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卻是一大早便被一陣竊竊私語聲吵醒了。

睡眼惺忪走出屋外,

“算了,醒都醒了,去看看小陽吧。”

於是,

清水拂面,繡布擦臉。

頂著一張未施粉黛的倦懶媚眼,鄒氏走入了呂陽院中。

剛一入院,

眼前這一幕便給了她無盡衝擊。

“公子,您慢些,別急,太快了,咯咯咯……好癢啊……”

“呃……”

只見眼前一少女雙手捧著一隻大肉包子。

而呂陽則埋首在少女手中的包子上不斷啃食。

“咯咯……公子你舔到我手了,好癢啊。”

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女是什麼身份。

但鄒氏下意識地心裡已然有了些許比較的心思。

看著眼前少女秀氣的面容,鄒氏摸了摸臉頰,臉上露出笑容。

可下一秒。

呂陽從少女手上包子抬起頭來。

鄒氏瞳孔彷彿地震一般,滿臉錯愕。

雙手在身前比劃了下,不可置通道:

“這,真是人能長出來的嗎?”

“咕咚……”

一口唾沫狠狠嚥下,

沉悶的咕咚聲已然被呂陽聽見。

轉過身,

四目相對。

鄒氏眼中滿是尷尬之色。

下意識便道:“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呂陽看了看青兒,見其滿臉好奇地看著鄒氏。

當即便順勢摟住青兒肩膀,張開另一隻手臂,滿臉深情。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忒……”

鄒氏臉頰泛起紅光,

又深深看了眼青兒的身前,而後逃也似地跑掉了。

“公紙,你的泡妞招數好像不管用了哦。”

青兒將手上呂陽沒吃完的包子塞入嘴裡,臉頰漲的如同松鼠般含糊不清道。

剛剛說罷,

自已房門開啟。

蔡媛一臉防備地看了眼呂陽,而後匆匆拉過青兒再次返回屋內。

砰——

房門再次靜靜閉上。

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的故事呂陽是知道的。

可這件事真正發生在自已身上時。

呂陽還是避免不了獨自一人站在風中,撓著hallo kitty的圖案凌亂。

……

“將軍!您的計策果然有效,據探馬來報,呂布已然帶著百餘輕騎在趕來的路上了,估計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便會經過此地。”

桐柏山腳下。

一玄甲校尉急匆匆從馬上翻身躍下,朝密林之外早已等候在地的獨眼男人說道。

那男人聽罷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朝林中招了招手。

一圓臉,五官與男人有幾分相似的胖子便小跑出來。

“哥,何事?可是那呂布要來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早已受夠整天待在山腳下無所事事的夏侯淵,此時滿臉興奮道。

“嗯……”夏侯惇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嚴肅。

“你勇武在我之上,但呂布也絕非等閒之輩,切不可大意。”

“若是牽制不過,切記保全自身,我們此行只為引他落入圈套,勝敗皆是無所謂,聽懂了嗎?”

見夏侯淵點頭,

夏侯惇神情這才一鬆,打趣道:

“行了,準備好吧,別讓奉孝等太久,免得事後又要討我要酒喝……”

“哈哈哈……”

夏侯淵拱手辭別夏侯惇,帶著一行輕騎向遠處奔去。

……

“溫侯,前方便是梧桐山了,此路地勢低狹,兩邊皆是高山,若是有人埋伏在此,後果不堪設想。”

蒯良到底是沒有放心讓呂布一人前往。

此時他一手指著前方清晰可見的山脈,一邊朝呂布說道。

“那,依子柔所見,我等該當如何?”

呂布到底逐漸收了暴躁的脾氣,

常年行兵打仗,此地兇險這點見識他還是有的。

“籲……”

蒯良勒緊韁繩,馬匹漸漸停了下來。

都不需要多說,呂布胯下赤兔也隨之穩穩停下,顯然極有靈性。

蒯良下馬,從一旁撿過棵樹枝蹲在地上寫寫畫畫,

呂布站在一旁觀看,默不作聲。

“溫侯請看,此路雖可直達戰場,但一路除了梧桐山外,還需經過大洪山,外方山,再趟過淮水才可到達。”

蒯良抬頭看了眼呂布,見其正點著頭沉思,不禁欣慰,而後又道:

“一路上,無論袁紹或是曹操在任何一處設伏,溫侯或許無憂,但身後這百來騎可沒有將軍的力氣,必死無疑。”

“那……我們可是要騎馬直穿梧桐山而過?”

呂布皺起眉頭,顯然騎馬如山這個想法不現實,可要棄馬徒步又不知要何時才能到達。

蒯良微微一笑,搖頭道:

“非也,溫侯請看。”

“此地名叫南陽穀地,距我等此處不足十里,其中民眾多愛飼養一種雜交之獸,名曰騾。”

“此獸腳力極強,雖速度比不過馬匹,但載人爬山也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到時只需人人手牽馬匹,胯下騾子自會帶我們穿過梧桐山。”

呂布恍然,對蒯良的見多識廣不禁佩服不已,當即便要躬身行禮。

可卻被蒯良穩穩托住。

“主公莫要如此,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點可是主公教給我的,莫非您忘了?”

呂布抬頭,只見蒯良嘴角含笑,語氣卻極為真摯。

呂布忽然感到鼻頭有些發酸,強忍著感動的淚水揮灑,他昂首一指,語氣說不出的輕快。

“出發!南陽穀!”

“報!”

就在呂布剛剛下令之時,前方一斥候忽然來報。

“主公!前方不遠有一行曹軍正向我軍緩緩行來!”

呂布神色一斂,“曹軍多少人馬?”

“回稟主公,大約三百餘輕騎。”

“哈哈哈……”

呂布大笑,就連蒯良也是一同輕笑不已。

“子柔,我猜這支曹軍乃是故意引我上鉤的吧。”

蒯良點了點頭,

“主公所言極是。”

不知不覺間,他的稱呼已經由溫侯轉變為主公了。

只是這個變化就連他也沒注意到。

得到蒯良的肯定,呂布信心大振。

連忙便要帶兵先將這行不知死活的曹軍統統斬殺殆盡,蒯良忽然急聲喊道:

“主公切記,您乃天下百姓的救世主,與您那二弟一樣,切不可妄自菲薄,再困於一惡汙罵名中失了理智!”

呂布縱馬前衝的身影猛然一滯,

而後抬起手掌在空中不斷揮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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