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安童從夢境中緩緩甦醒。

她的雙眼微微張開,一片陌生的景象映入眼簾。

她的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疑惑,“這是什麼地方?”

本能的驅使下,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已身上,仔細打量著自已的衣物。

看到一切如舊,她心中的緊張才稍稍緩解。

就在這時,房間門口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安童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手輕輕搭在門把上,耳朵緊貼在門板上,試圖捕捉門外的每一個聲音。

\"小童,起床了嗎?\"夏米的聲音輕柔而急切,伴隨著敲門聲在清晨的空氣中迴盪。

安童聽到這聲音,心中的緊張情緒瞬間緩解,她開啟門,便看到夏米已經整裝待發地站在門口。

\"米花?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安童有些困惑地看著夏米。

夏米微笑著拉起安童的手,引領她走向餐桌。

這時,白清秋端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走了出來。

\"醒了,快去洗漱一下,吃點早餐吧。\"白清秋的聲音溫和而親切。

安童看著白清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清秋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米坐在餐桌前,手中拿起一個包子送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對安童說:“昨天是小白帶咱們回來的,你快點去洗漱吧,洗手間在前面右拐。”

“好的。”安童回應了一聲,便走進了洗手間。

站在鏡子前,安童看著自已有些紅腫的雙眼和凌亂的頭髮,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晚向謝慕白表白的一幕。

她失望地垂下眼簾,心中默唸:“原來這不是夢,你真的不喜歡我。”

就在這時,夏米敲響了洗手間的門,“小童,你好了嗎?”

安童匆匆拭去臉頰上的水珠,推開了房門,露出一張清新脫俗的臉龐,“我好了,我們出發吧。”

夏米看到安童安然無恙,心中的擔憂才稍稍放下,“你一直在裡面,還不出聲,我還以為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自已洗漱比較慢而已。別擔心,走吧,去吃早餐。”安童說著,已經坐在了餐桌旁。

白清秋溫柔地為她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喝點粥吧,你們兩個昨晚喝了那麼多,也不怕傷身體。”

夏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昨晚是玩得有點過了,還好有你在。”

安童心不在焉地攪拌著碗裡的粥,眼神飄忽不定。

白清秋注意到她的異樣,輕聲問道:“怎麼了?粥不合胃口嗎?要不要試試豆漿?”

安童輕輕搖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慕白哥,他不在嗎?”

白清秋眼中閃過一絲深沉,隨即笑道:“他昨晚就回去了,老闆臨時叫他加班。”

夏米嚥下嘴裡的食物,好奇地插話:“我還不知道謝哥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們老闆也太不人性化了吧?大半夜叫人回去加班。”

安童手中的勺子不慎滑落,與碗邊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一剎那的迴響,將她帶回了那個夜晚,那個在紅皇后酒吧裡看到謝慕白和那個女人。

夏米注意到了安童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燙到你了?”

安童回過神來,輕輕搖頭,“沒有,我沒事。”

一旁的白清秋雖然正在悠然地開啟外賣盒子,但他的餘光卻始終落在安童的身上,捕捉著她的一舉一動。

在將安童和夏米送回學校後,夏米滿是不捨地向白清秋揮手告別:“小白,再見了。”

白清秋坐在駕駛座上,嘴角掛著溫和的微笑:“快回去吧。”

“再見。”白清秋目送著她們消失在視線中,才開車離開。

在回寢室的路上,安童始終保持沉默,這讓夏米不禁心生疑慮。

一回到寢室,她就拉著安童坐在了自已的床上,關切地問道:“小童,你怎麼了?感覺你有些不對勁。”

安童的眼神裡充滿了悲傷,她輕輕地叫了聲:“米花。”

夏米見安童眼眶泛紅,秀眉緊蹙,“小童,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

安童卻緊緊抓住夏米的手,抽泣著說:“不要去找他,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已的問題。”

夏米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凝視著安童,“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安童輕輕抹去眼角的淚水,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昨天向他表白,可是他卻拒絕了我。”

夏米一直知道安童心裡藏著一個人,卻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大膽,昨晚就去表白了。

“什麼?他居然拒絕了你?這到底是為什麼?”

