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竟叫這廝跑了……”

趙雲搖了搖頭,看著手上斷開的木棍不由直道可惜。

……

五日後,

小沛城外,

一支車隊緩緩駛過。

“小妹,真不是大哥說你,那劉備一是漢室宗親,二來寬厚仁德,這麼好的一個女婿,尋常人家姑娘打著燈籠都難找呢,你為何還這般想不通呢。”

“你放心,只要這次與劉備成了親,之後所有要求大哥統統滿足你!”

聽著身邊豪爽的聲音,糜貞卻滿臉冷笑。

“既如此,大哥又何不裝作女子嫁給那劉備?聽說曹操都喜好男風,大哥細皮嫩肉的,劉備說不定心疼還來不及呢……”

她自徐州城逃出,就是為了躲避大哥將她嫁予劉備這一荒唐決定。

可沒想到,

剛剛逃出徐州境外,竟然就被大哥帶人抓了回去。

委屈鬱結在心裡難以散去,糜貞一張俏臉宛如霜打的茄子。

“你這是什麼話!”

“就這麼說定了!過些天,等回了徐州,你必須得跟我去見劉備!”

“小蘇,小蘇!”

馬車外傳來回應:“主子,小的在。”

糜竺指了指一旁的小路,語氣帶著憤懣,

“走小路回徐州,這宛城近來不太平。”

“好嘞爺,您和小姐坐好咯!駕!”

隨著車伕的一聲,車輪緩緩轉動了起來。

“早知道當初就該派人偷偷下毒,把劉備那老東西毒死,省的還要搭上我……”

糜貞嘴裡嘟囔著,

傳入糜竺耳中卻讓他大驚失色。

“住口!你這還像是女兒家說出來的話嘛!張口閉口死死死的,哪有半點兒淑女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

見糜貞還敢頂嘴,糜竺眼睛眯起,恨不得當場將糜貞塞入老孃肚子裡去,省得萬一衝撞了劉備,還把他落得個裡外不是人!

看著小妹委屈的模樣,

糜竺嘆了口氣,還是不忍看她太過傷心,小聲勸慰道:

“那劉備文武雙全,手中雌雄雙股劍舞得是赫赫生風,你又……”

咚——

話音還未落下,

忽地車頂上彷彿傳出一聲悶響,打斷了糜竺的思路。

“主,主子!有人……呃……”

“小蘇?小蘇!”

糜竺趕忙拉開車簾,可映入眼簾之人卻並非車伕,而是一張不怒自威,渾身透著王者之氣的男人。

“聽說你小妹長得標緻,我來瞧瞧看。”

“你,你放……”

糜竺那聲放肆還未出口,那人蒲扇大的巴掌已然按住他的腦袋將他扔出車外。

落在地上的糜竺有些暈頭轉向,

使勁兒晃了晃腦袋才將這股眩暈感強行甩去。

擼起袖子正要繼續上車與那莽夫講理,可剛走到車簾前,便見那莽夫已然走了出來。

臉上帶著奇奇怪怪的笑容,嘴裡還不斷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

諸如什麼“此女當做禮物應當不錯……”

“配我二弟雖差了些,但也勉強值得一試,萬一二弟喜歡呢……嘿嘿……”

“就是他這老哥實在有些煩人,要不要殺了了事?”

見壯漢低頭思考的模樣,再結合方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糜竺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了看那莽夫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已大腿……

“嘶……”

經過糜竺並不太聰明的腦袋思索了陣子後,還是決定率先求饒,或許能夠保留一命。

可他剛擠出的笑容掛在臉上,還沒等張口,

那莽夫就已經一記手刀砍中他的脖頸,而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暈倒前,

他彷彿透過車簾,看到自家小妹正在痴痴傻笑?

幻覺,一定是幻……

“呼……呼……”

一旁車伕與糜竺的呼嚕聲逐漸變響。

車內終於傳出了回應。

“呂大哥,你二弟真是那大名鼎鼎,威風凜凜,帥氣逼人,智勇雙全的呂陽嗎?”

車簾拉開,

呂布聽著糜貞這些話,扭頭一笑,望著糜貞總覺得越看越滿意。

“如此美人,還有如此眼見,二弟看了定然歡喜!”

點了點頭,

呂布嘿嘿一笑,眼裡似有回憶,

“你說得不全對,我二弟還不動手時溫文爾雅,動手時英俊瀟灑!與人談論,彬彬有禮,在我身前……(此處省略一萬字)”

一番能想到的所有成語全都堆砌在二弟身上還不夠,

呂布又冥思苦想,而後一拍大腿,做出總結。

“我二弟!那是聖人轉世!無所不能!”

啪啪啪——

鼓掌聲從糜貞手上傳來,她的眼中已然全是小星星……

……

“全軍聽令!就地駐紮,明日攻城!”

睢陽城外。

呂陽一聲令下,身後數萬幷州將士保持陣型緩緩向四周散去。

身後一眾民夫拿著斧頭去樹林裡砍樹,

打算製作雲梯與衝車一類器械。

呂陽陳宮二人也沒閒著,

身為一軍主帥,帥帳自然早早便被他下令搭好。

此時二人返回帳內,開始下起了五子棋。

“主公!你又輸啦!哈哈……”

陳宮略顯嘚瑟地模樣落在呂陽眼中,讓他不服氣地冷哼了聲。

“繼續!我教你的,還能下不過你嘍!”

“哈哈,宮,求之不得……”

一盤又一盤後,

呂陽臉色越來越臭。

最終一把掀了棋盤,大喊一聲:“不玩了!”

而後率先走出帳外。

陳宮嘿嘿一笑,趕忙跟上。

天邊已不知何時浮來一層黑雲。

可另一邊卻還是夕陽西下,日色正好。

頗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氛圍感。

一道狂風驟起,

呂陽身上衣袍咧咧作響。

可他眼中卻滿是說不出的豪邁。

城內如今有曹操的三員大將。

夏侯惇,許褚,以及曹洪。

謀士則有程昱,郭嘉二人。

唯一可惜的是,曹操並不在睢陽。

“主公,拿下此城,曹軍勢力將縮減至一半。兗州不過濮陽,兗州兩大城池,之後一些東平之類的小縣城不足為慮。”

面對昔日老友的部下,陳宮隔空與城牆上郭嘉,程昱相視一笑。

而後扭過頭來,

“此戰,臣不敢參謀,還請主公肆意妄為,如此奪城的勝算才會大大增加!”

陳宮看得很明白,

牆上僅郭嘉一人便有神鬼莫測之能,再加上程昱這與文和相差無幾的毒士,他精心謀劃的計策將無一能逃過此二人眼睛。

且睢陽兵力此時並不亞於已方多少。

再加上攻城,沒個三五倍兵力,誰敢輕言拿下此城?

如此狀況,

與其將此戰勝負交給自已,更不如將其交給天意。

且主公思維明捷,不同常人,

要讓郭嘉二人猜到呂陽的步步謀劃,陳宮只能大喊一句:不可能。

呂陽點了點頭望向天空,手掌攤開好似要抓起什麼,口中也彷彿在說天色,又好似在言形勢,

“今夜,要下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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