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和閻小六這一人一鬼,終於是終成了眷屬,只不過卻是在方媛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來之後,竟然紅著臉對我說:“哎,我說老鐵,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我居然夢見我跟閻小六那啥了。”
我頓時就愣住了,合著這個傢伙還不知道昨天晚上是真的發生了事情呢。
於是我便順水推舟地說道:“那啥是哪啥呀?你不說清楚我怎麼會知道呢?我不知道,又怎麼能幫你分析問題呀。”
見我一臉八卦地地朝著自己笑,這讓方媛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哆嗦。
“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兒看我,搞得像咱們兩個不認識似的。”方媛沒好氣兒地說道。
“哎呀,恐怕不是你做噩夢,而是確有其事吧。”我笑著說道。
“你少來,分明就是做夢,要不昨天晚上就是你,趁我熟睡的時候,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方媛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肩膀,審賊似的問道。
我一把就開啟了她的魔爪,無語地說道:“你可真行啊,自己爽完了,之後竟然把屎盆子往我的頭上扣,昨天晚上我為了給你騰地方,我可是在外頭吹了一整夜的冷風呢。”
方媛則是一臉震驚地問道:“什麼?你說昨天晚上你把我丟給了誰?”
“還能是誰呀,鋼筆呀。”我瞪了她一眼道。
我本以為她會想到我要說的人是誰,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神經大條到沒猜到,竟然還笑嘻嘻地對我說:“你可真有本事啊,用個破鋼筆就能辦事兒,還真是厲害呢。”
我頓時就愣住了,不過這種事兒卻也不好明說。
只是閻小六這個傢伙,居然佔了便宜就拍拍屁股走鬼了,還真是忒不像話了,他怎麼能這樣呢?哎,我也不知道我在那種時候請來了閻小六,到底是對還是錯。
由於心懷愧疚,我便也沒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並且吩咐白靈,也讓二肥不要說出實情,免得方媛知道之後會更受刺激。
然而在昨夜之後,我竟然發現那大楊樹居然萎縮了不少,而且根部已經從地底下翻到了地面上頭,那錯雜的根系,看起來很是恐怖,就像是鬼手一般。
“這,這楊樹是怎麼回事兒?”方媛震驚地問道。
白靈則在心裡頭對我說道:“是閻小六乾的,他今天一大早就把這大楊樹給絕了根兒,而且還把那些骨頭也讀一併帶回了地府,見你睡得熟,便沒讓我們叫醒你,說是那筆仙的事情他自會處理,讓我們不必管了。”
大楊樹的根兒底下還有一個小瓷瓶,二肥把那瓷瓶叼到了方媛的跟前道:“這是那些可憐人的魂魄,雖然有大部分已經都被那筆仙給吞噬了,現在就只剩下這些了。”
方媛收了那些殘魂,而後我們便拿著那個瓷瓶回去了。
只是這次我們覺得有些奇怪,閻小六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地管這檔子閒事兒呢?他的手未免伸得有些太長了吧?
“沒想到這件事兒竟然就這麼被解決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呢?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大對勁兒,閻小六這個王八犢子,居然跟我們搶生意,靠,真是可惡,他這個該死的,明知道我們要還陰債,他竟然還跟著搗亂,他到底是什麼居心?”方媛怒道。
我一聽,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豐富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想笑呢,還是想笑呢,還是想笑。
哎,昨天晚上他們這才剛辦完那事兒,結果今天一大早就開始鬧誤會,這還真是心累呀,不知道如果以後方媛得知是我把閻小六給弄來讓她發洩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哈哈,你想多了吧?也許是他想著快點兒幫你把這裡的事情給解決掉吧,現在好了,咱們不用費心思處理那麼多死人骨頭了,免得又要跟警察局打交道,我最討厭那些帶大蓋兒帽的,還有方才你說的那閻小六是該死的,他已經都是個死了的呀。”我趕忙岔開話題道。
我們帶著那個裝了許多學生殘魂的瓷瓶回到了別墅,方媛和宗玉便立刻做法,先是把小雯的那一魂給打入了她的體內,也幸好她的魂是剛剛被收的,否則估計這會兒早就被那女鬼給吞掉了。
足足用了八個時辰,方媛和宗玉這才從後院兒出來。
那宗玉已經是滿頭大汗,而方媛則也是如此。
“哎呀我滴個媽呀,這活可真是個苦差事,把我都給累的淌了二斤汗。”宗玉抹著雙下巴抱怨道。
“算了吧,就你那流出來的肯定都是身上的肥油,你這要真是因此而減肥了,那你還得感激我們呢,你知道現在在美容院減肥掉一斤分量,那要花多少錢嗎?”方媛怒道。
我趕忙上前扶著方媛,將她給帶進屋去休息。
“你們怎麼會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啊?之前你們超度鬼魂也用不上這麼長時間啊?”我好奇地問道。
“哎媽呀,可別提了,之前超度的都是完整的鬼魂啊,這次就不一樣了,全都是那種支離破碎的鬼魂,我們還要幫那些鬼魂找到它們的其他魂魄,這就太麻煩不過了,耗費了我不少的靈力呢。”方媛道。
“既然如此,你們也真是辛苦了。”我安慰道。
“哎呀,那天你不是用一根鋼筆,讓我很舒服嗎?要不一會兒……”方媛色眯眯地看著我道。
我頓時就打了一個激靈,冷汗差點兒就掉下來。
上次是因為方媛靈魂錯亂,所以我這才讓閻小六幫著解了圍,可如今,這要我怎麼說呀?
於是我趕忙說道:“你算了吧,都說了那是你做夢,我都是逗你玩兒的,那鋼筆的事兒,只不過是我想要請來筆仙而已,順便兒好收拾她一頓,不然你還以為我能對你幹什麼?”
方媛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怒道:“好哇,你這個小妮子,居然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你。”
“哎,你可別鬧啊,剛才是誰說自己累得快要死了的?”我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