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裡邊後二人才發現這是一間書房,一箇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品茶。

看到兩人進來,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指著對面的沙發說:

“二位請坐。”

程天歌和風喆桓都順著這話坐了下來,一向大膽恣意的程天歌也略顯侷促起來,他謹慎的開口:

“岑先生,我之前已經跟您說過來意,東西我也帶來了,您能幫幫我們嗎?”

說著,他掏出了一個半透明的檔案袋。

看到那個檔案袋,莫名的惶恐襲上風喆桓心頭,使得他暫時無心關注其他事情。

剛剛來的路上風喆桓並沒有注意到這東西,他一臉疑惑和震驚的開口問:

“天歌,這是什麼東西?”

“無關緊要的東西,等會再說。”

程天歌按住正想起身的風喆桓,搖了搖頭,但並沒有正視他一眼。

岑震南開啟檔案袋仔細看了很幾眼,然後叫來秘書,把檔案交給他去仔細核對。

秘書走後,岑震南親自給二人倒了茶,溫和的問:

“程先生希望我怎麼做呢?徹底滅門還是留幾個活口給你?”

?!!

風喆桓感覺腦子嗡嗡的,這個人在說什麼?

滅門?張家是怎麼好對付的?說滅就滅?

要知道以他上輩子的瞭解,四大家族和官方是存在不少聯絡的,要動張家,官方勢必會介入其中。

區區一個空有錢財的首富怎麼敢說這種大話,他還天真的以為社會仍是之前那樣的嗎?

“這件事我想交給我朋友。”

程天歌說著用胳膊肘捅了捅還在出神的風喆桓。

“吉吉,快說話!”

“啊,好,但是我還有個問題。”

風喆桓回過神來,他推了推眼鏡問:

“請問程家給了您什麼好處,您願意幫我們做到這種地步?”

“不是,吉吉你現在還計較這種事幹什麼?”

程天歌一臉便秘樣,好哥們這問題使得他十分慌張。

“這位程先生願意將他家手裡20%的股權轉讓給我。”

岑震南神色淡漠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百分之……二十!!”

風喆桓一時間震驚的忘了呼吸。

“程天歌你這傻子!!!”

誠實集團並不是靠著程家自已獨自支撐起來的,雖然程家確實掌握著大部分股權,但是20%的股權絕對超出了他們手裡的一大半。

也就是說,只要轉讓了這些股份,程家誠實集團的頭把椅就要交給眼前這個人來坐了。

“先生,我們暫時不需要你的幫助,請將那些檔案還給我們吧。”

知道說教自已的犟種兄弟沒用,風喆桓只好轉頭請求對面的中年人。

“這怎麼行?這是唯一能救你家人的辦法了,哥們要是不能在出國前替你搞定這事哪能安心……”

“你肯定是偷偷揹著程叔搞這些的,你把叔叔這些年的心血都毀了……”

岑震南默默的看著這兩個年輕小夥爭得面赤耳紅,自已又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幾口。

過了一會,兩人似乎吵累了,爭吵聲漸漸小了。

岑震南將茶杯擱置在桌上,輕咳幾聲到:

“其實我可以為你們提供一個更好的方案。”

“什麼?”

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

岑震南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疾不徐的開口:

“我手下的南豪地產有個構思很久的專案,只是缺點啟動資金。”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但是程天歌聽後卻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岑先生,你這麼大方嗎?”

風喆桓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他對這些事並不太瞭解。

程天歌作為誠實集團接班候選者的候選者卻知道一些事情。

誠實集團的主要構成與收入來源就是房地產,近十年來常雅的房地產發展與他們息息相關,即使強如岑氏也無法在此地撼動他們。

但是隨著發展,房地產也進入了發展不景氣的時代,誠實集團近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反倒是南豪地產一路異軍突起,搶佔了很大一部分市場股份。

程天歌知道,即使自已今天不將公司股權轉讓出去,總有一天岑家也會有能力拿到的。

兩家一直處於一個競爭狀態。

但現在岑震南卻想要與他們達成合作,還是在自已有求於他的情況下。

這怎能不讓人懷疑其中的貓膩呢?

“我向來希望能和常雅本地的企業共創事業,只是似乎諸位都不願意給我幾分薄面,現在我只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岑震南胡謅一頓,讓程天歌的疑慮略微減少了點。

這確實是目前看起來較好的解決方案了,父親知道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揍自已了。

於是他一口答應下來。

見風喆桓還想阻攔自已,他趕緊解釋了自已的想法。

風喆桓的疑慮仍未打消,他拉著程天歌禮貌的向男人詢問了廁所的位置。

岑震南也貼心的讓人帶他們去了。

洗手間裡,風喆桓問程天歌:

“天歌,我最開始打電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張家背後有什麼勢力,不是要你來救褚叔他們的,你都不知道那些綁匪是什麼人……”

“我知道啊,我怎麼不知道。”

程天歌也是愣了一下,他反應過來風喆桓在擔心什麼,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解釋到:

“我們家實力有限的,張家是什麼來頭我很清楚,所以我才來求岑震南的。倒是你小子,看起來也知道不少啊?”

“你知道?知道張家是修煉世家?”

“當然,不然以他們明面上的實力,我們自已都能搞定這事。”

“這……那這個人,岑…岑震南?!!!”

說出這個名字,風喆桓立即意識到不對:

“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岑今歲?”

“對啊,你還不知道?也是,那小子平時在學校裡低調的很,比我還低調,你們不認識正常。”

“原來如此。”

風喆桓以前專心學習,確實沒怎麼注意過其他事情,因此在知道岑今歲的名字後也沒什麼反應。

他知道學弟說自已是孤兒大機率是在忽悠自已,沒想到這小子忽悠的這麼厲害。

那天歌來求助岑震南就不奇怪了,能培養出岑今歲那樣的怪物,想必這人本身也不會弱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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