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進入房間後,才發現自已正巧趕上傅時宴正在換衣服。

也許是獨自生活久了,他一瞬間忘記家中還有另一人存在,便毫無顧忌地開始脫衣服。

沒有想到謝臨安這個時候上來了而且兩人還是面對著面。

此刻,傅時宴的上衣已經全部脫下一點遮擋沒有,他健碩的上身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

儘管這段時間稍顯清瘦,但他的腹部肌肉和手臂線條依舊結實有力,身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

再配上略顯昏暗的燈光,整個場景讓人難以言喻。

謝臨安一時間茫然失措,不知自已該如何應對,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下口水,目光直直地凝視著對方。

傅時宴感到些許尷尬,輕輕咳嗽了兩聲。

直到這時,謝臨安才如夢初醒,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尷尬。

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挖個洞鑽進去。

她一邊用手緊緊捂住雙眼,一邊連聲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沒,沒事,我......我去浴室換。”傅時宴滿臉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他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然後飛快地衝進了浴室,並緊緊關上了門。

像是身後的謝臨安是什麼洪水猛獸般。

謝臨安則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她覺得自已真的太丟臉了,怎麼會在他面前做出這麼失態的事情呢?她一邊懊惱不已,一邊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已的大腿。

“哎呀,疼死了!”謝臨安低聲驚呼道,但隨即又陷入了自我唾棄之中:“你剛才為什麼要咽口水啊?你簡直就是一個女流氓!不僅咽口水,還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謝臨安越想越覺得難為情,她忍不住用雙手捂住臉頰,感覺自已的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她心裡暗暗罵自已:“真是沒用,每次見到他都會出醜,這次更過分,真是丟死人了!”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謝臨安拼命地搖晃著腦袋,試圖將腦海中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甩掉。可越是這樣,那幅畫面反而越發清晰起來,尤其是傅時宴赤裸著的上半身,彷彿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一般,揮之不去。

“啊啊啊,我怎麼這麼沒出息啊!”謝臨安在心裡哀嚎著,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見人了。

好巧不巧,在捏緊雙拳發狂的時候,傅時宴又從浴室出來了。

兩人再一次四目相對,但這一次傅時宴可淡定多了,嘴角甚至帶著淺淺的笑。

謝臨安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隨即迅速轉過身來,一頭鑽進被窩裡,將自已包裹得嚴嚴實實。

此時此刻,她實在無顏面對任何人,甚至寧願把自已活活憋死。

傅時宴見狀,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讓自已笑出聲來。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望著那彷彿鴕鳥般躲藏起來的謝臨安。

但擔心她真會悶出問題來,傅時宴還是收起了笑容,邁步走向床邊,輕輕地扯動她的被角:“臨安,放心吧,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不記得。你快出來吧!”

然而,謝臨安聽到這番話後,卻是倍感無奈和絕望。

傅時宴與其這樣說,倒不如保持沉默更好些。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會兒?等我稍微平復一下心情,你再回來好嗎?”此刻的謝臨安已經顧不得是否失禮,一心只想著能暫時避開眼前的尷尬局面。

傅時宴努力剋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笑聲,凝視著謝臨安那副倔強的模樣,最終還是選擇了退讓與妥協:“好吧,那我先去洗個澡。你自已出來透透氣,順便找套合適的睡衣換上。”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去了隔壁的房間洗澡,只留下謝臨安一個人在這裡。

輕微而緩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至徹底消失,謝臨安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觀察四周。

確認視野範圍內確實無人後,她心中稍安,輕輕舒了口氣。

接著,她從被窩裡慢吞吞地爬出來,用手不斷扇動著被熱氣燻得通紅的臉頰。

一邊扇一邊還不忘自我安慰道:“沒關係啦,不就是光著膀子嗎?夏天的時候,學校操場上這樣的男生多著呢!以前沒覺得不好意思,現在我都是個成年人了,怕啥呢?再說,我們都已經結婚了,看看也無妨啊……”就這樣,她嘴裡不停唸叨著,努力讓自已放鬆下來。

隨後,謝臨安邁步走向傅時宴的衣帽間,準備挑選一件適合自已穿著的衣物。

正當她對著傅時宴滿滿一屋子的衣服苦思冥想著該選哪件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前段時間非常流行的“穿男友襯衫”潮流。

於是,她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傅時宴的那些襯衫上。

她挑出一件潔白如雪的襯衫,在身上比畫了幾下,但很快便搖了搖頭——畢竟以她一米七也算是高個子。

雖然傅時宴個子夠高,但他的襯衫對於她來說,最多隻能遮住臀部而已。

這穿上,那畫面,指不定給傅時宴嚇成啥樣呢。

一想到手裡拿著的襯衫,她便覺得手心發燙,於是急忙將其放了下來。

經過一番尋找,最終挑出了一件他的 T 恤 和一條稍短一些的運動褲,並迅速換上。

然後把褲腿稍稍捲起一些,尺寸恰到好處,看上去竟然還有幾分美感,她對此頗為滿意,自我欣賞了一番之後方才走出去。

就在這時,傅時宴恰好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整整齊齊的長版睡衣睡褲。

不僅如此,他還將領口的紐扣一直扣到了最頂端。

見狀,她不禁輕哼一聲:“難道是怕我這個‘色狼’佔便宜不成?”

想著還是有點尷尬,謝臨安有意閉著尷尬的尷尬,沒有在看他一眼自已。

自已進入了浴室開始洗漱,等到一切收拾妥當。

他出來時剛好看到傅時宴抱著個枕頭往外走去。

謝臨安有些不解的抬眸“你幹嘛呀?”

“哦,我去隔壁睡,那個屋子許久沒有人住了,沒有枕頭,我來拿一個。”

“為什麼?”謝臨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遲疑和不安,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看你的……”看著她眼中那股莫名的情緒,傅時宴心中不禁一緊,他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擔心我們兩個單身男女獨處一室,你可能會感到不太方便罷了。”傅時宴連忙解釋道,但似乎越說越亂。

“才不是呢!”謝臨安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嘴唇微微撅起,顯得十分委屈。

接著,她轉身朝著門口邁步而去,嘴裡還嘟囔著:“你分明就是提防著我,總覺得我會對你圖謀不軌。既然如此,那乾脆還是我離開好了,你住你自已的房間吧。”

眼見謝臨安要走出房門,傅時宴心急如焚,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焦急地說:“好啦,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會走的,你也別走,快把頭髮吹乾然後早點休息吧!”

聽到這話,謝臨安停下腳步,但仍扭過頭去,擺出一副傲嬌的模樣。

不過,她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輕聲嘀咕道:“哼,要不是看你今天心情不佳,擔心你一個人胡思亂想,我才懶得像這樣厚著臉皮待在你家裡呢。”

事實上,對於謝臨安來說,今天她確實做出了巨大的突破。

若是換作平常,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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