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該結束了吧。”

椎名悠一意有所指道。

什麼意思?

眾人不解,柯南看著椎名悠一心裡有了不好的感受。

這個感覺,他太熟悉了。

椎名悠一該不會又找到犯人了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年長的荒義則開口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裡並不存在什麼藏在林子裡面的影法師,或者說影法師就在我們之中。”

有些繞口的話,讓其他人的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可是,我們這裡不是沒有影法師嗎?”黑田直子皺著眉說道。

“荒義則先生不是說過嗎?今天的聚會是為了確定你們當中到底有沒有和春井風傳的有關的人。”

“同理,在見面之前你們也並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不是嗎?就像園子會裝作成男人和你們聊天是一樣的。”

“你是說……”荒義則知道了椎名悠一是什麼意思。

“在你們當中,有人頂替了聊天室裡原本成員的賬號,自身還有著影法師的賬號。”

其實說到這裡,椎名悠一也有些懊惱,自已怎麼忘記了網際網路本來就是虛假的,一個人擁有多個賬號並不稀奇。

來這個世界太久了,椎名悠一都快忘了自已上輩子是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

這點手段,居然還要思考這麼久。

同時,他也在感慨,屬於這個世界的科技也要開始發展了。

這下,所有人都心裡一驚。

“那你說是誰會這麼做呢?是誰殺了西山先生和濱野先生?”荒義則開口問道。

“很簡單啊。”椎名悠一語氣輕鬆,目光卻牢牢的鎖定在了人群裡的某個人身上。

果然,他知道兇手是誰了,柯南順著椎名悠一的目光看去,有些意外。

為什麼會是她?

她不是剛剛也被襲擊了嗎?

自導自演?

柯南還在思考,椎名悠一已經開始了他的推論。

“各位,回想一下,西山務、濱野利也兩人和影法師最近的互動是因為什麼?”椎名悠一提示道。

“是爭吵。”毛利蘭開口道,“是關於那個春井先生意外身亡的討論起了爭執,對吧,園子。”

聽到好閨蜜的問話,鈴木園子點了點頭。

不愧是細節補充達人。

椎名悠一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沒錯,就是春井風傳。”椎名悠一頓了頓,“如果說半年前春井風傳就加入了你們的聊天室,一個月前的那場意外,你們說會是什麼原因引起呢?”

椎名悠一的話語如同一陣寒風吹進了荒義則他們的心裡。

“可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當時春井風傳就加入聊天室了呢?當時的那些人如今可都在這裡。”荒義則反駁道。

“你們知道欺騙童子這個暱稱的由來嗎?”椎名悠一沒有正面回答荒義則,而是開口反問。

荒義則等人面面相覷,只有田中喜久惠的臉色微微一變。

“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春井風傳在出道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化名。”

“所以,田中喜久惠小姐,能告訴我,你和春井風傳的關係是怎樣的嗎?”

椎名悠一說完,所有人都神色怪異的看向了中央的田中喜久惠。

“我不認識他。”田中喜久惠面無表情的否認。

椎名悠一也沒有繼續逼問,而是莞爾一笑道。

“那我們就先不糾結這個問題了,讓我們回到案子裡面。”

“從始至終,我們都認為是影法師在搞鬼,而且是在這片寒冷的冰天雪地裡面。”

“那麼誰能告訴我,在影法師發起襲擊的時候,為什麼會去攻擊一間沒有人的浴室呢?”

其他人苦苦思索,柯南也在疑惑這個問題。

到底是為什麼呢?

出於什麼目的才會攻擊沒人的浴室呢?

當時二樓的田中喜久惠小姐明顯出了陽臺。犯人為什麼不攻擊目標更明確的田中小姐,而是要冒著暴露的風險去攻擊浴室呢?

