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和大馬勺這邊兒在那老頭子家裡頭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苦情大戲之後,便匆匆地趕回家了。

因為透過他們對那老頭的幾個兒子的瞭解,這幾個小子也是不知情的,不過老劉頭卻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看見這三個土豪的印堂上都是一片的紫黑,頭頂不但沒有走大運時候的紅光,反而都是烏雲蓋頂。

他們回來以後,便將自己看見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們。

“如此看來,想必那老頭說的是真的,看來他真的是折損了自己的壽命,順帶著也將他們家那本就不多的陰德和福報也都給消耗了,這才換來了他那幾個兒子的短暫風光。”方媛道。

“聽劉大叔講,保不齊那三個人最近就會出現禍事,怎麼辦,咱們要不要插手此事?”我問道。

宗玉上下挑了挑眉,而後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聽那老頭的意思,他這幾個兒子做的買賣好像都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本來他們家的福報就不是很多,哪兒禁得起他們這麼霍霍呀?”

大馬勺道:“哦,對了,臨走的時候我也將我的名片留給了那老頭的女兒,跟她說,如果家裡出現了什麼情況,記得來找我這個大伯。”

“這樣也好,免得上趕著不是買賣,咱們就靜觀其變吧,哦對了,黃天霸怎麼還沒回來呀?”方媛問道。

“應該也快了吧,我當初只是讓他去打探那和尚的住處,並沒有讓他調查事情。”大馬勺道。

黃天霸在當天下午才回來,而他回來的時候則是灰頭土臉的,看樣子好像是受到了什麼慘無人道的毆打。

黃天霸剛一進別墅,就直接虛弱地對老黑說道:“快,趕緊趁熱乎,把我這半截尾巴幫我接上,我可是還沒討到老婆呢。”他說完便暈了過去。

老黑和宗玉一起將黃天霸給抱回了大馬勺所在的別墅,聞訊而來的還有老劉頭,而我們則是最後才知道的。

我們大傢伙一窩蜂地來到了老劉頭的堂口,就見黃天霸渾身的皮毛都變得凌亂不堪,尤其是後背上,竟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爪的似的,有四道血痕,皮肉外翻,還在往外冒著血珠。

我跟方媛趕忙回到我們的住處,取來了醫藥箱之後,由老劉頭充當主刀大夫,他負責幫黃天霸續接那條斷了的尾巴。

“你們都出去吧,這麼多人在這兒圍著我,搞得我手抖,別再給弄壞了。”老劉頭道。

大馬勺有些擔心地說道:“劉老哥,我看要不咱們乾脆去寵物醫院吧,估計那兒的醫療裝置要好一些。”

宗玉則說道:“這可不行,這麼大一隻黃鼠狼,咱們帶過去的話,就算可以不管那些輿論,可這小子的傷勢這麼嚴重,恐怕還沒等到地方呢,這小子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我們出去了以後,方媛便在我的面前走來走去,走去走來,晃得我眼暈。

“我說老媛,你能不能別轉悠了?看得我心煩。”我翻著白眼兒道。

“你說我能不著急嗎?現在那邊兒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沒想到我們這邊兒又折損了一員大將,黃天霸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一般二般的高手,根本就很難傷他分毫,如今居然被人給弄斷了尾巴,你看見沒,他後背那傷口,多深啊。”方媛道。

我則無奈地說道:“我知道你著急,其實我也著急呀,畢竟咱們之間的感情都很深,小黃受傷,我們大傢伙都跟著著急,不過事兒關心則亂,稍安勿躁。”

就在這個時候,張小英突然過來串門兒來了。

而老劉頭那邊兒則滿手是血地來向我們求救:“糟了糟了,我這老眼昏花的,再一著急,把小黃的尾巴給接歪了,這可不行啊,對於它們來說,這尾巴就像是咱們的胳膊腿一樣重要,這可咋辦啊?你們倒是給我句話呀。”

張小英道:“喲,我說兩位大師呀,我之前在皮草城上過班兒,要不讓我去試試吧。”

我們一聽,頓時就眼前一亮,方媛則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道:“哎呀我滴親姐姐喲,這次可就拜託你了,我們的一個黃鼠狼兄弟受傷了,尾巴被人給弄斷了,這次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那血流的滿地都是。”

“好,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我會很認真的,這次看來我真是來對了。”張小英道。

張小英匆匆忙忙地來到了大馬勺的堂口,剛一走到門口,她就被屋子裡頭的血腥味兒給弄得皺起了眉頭。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張小英這才面色蒼白地從屋裡頭出來。

“小英姐,怎麼樣了?你……沒事兒吧?”我焦急地問道。

張小英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兒,裡頭已經都弄好了,後背的傷口也被我給縫合上了,現在它應該需要輸血,這一次它失血太多了。”

那邊兒朱大昌已經做好了準備,從地下室找來了十幾個血型跟黃天霸相同的小黃鼠狼,這些小黃鼠狼一聽能夠有機會幫助它們心中的前輩大英雄,一個個那都是開心的不得了,而那些血型不符的黃鼠狼們,則一個個鬱悶不已。

然而就在我們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大馬勺的電話突然響了。

等他這邊兒掛了電話之後,這才面色凝重地說道:“那老頭子的三兒子出事兒了,就是之前你們說的那個,開寶馬跟你們這靈車搶道的那個男的,他出了車禍,跟一輛運砂子水泥的大罐車撞上了,哎,據說人都已經扁了。”

“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還真快。”方媛沒好氣兒地說道。

“這不是報應,是那個靈魂契約生效了,他妹妹在電話裡頭跟我說,之前有個和尚去了他們家,那個和尚說過,三天之內,他們哥兒仨會有一個人喪命,看來果真應驗了。”大馬勺道。

“事兒沒有那麼簡單,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估計那兩個土豪也離死不遠了。”朱大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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