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能坐到床上?”林升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刺破空氣,帶著刻薄與冷漠直直地刺向清歌。

她不禁為之一震,身體微微顫抖著,目光驚愕地望著四周投來的異樣眼神,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羞澀與窘迫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林升,我們出去說吧,別在這裡……”她的聲音低沉而細微,充滿了懇求的意味。

此刻的她只想儘快逃離這個令她難堪至極的地方,因為她已經注意到有人舉起了手機,似乎正在拍攝他們倆。

她實在不想成為輿論焦點,登上熱搜榜單。

然而,林升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怎麼不叫林總了?剛才不是還一口一個林總嗎?”

“你……”清歌頓時語塞,無言以對。

面對如此無理取鬧的林升,她感到無比無奈和憤怒,但礙於公眾場合,又不好發作。

儘管心中憤憤不平,清歌還是暗自慶幸林升不再糾纏不休,甚至主動牽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她試圖掙脫束縛,卻發現自已的努力徒勞無功,林升反而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於是,她選擇放棄抵抗,任由他牽著走出了房間。

來到屋外,清歌原本已做好與他激烈爭吵一番的準備。

誰知,林升卻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已走!”清歌的怒氣並未平息,她用力甩開林升的手,頭也不回地邁步離去,彷彿要把所有的不滿和憤恨都發洩在這堅定的步伐之中。

然而,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她愈發氣惱,彷彿自已的情緒完全得不到回應,就像一拳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

此刻的她,根本無意與他過多糾纏,一心只想著趕緊去探望母親,然後回家好好衝個涼、睡上一覺。

然而事與願違,這個小小的願望竟也難以實現——林升再度追來,不由分說地將她又一次塞入車內,並惡狠狠地威脅道:“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你的腿難道不發軟嗎?反正我是始作俑者,自然要對你負責到底!不管你想去哪兒,我都會親自開車相送;但如果你不肯吭聲,那我就直接帶你回家,咱們接著來!”

聞言,清歌氣得滿臉漲紅,不知究竟是惱怒更多一些,還是羞澀更甚幾分。

她怒目圓睜地質問對方:“你是不是有病啊?”

誰料,林升卻滿不在乎地回應道:“嗯,我確實有病,那你有藥嗎?”面對如此無賴行徑,清歌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揚起手掌給眼前這人一記響亮的耳光,但終究還是忍下了衝動。

沉默片刻後,清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然後無奈地開口說道:“只要你把我送到目的地,就能從我面前消失?”

林升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清歌緊緊握起原本想要扇向對方臉頰的手,強壓著怒火道:“我要去醫院看望我媽媽。”

聽到這話,林升總算不再多言,發動汽車朝著醫院駛去。

好不容易抵達醫院,清歌動作利落地推開車門,甚至來不及跟身後的林升多說一句話便徑直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她一心只想快點擺脫掉林升,卻沒料到剛走出幾步遠就察覺到林升竟然還緊隨其後。

至此,清歌內心最後一絲忍耐也終於消耗殆盡,但礙於身處公共場合不好當眾發火,只得停下腳步回頭質問:“林升,我已經到醫院了,你為何還要跟著我!”

面對清歌的質問,林升顯得毫不在意,只見他雙手隨意地插進褲兜裡,面無表情地看著清歌說道:“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那我自然也要進去探望一下我的岳母大人啊,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聽到這話,清歌頓時火冒三丈,怒聲回應道:“昨晚領結婚證的時候,你為了另一個女人拋下我不管不顧,轉頭就跑去找別的男人宣戰,你現在還有什麼臉面管我媽媽叫岳母!”

然而對於清歌的斥責,林升不僅毫無愧色,反而振振有詞地反駁道:“所以你現在是因為我昨晚扔下你一個人生氣嘍?可我們明明說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這場所謂的婚姻不過是一份協議罷了,你又何必如此在意這些呢?況且你也清楚,我之所以會選擇跟你結婚完全是為了謝臨安。”

儘管林升說話的時候,口吻依然平靜得像天邊的浮雲一般,但他說出來的每個字,卻宛如一柄尖銳無比的匕首,無情而又冷酷地深深刺進了清歌那顆脆弱不堪的心臟之中。

清歌呆立當場,過了好久才勉強從驚愕與痛苦中回過神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的,我明白,所有的一切我都心知肚明……但你同樣清楚我內心深處對你的感情啊!所以求求你了,請不要再這樣折磨我、挑逗我了,我實在無法承受更多來自於你的傷害了。”

她本想讓自已表現得更堅強、更鎮定一些,然而淚水卻早已不受控制地奔湧而出。

清歌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哭聲溢位喉嚨,仰起頭,拼命想要把眼角的淚珠抹去。

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後,清歌繼續喃喃自語道:“林升,為何你始終不願放過我呢?你妹妹的事跟我毫無瓜葛,你為何執意不肯相信呢?這麼多年以來,你備受煎熬,你妹妹也生活在痛苦之中,難道只有我不覺得難過嗎?可這份苦楚本不該由我來承擔啊,這一切壓根兒就與我毫不相干!”

林升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沒看清歌一眼,便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只留清歌獨自一人呆呆地佇立在原處,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

清歌情緒失控地大聲質問著,但得到的回應卻始終只有他一次又一次的沉默不語。

此刻的清歌已經心力交瘁、疲憊不堪,甚至連基本的尊嚴和形象都無暇顧及。

她默默走到醫院的一角蹲下來,傷心欲絕地抽泣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不斷湧出。

然而由於害怕引起他人注意,她只能壓低聲音,儘量不讓自已哭出聲來。

痛苦的嗚咽著。

最終,清歌意識到就算這樣回去探望母親,也只會令其擔憂難過,於是決定放棄前往。

她給負責照顧母親的護工轉了一筆錢,並囑咐對方好好照料自已的母親,表示自已因工作繁忙無法脫身。

對這座有林升存在的城市清歌實在不想待著了,毅然決然地提前動身前往謝臨安參與節目錄制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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