所有人都沒有得出有效的結論,他們都把目光看向了椎名悠一。

“很簡單,犯人需要你們必須去到浴室。”

“這是為什麼?”荒義則提出疑問。

“為了洗清嫌疑。”椎名悠一開口道,“按常理來說,一般被攻擊的人都是受害者。”

“可當你們離開了房間,去往浴室的時候,她剛好可以處理掉某樣東西而不被人發現。”

為了掩蓋表演時的漏洞或者痕跡的時候,會特意製造別的動靜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是魔術師的一貫手段。

柯南茅塞頓開,忽然跑開了,椎名悠一沒有阻攔,他知道這小子多半想到了犯人所用的手法。

自已還沒有理解兇手作案手法,說不定這小子還能給他帶來別的證據。

黑田直子有些反感椎名悠一這種說話藏著掖著的方式。

“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時是她發現的浴室裡的情況,所以椎名悠一的話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很簡單,田中喜久惠小姐,能告訴我,為什麼同樣聽到了浴室玻璃碎掉的聲音,你卻比我們晚到很多嗎?”

田中喜久惠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話來。”

“當時我在樓上被襲擊,腿軟了,一時走不動道,不可以嗎?”

“很有說服力。”椎名悠一繼續開口,“畢竟你最先氣勢洶洶的跑出了別墅,看來應該是腿軟的症狀好了。”

椎名悠一噎了田中喜久惠一句。

“哼,你再怎麼說都只是自已的猜測罷了,按你的推論,我動手的時間應該只有燒水的時候。”

“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七八分鐘的時間裡燒好水再去把濱野殺掉的?又是怎麼樣讓他出現在離別墅差不多10米遠的雪地上而沒有留下痕跡的呢?”

“而且我被派去燒水的時候,怎麼看都是巧合吧,你說呢。”

田中喜久惠自信的看向了園子。

鈴木園子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當時確實是她蒙著眼睛隨意在寫有名字的卡片上做了記號。

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情的事隨機性很大,也就是說田中喜久惠會被分去燒水,真的是巧合。

“巧合?真的嗎?”椎名悠一戲謔的反問道。

“園子,你真的看到了自已在那些寫有名字的卡片背面做了標記嗎?”

“沒有,我是蒙著眼睛的。”鈴木園子解釋道。

“那當時把卡片和筆交給你的是誰呢?”椎名悠一又問道。

“是,田中小姐!”園子指著田中喜久惠說道。“而且在遞給我之前,我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那你們其他人有看見田中小姐寫名字了嗎?”

“我和黑田小姐看到了,但她應該是暗樁。”土井塔克樹解釋道。

暗樁,指的是配合魔術師進行表演的特定人員。

黑田直子跟著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

“當時我們看見了田中小姐寫了名字,然後就把收攏給了那位小姐。”

“很詳細,不過我猜那些卡片你們只看見了一面對嗎?另外一面並沒有看見。”

黑田直子和黑羽快鬥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就算那些卡片背面提前做了標記你們也不得而知,不是嗎?”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他們還是點了點頭。

而且他們都能感受到椎名悠一看似在進行推論的猜測,可話裡話外全都是以田中喜久惠是個犯人的態度來進行訴說的。

察覺到這一點的田中喜久惠表情尤其難看。

“那園子在做時候標記的時候,你們所有人有看見嗎?”

“沒有,當然濱野先生讓我們散開了,還注意不要讓其他人看見。”荒義則回憶著說道。

“那,田中小姐在給園子筆的時候要是調換成了不能寫出墨水的筆,那分派的任務還會是巧合嗎?”

鋪墊了這麼久,椎名悠一終於了露出了殺招。

他的問題是一步步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回憶。

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是證詞。

說到這裡,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椎名悠一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到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重現濱野利也表演魔術時的情況。

“我猜應該是田中小姐主動提議跟濱野先生一同表演這個魔術,為了出風頭,濱野先生自然欣然應允。”

“而田中小姐自願做暗樁來幫助濱野先生完成魔術。”

“園子,你還記得最後濱野先生分配到表演餘興節目時候的反應嗎?”椎名悠一看向園子問道。

“是意外,他的表情有些意外,當時我以為是他的魔術表演失敗了。”

聽完園子的話,椎名悠一笑了。

“那可不是什麼意外,那是田中小姐故意在寫名字的時候,改變了和濱野利也約定的人選。”

“這樣的話,早就知道自已會去燒水的她,可以提前把水燒好,之後利用那段時間,透過外面燒水的棚子翻到二樓。”

“把落單的濱野先生殺掉。”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椎名悠一的最後的推論,十分具有邏輯,而且可行性非常高。

田中喜久惠的可疑程度在直線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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