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統這麼評價倒也沒錯。

不過現在...

雖然沒有什麼事業,但是先搞一搞愛好也行吧?

於是第二天,簽到完成之後,宴夢初直接出門。

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今天簽到得到的是個裝置先進且完善的錄音棚,而已。

“雙程大廈A座32層...雙程大廈...”嘴裡嘟囔著錄音棚的地址,宴夢初腳步不停,直接走向電梯。

“這邊電梯滿員了,不好意思。”

宴夢初看著電梯裡面小貓三兩隻,差點氣笑了。

她倒是不著急,但是這也不是這個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原因。

本來宴夢初也沒想佔用現在上班高峰期的電梯位置,反正她也不是過來上班的,犯不著非得在這個時間和這些打工人搶電梯。

然而沒想到,她不搶位置,這還有人把電梯當成自已家的,直接就不讓別人上了。

電梯前面的空間站了一群人,現在距離八點半還有十三分鐘。

看了一下週圍的人,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討伐這個人,看著人模狗樣的,一點兒人乾的事兒都不幹,擱這兒小嘴叭叭叭的,還真有人把公司當成自已家啊?

“電梯滿員了?真的假的?”宴夢初眼睛一轉,鬼主意就來了。她假裝好奇地看著說話的男人,那個男人看到戴著口罩的宴夢初,只當做是普通員工,也沒當回事兒,直接就回答說,“對對對,滿了滿了,等下一趟吧。”

說著,就要按下關門按鈕。

“別急啊,讓我看看?”

他沒想到的是,宴夢初笑眯眯的,但是直接一巴掌開啟了他擋在電梯門口的胳膊,闖進了電梯。

在那個男人身後,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著,不知道正和誰在通話,看到有人闖進來眉頭就皺起來了。

那個對著電梯外面的人趾高氣昂的男人看到這個男人皺起眉頭,連連道歉。

“抱歉羅總,我這就把她趕出去。”聲音壓的很低,就像他彎下來的脊樑一樣。

“嘖嘖嘖,真是條好狗。”宴夢初的聲音毫不遮掩,甚至正在通話的那個人電話另一端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原本正式嚴肅的對話瞬間啞聲,一時之間通話就像中斷了一樣。

被罵的男人更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直接就對著宴夢初伸出手,想直接動手。

但是這沒有用,體質已經改善了的宴夢初早就與常人不同,更何況她還在昨晚簽到拿到了自由搏擊的技能書,使用後直接作用於她的本能,融入骨血。

所以,眾目睽睽之下,那個男人凶神惡煞地伸出手對著嬌小的小姑娘撲過去,在電梯外面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向著電梯當中衝過去,無論男女。

畢竟,眾所周知,H市位於東北。在這邊,男士和女士的戰鬥力強弱可是不太好說...

“啊!!!”

一聲慘叫,讓前面的人集體剎車,後面的人反應不及時,搞得好多人都撞上了前面的人,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

“你...”有些含糊不清的話從想動手的男人口中傳出來,“我要報警!”

圍觀群眾中有人聽到這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笑聲就像會傳染一樣,連成一片,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笑。

畢竟這個人現在的形象確實是有點好笑。本來肉就不少的臉,現在有一邊腫的就像是被馬蜂蟄了的狗一樣,眼睛都變小了,嘴唇也在被打的時候被他自已的牙齒磕破了,帶著點血。

看著確實有點慘,但是誰讓他剛剛佔著電梯不讓別人進,現在捱打只能說是大快人心。

“你報警吧,我不攔著你。”宴夢初雙手環胸,笑吟吟地看著這個人,然後就像想起了什麼一樣,看向旁邊看呆了的另一個男人,問道,“怎麼樣,您這邊看看是幫忙報個警?還是找醫生看看?”

被cue到的男人面不改色地對著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了聲抱歉,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他才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就被突然閃現過來的宴夢初直接拉著袖子就直接帶出了電梯。

“好了,電梯清空了,你們先上班吧,不然待會兒怕是來不及了。”看了一眼時間,宴夢初笑著對在等電梯的其他人說道。

被宴夢初提醒,圍觀群眾才想起來他們還得趕時間上班,不約而同地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是不能繼續吃瓜的遺憾。

但是上班賺錢還是沒辦法,於是大家紛紛友善地對著宴夢初打了招呼才上電梯,場面看起來十分和諧。

笑眯眯地目送著電梯上去,宴夢初才轉過身來看向僅剩下的兩個人。

“行了,陪著我一起等電梯吧。”也不說什麼其他的,更不提自已是什麼情況,任由這兩個男的打量著,多餘的話一句都不說。

看著這個戴著口罩也能看得出來相貌精緻的女生,捱打的男人一臉憤恨,另一個男人若有所思。

別的不說,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著並不起眼,又是非常大眾的黑白色系,但是材料很好,設計當中也很有一些小巧思,剪裁更是一流。

手腕上戴著的手錶,雖然只露出來一會兒,但是以他毒辣的眼光,只一眼就看出是某個世界著名品牌的定製款,會在某個地方刻上名字的那種。

立刻,這個男人就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女孩不是自已能惹得起的。腦子裡思考著要怎麼樣才能解決這次矛盾,臉上的表情已經調整到親切柔和的樣子了。

宴夢初並沒有看這兩個人。一是這兩個人對她造不成威脅,二是這裡有監控,再就是那個之前打電話的男人看起來並不蠢。

能被人看到的地方自然不會是無意間透露的。原本手腕上的表沒事的時候都是剛好在衣袖能夠遮住的地方,剛剛也是湊巧想到,於是打人的時候臨時把動作稍微變了一點點,讓手腕上的表能露出來。

畢竟把人打了,這種冤有頭債有主的事情,怎麼也得讓人能有個線索找到她不是?

想著這些,宴夢初心情愉悅得很,口罩下面的嘴角都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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