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了這塊鐵令以後,胥珊走哪都帶著它,她的直覺告訴她有了這東西以後她在大道上會暢通無阻。

她想到是暢通無阻卻沒想到總會有人打量她與許皓時,那些人的目光都會在他們的身上輪轉一會直到看到她腰間懸掛的鐵令然後眉頭一皺遠離了。

看來這鐵令果然是個不凡之物。

不過也有人瞧見她腰間的鐵令後會指指點點垂下頭對身側之人附耳竊語。

胥珊對於腰間的鐵令是越來越好奇,知曉擁有這鐵令山民身份的許皓一直未告訴她那些山民的身份,至於這個鐵令他也不是什麼江湖中人對此也不瞭解,至於為什麼不告訴她,許皓只是單純的覺得胥珊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直到有人因為這鐵令攔住了他們。

那日他們二人已經離開了中部區域靖州向著抗州出發,在途中一個小酒館退房後被一男一女攔住了去路。

這一男一女的打扮服飾色彩皆有相似,不過男的身著長袖短打手臂用布條纏繞成束袖,濃眉大眼闊鼻薄唇,腰間別著一把短刀,頭髮高束用布條繫著布條多餘的長段垂下分成兩股,腳踩皮靴長褲別進靴中,一身十分精神的打扮,他對著胥珊他們雙手抱拳,女子則是身著曲裾頭髮也是高束著只用木簪插入發股以做點綴,女子很素沒有化妝她有一雙飛眉細長眼小鼻厚唇,她也同樣彆著一把短刀,那刀柄的相似同男子的一樣都刻著一隻躍起的雄虎。

瞧著這二人的打扮許皓用手遮住臉在胥珊的耳邊低低說道“這二人應該虎幫的弟子”

“虎幫?那是什麼......”胥珊的話還沒說完,那兩個人就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二位可是原州彎刀教的教徒?”這二人單刀直入詢問起來。

“彎刀教?那是什麼....”胥珊疑惑。

“就是我們在莫家外院遇見的那些人”許皓為她解惑。

彎刀教?那是什麼東西。

“你既然有著彎刀教的令牌居然不知道彎刀教的存在嗎?”說話的是男子,他說著話目光露出了幾分不友善。

“你攔住我們到底何事?”胥珊一直都是個直爽的人,彎彎道道的十分不屑,她才懶得與人糾纏。

“二位,這是彎刀教第一次踏入我們抗州”那男子繼續說著。

“你有話快說吧”許皓也忍不了這人半句話不到正事。

“哼”這時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人開口了,她哼了一聲繼續道“過幾日是我們抗州比武大會”她說完這句閉上了嘴巴那男子接過話繼續道“你們遠道而來也是客,希望可以邀請二人來觀摩觀摩我們抗州的比武大會”

那二人說完沒有給許皓與胥珊反應過來的機會扔給了他們一張請帖就離開了。

胥珊拿著請帖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

許皓接過胥珊的請帖,開啟帖瞧了會道“這請帖我們接了自然要去看一番”

“打架有什麼好看的”胥珊不明的看著許皓。

見胥珊這個反應許皓笑了笑“這哪是叫你看打架,這是讓你去被震懾的”

“震懾?”胥珊不明,搞不懂這些江湖中人的頭腦。

看到胥珊還是不明白,許皓搖了搖頭繼續道“這就好比國家在鄰國進行軍事演習用來震懾鄰國的手段相同,這是要讓你這個彎刀教的代表知道他們抗州的江湖門派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的存在”許皓用他比較理解軍事行動做解釋。

胥珊沒看過兵書自然沒聽懂許皓那個解釋,不過後面那句她是聽懂了。

但是胥珊不想去,她還有重要的事呢怎麼可以浪費時間在這些江湖人士的身上,她要去抗州許氏的駐足地尋找許氏家主瞭解她母親死亡的真相,這樣她才知道母親死亡的仇該怎麼報。

時間緊迫她不想再多耽誤幾刻便將她急切想離開的心情告訴了許皓,許皓理解她的想法連夜他們二人就使了輕功準備逃離這座小城,哪想還沒動作就被虎派的一夥人迎進了他們的門派中,那虎派的掌門還十分熱情的款待了他們。

不只是盛情難卻還有被人群把守的房屋,許皓與胥珊就這樣被這夥人一邊款待一邊監禁的留到了比賽當日。

他們二人本想單純的看完比賽就夠了,哪想還被這些人捉著一定要他們耍幾招彎刀教的刀法,這下可就難倒他們了,胥珊和許皓哪會什麼彎刀教的獨門功法,他們二人硬著頭皮站在眾人當中,在眾人揶揄譏諷下頭昏腦脹。

