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想了想說道:“我進入密諜司後需要做什麼?”

影子先生回應道:“不要急,我會給你發任務的,在這之前記得先去聯邦中央情報局好好上班啊。”

說完,慶氏影子便掛了電話。

慶塵看向閆春米:“轉過身來,摘掉墨鏡。”

閆春米一臉無奈的說道:“老闆,是影子先生讓我騙你的,跟我沒關係啊。不過你要想揍我一頓出氣的話也行,但記得千萬別打臉,我明天還約了一個劇組試戲呢。”

對方一上來就把自己放在弱勢的地位上,扮演起弱女子的角色。

慶塵看著對方的長相,很漂亮很精緻,難怪能當演員:“別演了。”

閆春米說道:“老闆,我好歹也是你的下屬,可不可以給下屬一點信任,咱們先把槍放下?”

慶塵問道:“你是什麼級別?”

閆春米回答道:“D級,您麾下的組員應該都是這個級別,只有密諜自身的級別高一些。”

慶塵心說他也才剛剛達到D級,他又問道:“你和共濟會是怎麼保持聯絡的。”

閆春米解釋道:“加密衛星電話。”

慶塵點點頭繼續問道:“二組裡,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個人在10號城市。”

閆春米回答:“老闆,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密諜麾下的組員彼此之間不得聯絡,也不得探聽對方的偽裝身份,他們有可能是廚子,是計程車司機,是議會議員……不過應該都在10號城市吧,畢竟二組本身就是常駐10號城市的密諜司序列。”

慶塵問道:“上一任組長是誰?”

閆春米:“慶卓,一位非常幹練的情報人員,不過他應該已經死掉了。”

“死就是死,活就是活,為什麼是應該已經死掉了,難道無法確定嗎?”慶塵疑惑。

閆春米說道:“在調查今年上半年‘慶氏第七研究所科研人員綁架案’時,突然離奇失蹤,一般這種失蹤就可以歸為死亡。與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三位組員。”

慶塵心神一凜,原來當一位密諜如此的危險:“密諜的死亡率高嗎?”

“當然高了,”閆春米笑眯眯的說道:“老闆,我們做的事情,可是全聯邦最危險的事情啊。戰場上的人還能看到主戰電磁炮的亮光,而我們有時候連開槍的人都看不見,人就沒了。”

慶塵起身:“我等會兒去哪報道?”

閆春米說道:“凝碧北街焦糖酒吧。”

慶塵問道:“門口有一杯啤酒全息霓虹的焦糖酒吧?”

閆春米愣了一下:“老闆知道那裡?難道第五區密諜司的站點暴露了?”

“偶爾去過而已,”慶塵點點頭:“那就一會兒在焦糖酒吧見。”

叮的一聲,電梯開了。

慶塵走出電梯,留下閆春米一個人待在電梯裡。

閆春米再次給影子撥打了一個電話:“先生,您這次選擇的二組老闆也太謹慎了吧,連報道都要分頭行動,在焦糖酒吧匯合。”

影子笑意盈盈的說道:“這樣不是挺好嗎,說不定他這種好習慣,能帶著你們二組活到退休。”

閆春米想了想:“確實是好事。”

……

……

慶塵來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房間是89平的,這對於擁擠的賽博朋克城市來說,已經算是第五區裡的‘豪宅’了,畢竟大多數人一家三口都還住在15平的‘鴿子籠’裡。

慶塵沒有第一時間檢視自己的新家,而是重新開啟門朝外面走去。

他穿過長長的走廊直奔電梯,然而還沒等他按下電梯,卻見電梯直接開啟了。

裡面一個穿著紅色高領毛衣、踩著一雙雪地靴的女人,用圍巾、墨鏡、毛線帽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這一幕,何其的熟悉。

慶塵皺眉,他取出手槍指著對方的腦門問道:“還來?”

那女人愣了半晌,哇的一下子哭出聲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說著,女人摘下墨鏡和圍巾顯露出面目來,慶塵愣住了,他曾不止一次在全息霓虹、輕軌列車車身上看到過對方的容貌。

這是真正的聯邦一線明星。

慶塵忽然意識到,這就是影子先生給自己挖的第一個坑!

他甚至能想象到,影子此時正躲在某一片陰影裡,看著監控,然後笑意盈盈的說道:有趣。

他內心嘆息,難怪李長青、李修睿他們都說這位影子愛玩,真是一點都沒說錯。

好賤啊!

慶塵在走廊裡還舉著冰冷的黑色手槍。

電梯裡的白色亮光透過敞開的門照射出來,照出了一種極為尷尬的氣氛。

面前的女人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面板白皙,哭起來梨花帶雨,眼眶通紅的像是抹了一圈粉紅色的眼影。

女人手上沒有繭子,體態沒有任何作戰訓練痕跡。

受過長期訓練的殺手,在走路時右手會不自然的下垂,不會像正常人一樣擺動。

那是為了更快的拔槍,更快的應對危機。

就算有人強行克服這個習慣,也會看起來有些彆扭。

就在此時,慶塵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影子發來的訊息:“有趣。”

果然,對方已經不滿足暗自說一聲有趣了,還非得把有趣兩個字發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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