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成為呂布二弟?天崩開局!
新人新書,腦子寄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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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89年,董卓入京洛陽。
在驕奢淫逸,禍亂朝政一年後,十八路諸侯聯軍攻破虎牢關。
董卓下令焚京,並遷都於長安。
而在浩浩蕩蕩的遷都之旅上,與一眾文武群臣沉悶的氣氛截然相反。
隊伍中間,一輛看似低調的馬車內時不時傳出陣陣輕快地嬌笑聲……
……
“二公子,咯咯咯,您慢著點兒,奴家,奴家受不了啦!”
“公子小心,來,我扶著您腰,慢慢動……”
馬車內,
一個赤膊少年正躺在軟墊上,做著卷腹。
他雙手抵著耳後,雙腳被一丫鬟跪坐在上,身後則是另一位丫鬟小心扶著他的腰後。
隨著上身抬起,身前丫鬟那暈紅的臉頰便映入眼簾,
落下,則是身後丫鬟那荷花香氣浸入鼻間……
做個卷腹都有人服侍,當真是滋潤無比。
可他卻並未在意這幅旖旎,依舊眉目緊皺,不斷做著各種運動,直到汗流不息,連抬一抬胳膊都感覺費勁才停止……
少年名叫呂陽,本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學牲。
可卻因連續實習加班熬夜猝死,穿越到了這裡。
三國。
沒錯,亂世生英豪,但也生狗熊。
呂陽便是那個連野史都不曾記載的狗熊。
而他,卻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大哥——飛將軍,呂布!
在昨天剛穿越,得知這一訊息時,說真的,他是一百八十個不情願。
三姓家奴,剛愎自用,
不但蠢,還極易被激怒。
有這麼一個大哥,還不如早早投了曹操,省得清閒……
可就在昨夜,他那大哥剛從虎牢關撤退,趕到這遷都大隊時。
卻是一沒見董卓,二沒見妻女,而是換了身常服便來見他。
而之所以還換了身常服才來見他,也是因為前身體弱多病,他怕滿身煞氣驚了自已……
僅此而已。
想起昨夜他熱淚盈眶地拉著自已噓寒問暖,一如原身記憶裡小時候,他拉著自已在屋頂看滿天繁星,述年少大志時的光景。
呂陽便忍不住鼻頭髮酸。
這種親情的感覺……好熟悉,好陌生……
罷了,既然做了你二弟,那麼,我便幫你在這三國亂世安身立命吧!
……
長安城,
富麗堂皇的皇宮內。
董卓斜靠在太師椅上,手裡一邊抓揉著宮女的小荷,一邊斜撇向下,聽著呂布彙報虎牢關的戰況。
忽然!
宮女一聲痛哼發出,董卓卻是依舊緊緊抓揉,一雙銅鈴大的虎目內滿是怒火。
“他袁本初當真是這般說的?不消月餘便要取我人頭?!”
“呵,呵呵……好大的狗膽!!!”
“奉先吾兒……”
“咳咳……”
一旁雙眸細長,原本津津有味看著那宮女的李儒聞言卻是連忙乾咳幾聲。
董卓瞬間便頭腦清明,就連手上的動作都為之一滯。
宮女略帶感激地看了眼李儒,隨後連忙低下頭去。
“呵呵,奉先舟車勞頓,咱們先且不談軍事。”李儒笑眯眯地盯著臺下壯漢,“聽說舍弟身體抱恙,奉先將軍還是先去照顧照顧吧,咳咳……”
李儒朝董卓使了個眼色,董卓當即會意。
轉頭笑眯眯地朝臺下單膝跪地的壯漢道:
“奉先吾兒,為父在皇宮附近為你尋了處宅邸,另有宮女百人服侍,吾兒日夜兼程,先去休憩一二吧……”
“是,義父!”
呂布起身,拱手行禮,緩緩退出大殿。
董卓手上再次動起,有些疑惑地望向李儒。
“文優,你是否太過多慮了?奉先是我義子,那件事有何不可與他說的?”
