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難所裡頭,山岡龍一還不知道自已的小命暫時保住了,正那兒恨得牙癢癢。

“等我出去,非把你們這幫熱情組織的人一個個收拾了!”他對自已剩下的十幾個手下和老婆發誓。

這避難所可是他早年秘密弄的,裡頭食物飲水充足,撐個三個月沒問題,還有電有WiFi,簡直是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山岡龍一自信滿滿。

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一陣嘈雜聲。

“這有個通風孔啊!”

“福葛隊長,這孔也太小了,槍都塞不進去……”

“小啥小,足夠了!紫煙,毒膠囊伺候!”

“這幫傢伙究竟搞了啥名堂?哎喲……咳咳……面板都爛光了。

山岡龍一那傢伙,眼看著自已的骨頭都露出來了。

白花花的,跟他們賣的毒藥似的……

山岡龍一、他老婆,還有那個死忠,全掛了。

帶路黨領著清剿隊,一通翻箱倒櫃,找到了山岡組的藏寶庫。

山岡組這幫傢伙,進口的毒藥堆成山,數量驚人。

富樫勇太揮舞雙臂,召喚出他那火紅的替身。

火焰熊熊,高溫瞬間將毒藥和屍體汽化,連煙都沒冒,真是乾淨利落。

白紙紛飛,把那幾個嚇傻的活口和搜刮來的軍火財物一卷而空。

阿福懷裡抱著個昏迷的少女,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

“瞧這姑娘,渾身是傷,八成是山岡組那些傢伙乾的。”

福葛摸著下巴,眉頭一挑,“我的摺紙師出馬,保證把她平平安安接回來,醫療部的那幫傢伙也能顯顯身手。隊長,咱們真不跟那小子計較?”

“計較啥?我福葛可是信譽保證!”

他得意地一笑,“犬金鬼萬次郎那廝雖然不招我喜歡,但他的替身白色美人,那修改人體激素的本事,嘿,真不是蓋的。”

“咱們老闆一高興,沒準兒就把它當禮物送給美軍了,哈哈,就當是給那無辜的美少女求個平安。”

時間一轉,總武高侍奉部門口,氣氛突然緊張。

“你這種拿別人心意當兒戲,為了自已私慾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渣滓,還有什麼好說的!”雪之下雪乃怒目圓睜,彷彿能噴出火來。

“哎喲,小雪,怎麼發這麼大火?上杉君,你這時候來正好!”由比濱傻乎乎地探出頭,全然不知氣氛的異樣。

“由比濱,先回去,我們這兒有點小事要處理。”福葛儘量使語氣平和,心裡卻暗自叫苦,這幫小年輕,真是事事都不讓人省心。

雪之下雪乃將由比濱結衣輕輕推回門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見上杉龍馬在那頭哈哈大笑:“哈哈,雪乃同學,你猜怎麼著?我確實是給由比濱同學來了個小小的惡作劇。”

他一臉得意,似乎並不覺得自已做了什麼錯事。

“得了吧,上杉龍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兒。”雪乃沒好氣的說。

“哦?那你說說看,我這樣的‘大惡人’該受到怎樣的懲罰?”上杉龍馬一臉壞笑。

“很簡單,承認錯誤,給由比濱同學道歉,別再搞這些有的沒的!”雪乃義正詞嚴。

上杉龍馬卻只是輕輕一笑,“得了吧,雪乃同學,你那‘絕對正義’的調調兒,在我這兒可不管用。”

“你什麼意思?”雪乃皺起眉頭。

上杉龍馬不慌不忙地擺出個瀟灑的姿勢,“我製造那藥物,可都是有由比濱太太點頭同意的。

你也不想想,按咱們霓虹國的民法,由比濱同學那小屁孩兒能籤合同嗎?”

“那你的代表呢?他不是也是未成年?”雪乃不甘示弱地質問。

上杉龍馬卻只是聳聳肩,“那代表啊,不過是掛個名兒,真正做主的還是由比濱太太。這事兒,雪乃同學,你可得多學著點。”他笑得更歡了。

“對啊,可他上杉龍馬不過是個跑腿送檔案的,真正拍板的還得是上杉科技裡那些大佬們。”

“哎,真是對不住啦,把你這大忙人給看扁了。”

“這就意味著,在這檔子裡頭,我可是和由比濱太太肩並肩作戰的戰友呢。”

“你們倆可不能把小姑娘的那點小心思給賣了!”

“咋就不能呢?”

上杉龍馬一扭脖子,朝旁邊的藤原千花使了個眼色。

“藤原啊,幫忙帶瓶飲料回來不?就那桃味的。”

“得嘞,薊君~”

藤原千花這丫頭精明得很,一眼就知道接下來的話不宜讓旁人聽了去。

“你想想,有哪個當爹媽的樂意看自家閨女的心血被這麼糟蹋?”

“你……這是何意?”

“由比濱太太那可是位了不起的媽咪。”

“自打離婚後,她可沒再嫁,也沒幹過啥出格事兒,硬是一個人把由比濱同學拉扯大,還把這孩子教得那麼……天真無邪。”

“你這種金貴大小姐哪懂單身媽媽在日本養孩子的苦。”

“你以為由比濱太太為啥會點頭做這買賣?”

