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牌過後,除了白衣女鬼和長臉鬼之外的那個鬼居然一把也沒贏過,這急的他渾身都流出了水,他的腳下很快就積了一小灘水漬。

長臉鬼和白衣女鬼彼此互相點了一把炮,而那個水鬼則給方媛點了一把大的,這一下子就讓他辛辛苦苦累計的鬼壽丟失了十年,而方媛則覺得自己的靈魂力似乎更加強大了。

她真想就這麼憑藉與二肥之間的溝通來贏得大量的陰壽,但她畢竟是地府的公務員,若是被閻王爺和閻小六那廝給知道了,她利用職位的便利與地獄通靈犬合謀欺騙小鬼,估計會很丟臉的吧?

又打了兩把牌之後,那幾只鬼已經徹底不淡定了,那個長臉鬼輸得伸出了長長的舌頭,面目也變得猙獰了許多,而那個水鬼的臉上竟然青筋暴起,頭上還多了幾條水草,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水裡被撈上來的死人一樣。

只有那白衣女鬼似乎依然淡定,畢竟她沒有輸得太慘。

方媛見時候差不多了,她也不想讓對方輸得太慘,否則會將他們的戾氣都給激發出來的,是時候套他們的話了。

“各位,我看你們今天的手氣不太好,要不咱們換個賭注如何?”方媛笑著提議道。

那長臉鬼和水鬼一聽,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今天他們哥倆也是夠背的了。

“不知道你有什麼提議?”長臉鬼道。

“我輸了的話照常給你們陽壽,若是你們輸了,每輸給我一次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並且必須如實回答,你們覺得怎麼樣?”方媛道。

那兩個鬼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十分默契地頻頻點頭,那長臉鬼舌頭上的口水都點到了地上。

一聽她說可以改變賭注,他們自然是樂意的,這若是在平時他們肯定不會同意,只不過他們兩個今天手氣實在是太差了,因此才答應了方媛的要求。

那白衣女鬼抬起頭看了方媛一眼,似乎是認出了她似的,立刻就如同觸電般將頭給重新低了下去。

方媛故作不知的樣子,依舊在快速地分析著那三隻鬼的牌局。

那白衣女鬼在認出了方媛之後,竟然有些心不在焉,而方媛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故意針對她在出牌,因為方媛是接替了那個快遞小哥的位置,所以位於那個白衣女鬼的上家,在二肥的幫助下,故意讓她開不了門吃不到牌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

方媛清了清嗓子,對著那個水鬼說道:“現在你輸了,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水鬼本就稀里嘩啦的滿身是水,這一次更是輸得稀里嘩啦,見方媛問話,他趕忙點頭。

“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你是怎麼死的?”方媛問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是在十年前不小心失足落水的,我的屍體在學校裡頭的人工湖裡浸泡了好幾天才被人發現,差點兒被那些胡亂放生烏龜的人給害慘了,那些烏龜都快要把我的肉給吃光了。”

水鬼說完撩起了臉上粘著的水草,露出了半邊被啃得露出了白森森骨頭的臉,方媛見狀頓時就有些反胃。

接下來一把,依舊是方媛胡牌,這一次是那個長舌頭的鬼點的炮,方媛依舊向他提問。

“你是吊死在這棵老槐樹上的吧?那麼你們和這棵樹到底有什麼關係?”方媛問道。

“我是在六年前吊死在這裡的,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那時候我剛被女朋友給甩了,因為失戀導致我無心複習功課,考試又掛了科,我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於是那天就喝了許多的酒。”那個長臉鬼開始娓娓道來。

方媛見他面露痛苦之色,似乎是在回憶一段十分不堪回首的往事,但為了知道自己想要的資訊,她只能讓他繼續。

“我喝了白酒之後又喝了啤酒,那天就好像有人指引我一樣,我恍恍惚惚地就走到了這裡,發現這裡有棵樹,於是就扶著它開始嘔吐,結果就好像有人在我的耳邊對我說,你一事無成就是個廢物,花了家裡那麼多錢來唸大學,你對不起父母,女朋友嫌你沒出息也離開了你,你還是死了吧,只要把脖子套上去就可以解脫了。”

長臉鬼說道這裡,面部的表情竟然顯得有些猙獰。

“緊接著那大樹的枝丫上就垂下來了一個繩套,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就將頭給伸了進去,當我後悔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吊死鬼給抓了替身之後,就已經來不及了,那繩索直接收縮將我給吊了起來,我就這樣死掉了,這棵樹在我之後已經又哄騙了許多不如意的人來上吊,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那長臉鬼說完,方媛頓時就覺得這棵雙心的老槐樹有問題,但是一時之間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不對。

若是地府的陰差要勾魂的話,完全沒必要騙人來上吊,直接鎖了就走便是,而透過方媛目前的瞭解,那老槐樹很有可能是介於陰陽兩界之間的產物,陽間能看得到它,而它卻能夠聚集陰間的鬼魂,這簡直就是在跟地府搶生意啊,為什麼這麼多年地府對此不聞不問呢?

牌局仍舊繼續著,在方媛的故意針對之下,那個白衣女鬼很快也輸了,而且還是連輸三把,因此只能按照賭約來行事。

因為這是在老槐樹下進行的賭局,因此那些鬼魂根本就不敢違約,只能如實地回答方媛提出來的問題,方媛這一次直接想了三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方媛看了看那個白衣女鬼問道:“之前是你點的外賣吧?你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已經死了卻還能在陽間走動?還有你懷裡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兒?”

那女鬼悠悠地抬起頭,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對著方媛咧嘴一笑。

“我是你們的學姐,跟你學習的是同一個專業,我們都是學習法醫專業的,當初我認識了阿海,也就是那個每天都給我送快遞的男生,當時我隱瞞了他,並沒有告訴他我是學習這個專業的。”那女鬼苦笑著看了一眼懷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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