“岳丈說得是。”
李儒笑眯眯道:“可畢竟奉先乃幷州兵將,若是事事都由他幹,難免那些個老部下會心生憤懣……”
“再者說,呂布雖說是您義子,但……卻也是位漢將,要他去做些殘害百姓的事,恐怕面上不說,但心裡終究厭棄,於時局不利。”
董卓聽完李儒分析後這才撫髯大笑!
“老夫得此卓婿,如高祖得子房也!”
當即將懷中宮女推給李儒,還順帶拋了個揶揄的眼神。
“賞你了,別讓媚娘知道。”
嶽婿倆相視一笑,
“是。”
……
月明星稀
呂府內某處房間中,不時傳出幾聲低沉的喘息聲,惹得枝頭麻雀不時便偏頭張望。
“一百七十三,一百七十四……兩……百,呃……”
剛做完俯臥撐的呂陽趴在虎皮製成的毛毯上,大腦無比清明。
距離他穿越過來已經過了三月有餘。
而同時,他的體魄在每天辛苦訓練下,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
“算算日子,王允那老賊也該對我大哥使計了吧?”
“可惜具體是哪天還不知道,只能先勸大哥小心王允了……”
長嘆一聲,呂陽穿上一身玄黑色勁服,
正要走出屋外,
卻聽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正是他下令留意王司徒府上動靜的私兵。
“回秉二爺,方才司徒府有一快馬向城外奔去,小的幾個按您的命令,在城外十里處將其射殺,這是截獲的信件,請二爺過目!”
說著便將一封還封著蜜蠟的信件雙手捧上。
呂陽接過密信,拆開快速瀏覽一遍便將其置於火盆中燃盡。
‘果真如歷史中一般,這王允傳信袁紹,要其待連環計成立即發兵,但可惜,這次有我在,怕是要你連美人計都施展不成了!’
‘只是……大哥對不起!王允這第一道美人計我就替你扛了吧!’
翌日,
呂布一邊嘆氣,一邊拿著封請柬匆匆向屋外走去。
早已得到門衛訊息的呂陽正拎著酒壺,裝出一副大醉的模樣倚在大門門檻等候。
待看到呂布低頭走來,呂陽當即大聲吆喝。
“好酒……嗝……好酒哇!”
同時眯起眼卻始終在觀察呂布的模樣。
卻只見呂布低頭只顧著走路,時不時地眉頭蹙起,彷彿並未注意到自已時。
呂陽這才不得不幹咳兩聲,主動搭話。
“兄長這是去何處……嗝,何處啊?”
猶如夢中驚醒的呂布這才注意到自已二弟正跨在門檻上飲酒。
當即蹙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小陽,你身子不好,如今才算有了些許成色,豈能又如以前那般!飲酒傷身!我說過你多少回了!你難道忘了遷來的路上,突發高熱的場景了嗎?”
呂布說著便上前要奪過酒壺,可卻被呂陽一個翻身避了過去。
“酒?嗝……大哥你淨說笑,我又沒有婆娘耍,再說這長安城閒的能淡出鳥來,我若…我若不飲酒,還能去嫖不成……”
“那豈不是更傷身……嗝……”
說著呂陽便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說真的,這米酒並不好喝,除了淡淡的醪糟味以外還有一股穀物腐爛的氣味。
就這還是知名酒樓裡產的好酒!
‘看來有時間了得把蒸餾酒搞出來了,這玩意……哪個猛將撩不倒?有了這社交利器,還怕手底下沒有人用嗎?桀桀桀……’
心思流轉,
呂布卻是看著正眯眼痴笑地二弟心中一陣意動。
‘對啊!如今戰事繁忙,我是沒有時間管束二弟了……可若是能找個好女子嫁給二弟……嘿嘿……’
想到這呂布不禁欣喜地打量著自家二弟,
這不看不要緊,越看越滿意!
吾二弟當真聖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