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深夜,入雲峰下的地獄崖邊,太平軍火庫隱藏在黑暗中,彷彿一頭沉睡的巨獸。天氣逐漸轉涼,夜風帶著絲絲寒意,吹拂著志願軍戰士們緊繃的神經。

看見敵人源源不斷駛來的坦克,我感覺我們行動太有價值了。我說:“看來太平洞軍火庫對他們在談判桌上的價值太重要了。”

丁衛東點頭。

“劉大米的日記裡有一句話:‘當斷不斷,反受其害’。現在是我們該‘斷’的時候了。”

丁衛東傻傻地問:“劉大米說這事應當怎麼‘斷’?”

我一字一句地說:“兵、分、兩、路!”我低聲對丁衛東說出了我的建議。他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學著“好首長”的口氣:“這個建議有一百個好囉,但就一個字表達:幹!”

我、大鬍子、丁衛東、樸秀組成了一支突擊小隊,任務是潛入太平軍火庫,將其徹底摧毀。令爆破手黑蠻子,行先用無後坐力炮轟下絕壁上的巨石,堵住公路。為了保險起見,再用炸藥炸塌、炸斷公路。”

我迅速做出部署。

丁衛東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去安排。

我們這一邊,我、丁衛東、大鬍子,還有剛投誠的朝鮮人民軍戰士樸秀,換上韓軍軍裝,駕駛著韓軍汽車,向著太平洞疾馳而去。車內的氣氛緊張而肅穆,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使命感。

隨著我們逐漸靠近太平洞,美軍關卡的出現讓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我們遠遠就看到了美軍關卡攔住韓軍軍車不準透過的場景,我們趕緊停車不敢靠近,立即派出大鬍子下車偵察。

大鬍子小心翼翼地接近關卡,我們緊張地等待著他的訊息。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充滿了不確定性。終於,大鬍子回來了,他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訊息:“公路上有許多美軍運送物資的大卡車不斷地重車進,空車出。”

我和丁衛東、大鬍子擊掌相慶。我們的判斷是準確的。

我看了一下天光,說:“機會很好呀。早晨四五點鐘,是人體生物鐘最睏乏、也是人的警覺性最低,最容易麻痺大意的時候。”

大鬍子:“我們如何混得進去呢?”

我說:“坐他們的車進去。”

丁衛東:“爬他們的重車進去?”

我點頭。

大鬍子:“行進中,如何上得去?這個美國大兵車開得野呢。”

我說:“大鬍子,你趕緊去公路上選擇一段上坡路,在這段路上有一棵樹,樹葉濃密,樹枝必須伸向公路上。”

丁衛東:“哦,明白了。你是想用我們小時候爬車搭順風車的辦法。也就是等敵人的車開過來,我們就從樹枝上輕鬆落入車廂。再揭開篷布,往裡面一鑽……嘿嘿。這個法好。”

“那車進到倉庫裡面我們如何行動呢”

“這就好辦了。進去後,我們穿的是敵人的軍裝,如果敵人立即卸貨,我們篷佈下鑽出來,肯定打他們一個稀裡糊塗……”

“好!明白了。幹!”大鬍子十分興奮。

樸秀留在外面負責接應,而我們三人則棄車而行,找到了一段較隱秘的上坡段公路處,載重汽車上坡速度緩慢。我們隱蔽在伸向公路當中的樹枝上。

我們緊張地等待著目標的出現。終於,一輛美軍大卡車緩緩駛來。我們屏息凝神,等待著最佳時機。當卡車從我們下方駛過時,我們突然從樹枝上輕輕躍起,穩穩地落在車廂上。駕駛員毫無察覺,我們迅速鑽入車廂上蓋嚴的篷佈下,就這樣被鬼子當成貨物運入了軍火庫。

進入軍火庫後,前面有一輛載重車還沒卸完,卸貨的是韓國士兵。趁著等待的時刻司機去一邊補充食物、喝水、拉屎撒尿。我們從車廂裡鑽出跳下,在車輪上安上了掛線手雷。然後我們一邊大搖大擺地向倉庫大門處走去。

