收為弟子罷了。”

聞言人群頓時騷亂起來,這風塵真人確實名聲傳遍五大洲,但並非是其修為神通蓋壓天下,而是其風流之名令萬千修士熟知。

其風流韻事甚至被好事者編成了小冊,在各大修士之間傳播,不知陪伴多少修士度過了難關,更不知有多少修士捶胸頓足,恨不得以身替之。

此人尚在凡人之時便被一築基女修看上,搶來做了男寵。但此女修很快便大限將至,風塵真人藉助女修的遺產踏上了修仙之路。

這風塵真人可謂是福運滔天,處處豔遇。傳言但凡他去過的地方,都會留下子嗣。

他在金丹時又加入了萬寶樓,但不知是如何做到,甚至竟又被數位萬寶樓的高階女修看上,不惜耗費莫大法力為其洗練身軀,這才讓其在短短數百年晉升為元嬰期。

金袍老者向四周修士拱了拱手,說著:“諸位道友可別不信,各位可以想想,如果真是寶氣前輩的那位子嗣,以他身軀金貴程度,要什麼秘寶沒有?怎麼會被同階金丹邪魔殺到隕落?所以這紅玉真人肯定不是寶氣前輩之子,這分明就是靈寶閣故意演的一出好戲,收買人心罷了。”

他斜視著白髮道人,繼續說著:“哼,你靈寶閣競爭不過我萬寶樓便耍此下賤手段,我真為寶氣前輩有你們這種後輩而感到羞愧。”

白髮道人見事情敗露,大吼著:“我派紅玉真人確實隕落在北冥洲,怎麼可能會用真人身隕訊息去矇騙各位道友? 不信諸位道友見此物!”

隨即他拿出一個白色小瓶,瓶身有好幾圈靈紋圍繞。

“此瓶中是紅玉真人自九幽投影處收集的精純魔氣。紅玉真人去北冥洲是為了探查魔氣爆發原因,這次魔氣爆發透露著詭異,我靈寶閣也不知道什紅玉真人究竟遭遇了什麼,為何慘死在九幽邪魔手中。”

圍觀的修士得知自已多半是被靈寶閣聯合修士誆騙,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皆轉身罵罵咧咧地離去。

肖玉看著這白髮修士無力地身影,站在不遠處向其傳音:

“不知道友手中的魔氣作何價格售賣?”

白髮修士一愣,扭頭看著肖玉,也傳音道:

“這魔氣乃我派紅玉真人費力收來的,是派中長老要求,自是不對外售賣。”

肖玉看著這位修士神情閃爍,言不由衷,心中冷哼但還是出言:

“道友莫非真是有生意不做不成? 你靈寶閣被這萬寶樓一攪合,計劃破產,此刻還不賺點資源彌補,道友難道就不怕回去受到長老責罰? 貧道也並非將你手中魔氣全都買下,我只要五瓶便可,道友可不要告訴我一個金丹修士連五瓶魔氣都沒收集到便當場隕落。”

白髮修士聽到這話也覺著有道理,他不禁又重新打量了肖玉幾眼,覺著此人不俗,並非像其外表那般平平無奇。

“哎,這魔氣當真是閣內長老點名之物,貧道如果售賣給道友,怕是有違閣內規矩啊。再說了這九幽魔氣不同於市面流傳那些,實在是珍貴非常,此物恐怕不是道友消受得起的。”

肖玉連忙出言:“本座自會給道友一個滿意的價格。”隨後便拿出一頁秘法遞給白髮道人。

白髮道人看了幾眼,心中大驚:“此法道友是從何處獲得?據本座所知,這通脈法可是隨著地獄門滅門而失傳,莫非道友得到了地獄門傳承不成?”

“道友切莫吃驚,貧道手裡不過是半部通脈法罷了。再說了,地獄門是何等門派,如果有完整傳承出世,不早讓魔宗大神通修士算到,又怎麼可能會到貧道手中?”

白髮道人聽到也不在意,他只不過是隨口出言試探,靈寶閣中有真君存在,他自然是見識過此等大神通者的神異。

“也罷,那就以道友所言,半步通脈法換取五瓶魔氣。”

肖玉出言:“我觀此瓶也不是什麼珍貴之物,道友何不贈送貧道幾百個?”

白髮道人剛對肖玉起了些許改觀,瞬間好感劇降,這廝修為不高,口氣倒不小,太過於貪得無厭!

“道友當我這是何處? 怎麼不讓本座把靈寶閣贈送給你,順便再搭上幾位風塵真人的道侶? 頂多給你五十個。”

“成交!”

肖玉手中接過白髮道人遞來的儲物戒指,從自身儲物袋中拿出一本皺皺巴巴的書遞給白髮道人。做完這一切,身形快速消失在遠處。

白髮道人翻看著通脈法,手中微微推演此書,並沒什麼問題。

那黑袍修士不知是何方修士,當真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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