他們是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他們也不想讓這些人這般嘲諷對他們很好的彎刀教教眾,二人被包圍了良久,直到許皓終於受不了了,他大喝一聲一把抽出站在自已身邊起鬨譏諷的虎派掌門腰間的短刀就舞了起來。

那掌門被他突然這一下又驚又怒,但是看到許皓拿著他的短刀舞了幾招詭譎狠辣的招式以後沒了情緒。

他從未見過這種刀法,奇詭又奪命,他能想象得到這幾招真與他過招起來,他或許能擋但也必定受傷,而且舞著這刀法的人兒其動作精準快速,舞得他的愛刀嚯嚯好似在割風其內力必定不低,真打起來或許自已不一定能過得了他。

許皓所舞的刀法並不是什麼彎刀教的刀法而是他許家自制的詭月刀法,見過這個刀法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在戰場上使用,江湖人士並不瞭解,而且他們許氏很少與江湖人士交流,知道這個刀法的人大多都是他許氏家族的人,他實在是被逼無奈才使出了家族絕學之一。

許皓心中還在打鼓這個刀法是否奏效,而那一眾江湖人士都被他的刀法所震懾,那些圍著他們譏笑的傢伙通通散了去,直到比賽結束再也沒有人來找過他們麻煩。

離開這座小城那虎派的掌門對他們抱拳道歉就放他們離去了。

這座小城的事一直被胥珊記在心中也是她決定嫁給許皓的契機之一。

從那以後他們在江湖的聲名大噪,他們以後在路上再也沒被人阻隔。

直到半個月後胥珊終於跟著許皓來到了許氏的駐紮地,剛入軍營許皓就被人認了出來,許皓向當時的許氏家主許皓的舅舅引薦了胥珊。

在許皓的舅舅那,胥珊得到了她母親單語嫣死亡的真相,同從前那些喪偶的胥氏皇帝一樣,為了給胥氏安插眼線,單語嫣的死亡是幾家士族甚至包括了臨州的閬氏、梧州的李氏一同謀劃的產物,翟氏是主導,他們在單皇后的吃食中摻合一些看起來是養神養顏的藥材,但是這些藥材只要同時食用就會產生另一種藥性那就是活血化瘀之效,這對孕婦來說跟毒藥沒什麼區別,他們為了製造單皇后是難產而亡的假象這些藥物都是在她臨產時期食用而且還都是分批食用,量極大,單皇后後來自然也就難產大血崩而亡。

單皇后死後她最後一次吃食全被胥泰皇上搜了去,他給那些太醫檢驗都只得出了這些都是女子常吃的美顏補藥不了了之,拿不到他們的錯處,胥泰很慌,他好不容易守成一個鐵桶的後宮似乎在某一日突然就破了一個窟窿,單皇后死了以後他血洗了後宮所有的太監、宮女甚至太醫御膳房的所有廚子,但是依舊沒有人認罪沒有人吐出士族殘害皇后的罪證。

他這番作為在前朝受到了眾臣的納諫,他看著那些奏摺極其的苦惱,而單皇后的死亡又掏空了他的心,但是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起來,他想找到單皇后死亡的證據。

沒幾日那些朝臣就催著他選秀,他不想如他們願就向唯一向著皇室的許氏求援娶了許氏嫡女許雪琳給了她貴妃的地位才堵了這群朝臣的嘴,直到許雪琳誕下皇子也就是她表哥的孩子,她才被封為皇后,胥泰當然知道那孩子不是他,除了單語嫣他怎麼可能觸碰其他女人,但是他需要許雪琳生下一個孩子讓她爬上皇后的位置讓那幫朝臣歇了繼續逼他選秀的心思,所以他就成全了許雪琳與她表哥的情誼。

但是在那個孩子越來越大,那相貌越來越與許貴妃表哥相似,那群朝臣躁動了起來他們逼著他繼續選秀不然這群喜歡翻後牆的傢伙就要就那皇子的血脈正統找事情了,這下他才不得不繼續選秀然後如了那群朝臣的意選出了鍾寄真。

就在他與許雪琳查到單皇后死亡證據最後機會,鍾寄真出事了,她用著肚子孩子將許雪琳推向死亡,她同朝臣逼著胥泰處死了許雪琳,胥泰不願但是他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開始患病了,漫長而讓他渾身無力難以進食的怪病。

他知道是鍾寄真做的,但是他什麼都做不到,鍾寄真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卻無法揭穿,他終日被鎖在床榻之上口不能言,長子又被世家夾擊束手束腳,而鍾寄真靠著世家在後宮大行其道,他在後宮已經沒有一人可用,他看到了自已即將滅亡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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