安童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無聲滑落。

她緊咬著下唇,不願說話。

夏米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心疼。她輕輕將安童擁入懷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好了,別哭了,他不值得你為他流淚,你這麼優秀,是他配不上你,我們不要他了,好不好?”

安童緊握著夏米的衣袖,聲音微微顫抖,“不,他很好,他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夏米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她看著安童,安童不會是個戀愛腦吧?

在安撫了安童的情緒後,夏米撥通了白清秋的電話。

“喂,小米花,怎麼了?”白清秋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夏米站在陽臺上,目光落在沉睡中的安童身上,心中滿是憤懣。

“小白,你知道嗎?小童昨天晚上去向她心儀已久的男生表白了,可那個男生居然拒絕了。”

白清秋此刻正身處謝慕白的家中,聽到這話,他立刻把手機切換到了擴音模式。

他輕輕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謝慕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小童竟然有喜歡的男生了?誰啊,我們認識嗎?”

夏米的聲音繼續傳來,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你們當然不會認識他,但小童說我認識,要是讓我知道是那個兔崽子,我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白清秋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深邃之光,捕捉到謝慕白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動容,他不禁輕聲追問:“是嗎?那她現在的狀況如何?”

夏米輕輕嘆息,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她已經睡下了。那個混蛋,最好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清秋唇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回應:“你打算如何不放過他呢?”

夏米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語氣更加狠戾:“我會讓他變成半個廢人!另外,謝哥昨天不是陪在小童身邊嗎?他知道那個混蛋是誰?”

白清秋瞥了一眼面色陰沉的謝慕白,強行抑制住內心即將噴湧而出的笑意。

“他估計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非得把那混小子揪出來痛扁一頓不可,也不知道是哪位不開眼的傢伙,竟然拒絕了小童。”

“就是嘛,那傢伙究竟是潘安再世,還是手握重權的大人物?居然敢拒絕小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長了副什麼模樣!”

謝慕白的臉色已經如同深夜的墨,濃重的幾乎可以滴下顏色。

他緊咬著下唇,盡力抑制住笑意,但眼中的笑意卻難以遏制。

“我猜那傢伙肯定不咋樣,說不定還是那種自以為是普信男。”他忍住笑意,試圖平復自已的笑意。

“我也這麼覺得,只是不知道他給小童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在夢中都在唸叨那個混蛋有多好。”她轉過頭,看著已經睡著的安童。

“小白,你說小童是不是戀愛腦啊?”她輕聲問道。

白清秋斜倚著,尋了個最舒適的姿態,他輕描淡寫地開口:“戀愛腦這種東西,可是要不得的。你得好好勸勸小童,那樣的男人,不要也罷,雖說三條腿的蛤蟆難找,但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那個江野澈就不錯,樣貌不錯,年紀和安童也一樣,比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好多了。”

謝慕白聽罷,手中的玻璃杯猛然擱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什麼聲音?”

白清秋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沒事,我還有事,就先掛了,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呢。”

“好吧,既然你有事情要忙,那就去忙吧。我要去睡覺了,再見。”夏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結束通話電話後,白清秋雙手托腮,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容看向謝慕白,“怎麼,我說錯什麼了?江野澈,我看著挺順眼的。你雖然對小童沒那意思,但他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謝慕白依舊默不作聲,白清秋不由得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要是遇見那個拒絕小童的男人,記得給他兩圈,居然拒絕小童,找打。”

謝慕白敏捷地避開了白清秋伸出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走開,你說得倒輕巧。”

白清秋輕輕一笑,站起身來,開始慢條斯理地挽起衣袖。

謝慕白看著他的動作,眉頭微皺,不解地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白清秋淡定地摘下眼鏡,又脫下手指上的戒指,放在一旁,然後淡淡地說:“畢竟,我也很疼愛小童的,老謝,你就忍一下,讓我為小童出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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