“外頭人都說,錢不是萬能的,可錢能幫你擋掉不少麻煩事兒。”

“你只管放手去做你認為對的事就成了。”

“哎,你想想看,你那所謂的‘正確’,搞不好會讓一個開心果般的女孩兒自信心崩潰,甚至讓一個剛有希望的家庭一夜回到解放前。”

上杉龍馬一邊搖頭一邊說,“我那所謂的‘謊言’,雖說是假的,卻能保住人家尊嚴無損,你說說,這誰更靠譜?”

雪之下雪乃愣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上杉龍馬卻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看過天朝高原的紀錄片沒?

你那想法,跟那些為了所謂的‘保護原生態’,連學校醫院都不讓給高原民族建的傢伙一個樣,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已的優越感嘛!”

“不,不是這樣的……”雪之下雪乃急著想辯解。

“你那‘絕對正確’的觀念,聽著!”上杉龍馬擺出說教的架勢,“告訴你吧,絕對的正確,往往就是大錯特錯!”

雪之下雪乃心裡那個亂啊,從小到大堅持的‘絕對正確’,竟然有人跳出來說這是錯的?那自已這十幾年豈不是白費功夫?

“人們總以為,真理就是因為它正確,因為它跟錯誤相反。”上杉龍馬繼續開導,“可別忘了,真理只在一定範圍內才是正確的。”

“雪之下,天朝古代歷史,你讀過沒?”上杉龍馬忽然換了個話題。

“讀過一些。”雪之下雪乃不明所以的回答。

“那你認為,講究排場是好事還是壞事?”上杉龍馬追問。

“那當然是壞事了!”雪之下雪乃想都沒想就答道。

雪之下雪乃小姐啊,她的世界觀簡單得就像小孩的畫作,不是黑就是白。

“嘿,你知道嗎?咱天朝的史書裡頭,提到排場這玩意兒,都覺得不是啥光彩事兒。”

上杉龍馬邊說邊搖頭,一臉的“你不懂”模樣,“可隋唐那會兒,有個小國叫高昌,這故事可有趣了。”

“隋煬帝那時候,高昌國的大使來長安,瞧見煬帝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回去後規規矩矩幾十年,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眉飛色舞地繼續說,“但唐太宗一上位,高昌國一看,喲,這皇帝沒排場,估摸著好欺負,立馬反了。

雖然最後唐朝還是把它收拾了,可這中間耗費的人力物力,比那排場費貴多了。”

雪之下雪乃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這……”

“哈哈,別急,這還沒完呢!”上杉龍馬一副“故事高手”的模樣,“你知道秦始皇為啥要巡遊天下嗎?不是為了遊山玩水,那可是穩定國家的妙招!”

“這世界哪來那麼多絕對真理!”上杉龍馬一語中的,“你啊,別總想著那些中二病的事兒。

小時候的不愉快,誰沒有點兒?你不過是想找個適合自已的小天地罷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排場嘛,有時候還是挺有用的,不是嗎?”

“哎,我到底都在這兒爭個啥呢?”雪之下雪乃一拍腦門,和上杉龍馬的爭論讓她自已都摸不著頭腦了。

“要是你迷茫了,”上杉龍馬換上一副輕鬆的笑容,“那就跟我一塊兒追求個‘安心’吧。”

“‘安心’?啥玩意兒?”

“簡單說,就是得讓自已變得更強大,去面對、接受、甚至超越恐懼!”

“藤原千花,真是對不起,我和雪乃這丫頭一吵起來,就把你晾一邊了。”上杉龍馬有些過意不去。

“哎呀,沒事沒事,只要你請我吃上回那家拉麵,一切好說!”藤原千花笑眯眯地揮揮手。

“話說,我這邊查了查,石上優那小子雖然怪里怪氣的,但還算老實;倒是荻野光嘛……你看看這個。”說著,藤原千花遞過去一份資料。

“喲,荻野光,荻野秋明議員的公子,還是戲劇部的?這簡歷看上去挺風光的啊。”

“可不是麼,成績好,體育棒,可是呢……”藤原千花故意拖長了聲音,眼角閃過一絲調皮。

“嘿,你聽說了嗎?石上優那小子,名聲在外,笑面虎一枚啊!”

“可不是嘛,每天跟不同女生打得火熱,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堪稱情場高手。”

“哈哈,咱們這位優哥,簡直就是成長至尊加強版桃之助,那桃之助頂多摸摸小手,優哥可是實打實的戰績輝煌。”

“可不是,東京銀槍小霸王的名號,非他莫屬啊!”

“誒,說起石上優停學那事兒,涉及的女生荻野光的前女友大友京子,你們知道不?”

“哦,那個叫大友京子的啊,聽說過。”

“這事兒一過,估計石上優得換個戰場了,咱們等著瞧熱鬧吧!”

“收藏走一波!吐槽、推薦也不要停啊!”

“根據我們調查,石上優那事兒,純屬誤會!”白銀御行難得一臉嚴肅。

藤原千花把調查結果一五一十告訴了大家,四宮輝夜聽後也點了點頭。

四人一番討論,得出結論:石上優這次背了黑鍋,其實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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