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漠然盯著阿克什勒:“你做這些,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阿克什勒眉心微蹙好像帶著一絲失望,面上卻浮起一抹淡笑來:“我以為陸辭你會懂我的。”

陸辭表面看著波瀾不驚,卻暗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想什麼我怎麼知道?真是莫名其妙!

陸辭:“......你想多了”

“阿克什勒,你快讓他放了我!”蟲皇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嘗試掙扎無果後再次出聲。

阿克什勒目光終於落回了被陸辭挾持的蟲皇身上,脖子上的血已經流到領口處,身體不自然地抖動起來。

阿克什勒微微皺眉:“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陸辭將手中的瓷片抵的更深,實話道:“我放過他,那你們會放過我嗎?”

陸辭不傻,知道他們這麼大費周章地將自已帶到這裡來,怎麼會輕易放自已離開呢?

阿克什勒:“我們是不會傷害到你的,把你帶來也沒想過真正傷害到你。”

如果陸辭沒聽到剛剛那兩蟲的談話,單看著阿克什勒那真誠無比的話語,陸辭還真信了。

陸辭垂下眼眸,他已經用瓷片割傷蟲皇了,就算那阿克什勒不傷害自已,誰又能確保這蟲皇呢?

陸辭默不作聲地帶著蟲皇挪動位置,再眼疾手快取下藥劑,趁著蟲皇還在發懵狀態,動作利落地蟲皇朝蟲皇的臂膀扎去。

蟲皇本就年邁體弱,哪經得住這樣折騰,陸辭拽著他時已經無力反抗了。

扎的是藥能時蟲的機體屬於紊亂的情況,身體而忽冷時而忽熱的,還使其身體乏力,沒有一時半會,蟲皇是做不了什麼手術。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短短几秒鐘的事,蟲皇反應過來時嗔怒道:“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讓陛下安分一點的東西而已。”

蟲皇氣結:“你......,陸辭,你覺得你挾持我就能逃出生天了嗎?你太天真了,我是怕死不錯,但你又怎麼確定他會為了我而不敢動你嗎?”

蟲皇說的他自然是阿克什勒,能因利益聚在一起的結盟,也會因利益而瓦解,他清楚的知道阿克什勒是不會在乎自已的死活的,所以就算陸辭現在殺了自已,阿克什勒也不會有什麼舉動的。

換位思考,如果陸辭挾持的蟲是阿克什勒,他也選擇犧牲掉阿克什勒來成全自已的目地的,說白了,他們骨子裡都是自私的蟲。

陸辭雙眸微微一沉,這個他也不是沒考慮過,但眼下的他別無選擇。

陸辭沒看阿克什勒,繼續面無表情道:“先解決你,再解決他。”

“你......!”蟲皇沒想到陸辭到現在還這麼狂妄,完全沒有畏懼的樣子。

陸辭見藥劑開始起效後,就鬆開了鉗制蟲皇脖子的手,睨了一眼蟲皇冷聲問:“你想要的遠遠不止吧?”

人性中最大的弱點,就是永無止境的貪念,蟲也亦是如此,當被滿足了一種需求後,總會追求更多的東西,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蟲皇聽完後,沒有絲毫被揭穿的尷尬,反而因為自已的野心而自豪起來。

蟲皇抬起頭直視陸辭了當道:“當然不止,我現在得到的還遠遠不夠,我要的是成為至高無上的雄蟲,現在的蟲族制度實在是太滯後了,需要新的領袖帶領蟲族走向更新的文明。”

“你說的領袖是你吧?”陸辭收聽蟲皇的說辭,忍不住打斷道。

蟲皇沒有否認,默許了陸辭的提問,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只有嘴能說話,阿克什勒帶著蟲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

陸辭:“所以你把我抓來是為提取我的精神海從而來提升你自已?但你也應該清楚,精神海在沒有主體的同意,是不會開啟的,就算是強行開啟了精神海,你們也帶不走。”

興許是到了這種地步了,蟲皇也覺得沒必要隱瞞什麼了,臉上的笑意逐漸明顯,年邁的他臉頰鬆弛,一笑起來,臉上的皺紋堆在一起,說不上來的怪異。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自然有我們自已的辦法,你只需要配合好就行,屆時我會代替你,成為新的S級雄蟲。”

真是打了一場好大的算盤啊!陸辭聽完心裡不禁冷笑。

眼下還能拖一會兒,接下來就不知道了,他看不透阿克什勒這隻蟲,也猜不透他對自已的態度。

用這麼多年去謀劃的這場陰謀,陸辭才不會去相信阿克什勒會為一點小情小愛而止步的。

陸辭抬眼看向阿克什勒,只見他目光一直落在自已的身上,見陸辭看向自已陡然一愣才緩緩勾起一抹淡笑來。

陸辭抬頭:“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目的?他成為S級雄蟲,而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蟲皇聽完先是大笑起來:“誰不想成為S級的雄蟲,你空有這等級卻不好好利用,用這好的基因多生下幾隻等級高的雄蟲,還愚蠢至極的發誓只娶一隻雌蟲,白白浪費掉這些好的資源!”

蟲皇繼續開口道“蟲神庇佑我蟲族,幾百年了才出這一隻S級的雄蟲,可偏偏是你?”

陸辭:“......”

說的如此高大上,還不是為了自已?

陸辭看著一把年紀的蟲皇,默默給他翻了個白眼。

阿克什勒沉默看著蟲皇所說的,最終還是開口道:“我所做的,都是為了討回公道而已,我要這個世界從此之後以雌為尊,那些保護包庇雄蟲的律法通通作廢掉,這個世界需要重新整改。”

“你!”蟲皇有些難以置信看向阿克什勒,他被利用了。

他倒是沒看出來,阿克什勒還藏著這心思。

蟲皇:“哈哈哈哈,我真是沒看出來啊,你還妄想著以雌蟲為尊,我告訴你,這是白日做夢的事,你們雌蟲是離不開我們雄蟲的,無論怎樣,都是我們雄蟲高你們一層,哈哈哈哈。”

的確,雌蟲離不開雄蟲的幫助,但阿克什勒認為,無需將那些雄蟲供起來,將他們全部扣押起來,在使用手段馴化他們,不怕蟲族有滅亡的一天。

阿克什勒給旁邊的蟲使了個眼神,旁邊的雌蟲心領神會上前拖住蟲皇,關到一個鐵籠裡,整個過程沒動陸辭一根汗毛。

“你錯了,不是你們高我們一層,很快就是你們在最低端的一層,先讓你體會體會,將來雄蟲的生活。”阿克什勒說著話時滿眼的陰鷙。

“還沒到岸就這麼急著將繩索砍斷,不愧是你啊,但你過河拆橋的太快,又不知道你該如何應對那四部的軍隊,還好哈哈哈!”蟲皇紅眼著諷刺道。

陸辭觀察眼前的局勢,看來這蟲皇和阿克什勒的目的是不一樣的,蟲皇只是阿克什勒的工具蟲,現在顯然已經沒了什麼利用的價值了,才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自已的目的。

陸辭消失的有一段時間了,傅斯行那邊肯定已經發現了端倪,也許現在就在尋找自已的路上。

他必須先穩住阿克什勒,才有機會逃出去。

阿克什勒:“你也別想著逃出這裡,你是跑不掉的,就算傅斯行能來救你,但也沒命帶你回去。”

阿克什勒揚唇道:“差點忘了,這個房子到處裝了炸彈,你們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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