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慕白自從離開蘇眠之後就一直感覺到惶惶不安的,但是後面他也沒多想,直接回了家,機場這邊,一位混血感十足的美女站在候機室等待著人來接她,可是她半天看不到接她的人
不耐煩的她拿出手機打過去,長時間的等待終於撥通了,在接通的一瞬間,她就有點生氣了
“喂,眠,不是說你來接我嗎?你人呢?”
蘇眠哭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安奈,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安奈聽到蘇眠的話,瞬間緊張起來,“眠,你說什麼?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去你那,你等著我啊”
說著,安奈拉著行李箱就走出候機場,素面的哭泣不斷從電話那頭傳來,“安奈,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以後沒有慕白的日子,我該怎麼辦?”
安奈聽到蘇眠口中謝慕白的名字,“慕白?你的那個前男友,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眠滿眼回答安奈的問題,答道:“安奈,替我跟老師說對不起,我辜負了他的信任”
說完,她就結束通話電話了,安奈心頭湧上不安,連忙打車就往素面的額房間去了
在家的安童,突然從床上驚醒,明明是下雪天,她卻滿頭大汗的
“呼~”
安童眼神不安的拿起手機,看了看謝慕白還是沒有回信,這讓她緊張的心,再一次提到了最高點
蘇眠家
安奈趕到了,但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開門,著急的她,一時間忘記蘇眠給的密碼是多少了,試了好幾次都不對
“眠,你在家嗎?眠!”
安奈好像想到了什麼,她平時就有些健忘,她記得在把蘇眠告訴她的密碼存在備忘錄裡面了
翻開備忘錄,看到了密碼,開啟的一瞬間,安奈看到了滿地的水痕
她扔下行李箱就往洗手間跑去,推開門就看到蘇眠整個人躺在浴缸裡,右手手腕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劃痕,正在不斷的往外冒血,浴缸都被染成淡紅色了
“眠!”
安奈趕緊找一塊乾淨的毛巾給她按壓傷口,騰出手來撥打急救電話
看著蘇眠逐漸蒼白的臉部,安奈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喂,你好,這裡有人自殺了,麻煩你趕緊派輛車過來,謝謝”
剛剛到家的謝慕白,突然感覺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打算去洗個澡的他,突然接到白清秋打來的電話
謝慕白疑惑的接起電話,按道理說,白清秋這個時候應該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喂,老白,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白清秋站在房子外面,“安奈回國了”
謝慕白腦海裡浮現出小時候,那個跟在自已後面叫自已哥哥的混血小妹,她是白清秋的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白清秋的阿姨是一個E國人,在白清秋母親去世之後,白父就和這個外國女人結婚並且有了一個妹妹,但是安奈小時候就被送到國外了,很少回來
“是嗎?回來就好”
“不過,還有一個訊息”
謝慕白聽出白清秋語氣中的嚴肅,眉頭不禁皺起,“怎麼了?聽你語氣不對啊?”
“蘇眠她割腕了”
“什麼?”
哐噹一聲,謝慕白手裡的杯子瞬間倒了,杯中的水倒了滿桌,“蘇眠割腕了?”
“嗯,已經被安奈送到醫院了”
謝慕白坐到沙發,疑惑的問白清秋,“安奈送她的?她們認識?”
“好像是在F國就認識的,她們現在還挺熟的,不過,老謝我聽說安奈已經知道蘇眠的前男友是你了,她好像一直很反感蘇眠的前男友”
謝慕白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無所謂的說道:“這關我什麼事,反正也不是很熟”
“不去看看嗎?”
謝慕白煩躁的揚起頭,不耐煩的說:“明天再說吧”
“好,那我明天回來,我們一起去”
“好”
白清秋結束通話電話
謝慕白整個人煩躁的看著天花板,他現在整個人都被蘇眠那個女人弄得極其煩躁,明明跟她說的很清楚了,但是沔像是沒有長耳朵一樣,每次蘇眠都能在他的雷區蹦躂
尤其是這次蘇眠玩割腕這招,這是想幹嘛,偏偏在自已走之後在割腕,這不是給人一種他是個負心人嗎?謝慕白原本以為蘇眠走了這幾年,心思還會和以前一樣,但是現在謝慕白能明確肯定蘇眠不簡單
安奈怎麼可能這麼巧就剛好在蘇眠割腕的時候回國,時間都拉得快,滿眼這麼巧合的
黑夜裡謝慕白的眸子散發出寒冷刺骨的光芒,“蘇眠,你最好別給我搞蘇眠么蛾子”
第二天
安童剛剛下樓就看見安路衍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疑惑的她叫住安路衍,“哥哥,你要去那?”
安路衍見安童下來了,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說道:“昨天晚上蘇眠割腕了,我們去看看”
聽到蘇眠割腕了,安童嚇了一跳,昨天晚上的那種心悸的感覺又出現了,她連忙說道:“哥哥,我和你一起看看吧”
不等安路衍說話,安童轉身上樓換衣服
醫院
安童下車就看到趕過來的謝慕白,她看到謝慕白眉間的煩躁
謝慕白見安童也來了,對她露出一抹微笑,“小童,你也來了,把外套拉上,外面冷”
安童見謝慕白臉上出現了笑容,內心也鬆了一口氣,乖乖的拉上外套,“好”
他們一起走進醫院,來到蘇眠的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看到蘇眠躺在床上,安奈坐在她的床邊
白清秋推門而入,白安奈見白清秋進來了,起身小跑到他面前,“哥,你們來了?”
白安奈看到謝慕白身邊的安童,滿眼疑惑的看著她,“她是?”
安路衍微微歪頭看著白安奈,“她是我的妹妹,安童”
安童對著白安奈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我是安童”
白安奈對著安童伸出一隻手,臉上掛著笑容,“你好,我是白安奈,是白清秋的妹妹”
安童也伸出手去握住白安奈的手,在握上安童的手時,白安奈的眼睛一亮
“你的手好軟啊”
安童看到白安奈眼裡的激動,不著痕跡的抽回手,“謝謝”
白安奈見自已失態,尷尬的對安童笑了笑,“不好意思”
白清秋來到蘇眠的病房面前,面無表情的說:“她怎麼樣了?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