然而,我們的行動並未能完全瞞過美軍。當我們即將接近倉庫大門時,美軍士兵發現了我們的異常。他們立即警覺起來,立即移過槍口來對準了我們,正要問我們話。

我們率先開槍。敵人被我們的果斷行動打了個措手不及,照明系統被打掉,一時間混亂不堪。他們在奔跑中絆發了手榴彈,引發了車上軍火彈藥的爆炸,再引起軍火庫爆炸。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沖天而起,整個軍火庫陷入了混亂和火海之中。

我們則早已趁亂鑽入門口的下水道藏匿了起來。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我們頭暈目眩,但我們仍然緊緊抓住彼此的手,相互扶持著。

短暫的昏迷後,我和丁衛東清醒過來。我們發現大鬍子趴在我們身上,保護了我和丁衛東,他已經沒有了呼吸。他的犧牲讓我們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敬意。我和丁衛東默默地為他祈禱,然後相互攙扶著爬出了下水道。

此時,整個太平洞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我們趁亂衝出了倉庫,上了樸秀接應我們的車。我們順利地逃離了現場,但心中的悲痛和震撼卻久久不能平復。

我和丁衛東都頭痛欲裂,都在車上“哇哇”地嘔吐不斷,肯定又是強震腦震盪。我這一次比上一次還有厲害,渾身骨架好像全部碎裂。

但回望那片火海,我們都深知自已的使命已經完成。我們為和平而戰,為正義而戰,為祖國沒慫而戰,為了讓敵人認慫而戰,我們無怨無悔,興奮不已。然而,我們也深知戰爭的殘酷和無情,它奪走了我們親愛的戰友的生命,讓我們承受了無盡的悲痛和痛苦。

我們夜襲太平軍火庫的行動雖然結束了,但我們的戰鬥卻永遠不會停止。我們將繼續前行,去地獄崖會合那裡堵住安德坦克的戰友。

突然,丁衛東背的電臺耳機“沙沙”地響了。

“喂!是丁衛東嗎?”

“是?你是?”

“我,金同志,你聽不出來了呀?嘿嘿,你真不夠意思,在一個班相處了那麼久,竟然把老戰友給忘了。”

“快,有屁就放,我有事呢。”

“真粗魯。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

“我想讓你釋放喬納森和樸氏三姐妹等人。”

“你說什麼?”

“我想讓你釋放喬納森和樸氏三姐妹等人。聽不明白嗎!混蛋!”

“你……你是?”

“我是韓國軍人,名叫金高山。”

“你是……你真是韓軍間諜啊!”

“現在才發現啊?但是晚了!”

“你要放這些人。那你……你的交換籌碼呢?”

“大首長的女兒,你心中的軍中玫瑰——曲護士長,以及幾十名志願軍傷殘軍人和醫護人員,還有朝鮮人民軍十幾名醫護人員。這些籌碼夠嗎?”

“啊!……”

“好好想想吧!丁同志。哦,順便告訴一下,我叫金高山。別再叫我‘金同志’了。咱們也根本不‘同’‘志’啊。”

“停車!”丁不喊。

樸秀停車,丁衛東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與丁衛東走到一邊。

“不得了了!‘金同志’果……然是韓諜!他已經把金……金水河畔的6840所的傷殘……醫護人員……和部分朝鮮人民軍的……的醫護人員劫持了。曲……曲護士長也在裡面。”

“要想幹什麼?”

“他想交換喬……喬納森那撥美軍飛鷹特戰隊員,包括……喬氏三姐妹……”

“他是怎麼知道一切的?”

樸秀:“你們來11號洞前十來分鐘。那時他手中有電臺。”

我:“不對呀,那他怎麼知道你們三姐姐後來的情況呢?”

樸秀:“可能你們衝進來時,他們設了暗哨,也這暗哨漏網了。”

我:“現在在什麼地方?”

丁衛東:“雲寨!”

我立即掏出地圖,用微型手電筒照著看:“走003公路,直插雲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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