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動作熟練地替他縫合好傷口後,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接下來只要再打一針破傷風針就可以了。”

“來,把褲子脫掉吧!”

聽到這句話,安自野滿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進一個雞蛋。

他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醫生,結結巴巴地問道:“脫脫……脫褲子?”那表情好像遇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一般。

“嗯,有意見嗎?”醫生敲碎一瓶針劑,拿針管抽出,斜睨著眼看他,鏡片反射出冷光。

沒有一個醫生喜歡不配合治療的患者。

“廢話,當然有意見!”安自野皺眉,想站起來,無奈季千珩一直抱著他,“我覺得破傷風什麼的根本沒必要!”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醫生直接看向季千珩。

“安自野……”

“你不要勸我,我是不會同意的!”安自野打斷他的話,打屁股針什麼的實在是太丟人了,用委屈的腔調控訴著某人。

“季千珩,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一點都不尊重我的意見!”

季千珩靜靜地聽他說完,一臉莫名其妙地反問:“你說這些大實話幹嘛?”

“噗……”醫生沒忍住笑了。

“咳!”推了推眼鏡忍笑,恢復嚴肅的表情,這一對彆扭的小情侶真有趣。

“……”安自野氣得快吐血了。

季千珩趁著他生氣,眼疾手快地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已的腿上,撩起他的衣襬,將他的褲子輕輕脫下。

“季千珩,你個混蛋,流氓!我要告你非禮……唔……”

季千珩伸手捂住他的嘴,安自野張嘴想要咬他,季千珩察覺到他的意圖,手指伸進他的嘴裡,夾住了他的舌頭。

“唔……”這種既難受又羞恥的感覺讓安自野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腦袋暈暈的,他要殺了季千珩!

醫生自然沒有看見那場景,否則極有可能一針扎偏到自已身上,利落地扎針。

“你替他按一會兒就好了。”醫生收針,拿藥棉按住後交給季千珩。

安自野埋著頭,快哭了,臉頰紅的彷彿泣血般,季千珩的手還擱在他的屁股上,那觸感想忽略都難。

季千珩的手指從他口中抽出,扯出一條淫靡的絲線,嫌棄地在安自野身上擦了擦。

“……”欺人太甚,安自野他不想活了。

季千珩按了一會兒後,鬆開手,將他的褲子提上,扶起表情呆滯空洞的安自野,略帶關心地問:“沒事吧?”

安自野低著頭,不回答,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他的形象全毀了。

“咦,同學,你手腕的傷口需要處理嗎?”醫生眼尖的瞅見季千珩腕上的咬痕。

季千珩瞟了一眼,想問:需不需要打一針狂犬疫苗?但看安自野垂頭喪氣的模樣,還是不忍心再刺激他了。

“不用了。”他回家自已處理也是一樣,付過錢帶著安自野回家。

一路無話,安自野回到家便一頭栽倒在床上,他沒臉見人了!

季千珩也沒有管他,處理好自已的傷口,拿著止痛化瘀的藥油走到臥室,在床邊坐下,開口就是:“把衣服脫了。”

“……”安自野神遊中,聽不見。

季千珩無奈地嘆口氣,將他翻過來。

“誒……誒?你幹嘛脫我衣服?”安自野反應過來,雙手護在身前,做防禦狀,“耍流氓啊!”

“……”季千珩忍著揍他的衝動,淡定地說:“你身上不疼嗎?擦藥!”

“咦?”安自野驚訝,他怎麼知道?

壓下心中的不情願,將上衣脫了,只見羊脂白玉般的背脊上有幾道淤青,泛著青紫,特別的刺眼。

“趴好。”季千珩將藥油倒在手心。

“……哼!”安自野冷哼一聲,神情倨傲,雖然萬般不情願,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

“嘶——痛!你到底會不會啊?”眼淚快出來了,季千珩下手真狠。

“忍著。”季千珩只回了他兩個字。

“……真的很痛啊!”安自野咬著被角,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季千珩懶得理會他,捱打的時候他怎麼不叫痛,現在卻叫的這麼慘,他可不會憐憫同情。

“啊……你輕點!很痛的……”安自野依舊哼哼唧唧地抱怨。

五分鐘後,季千珩改換成或輕或重的按摩,儘量忽視他發出的叫聲,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傷處。

“唔……”安自野很舒服地呻吟出聲,並且指揮他怎麼做,“就是這個力道,再輕點,左邊一點!”

正當他享受的昏昏欲睡時,背上突然傳來一陣痛,“啊——”安自野扭頭怒瞪他,模樣像極了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

“你叫的太淫蕩了。”季千珩看著他,一臉平靜地解釋。

安自野的臉騰地紅了,氣呼呼道:“你才淫蕩!是你思想不健康!”他不過是表達自已的感受。

“你臉紅了。”季千珩繼續說著事實。

“我……我是被你氣的!”安自野坐起身子與他對視,但明顯的氣弱。

季千珩的目光掃過他赤裸的上身。

“流氓!”安自野扯過被子蓋上,隨即心思一轉,一臉壞笑地看他。

“季千珩,你不會是有感覺吧?”手求證似的襲向他的身下。

不過被季千珩截住了,指腹摩挲著他的手腕,意味不明道:“如果我有感覺,你不應該擔心自已現在的處境嗎?”

“……”安自野被他唬住了,但隨即反應過來,氣焰囂張地抽回自已的手,罵了句:“死變態!”

“???”這三個字你認真的嗎?

季千珩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穿衣服的安自野,將話又咽了回去,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兒,就一張嘴厲害。

“看什麼看!”安自野撞入他複雜莫測的目光中,一愣,兇巴巴道,他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我要做飯,你吃嗎?”季千珩一臉淡漠地說道,並不想和他多費口舌,默默地收拾好東西,然後轉身離去。

沒有再看那個讓他心煩意亂的人一眼。

為了尋找這個人,季千珩甚至連晚餐都顧不上吃,此刻的他飢腸轆轆,但內心的疲憊卻遠勝於身體的飢餓感。

他的話是不是過分了?安自野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跟上去。

站在廚房門口,安自野看著那忙碌的身影,細若蚊蠅地說了兩個字:“謝謝。”

季千珩沒什反應,似乎沒聽見。

“……”安自野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神情彆扭,話不說二遍,轉身獨自生悶氣去了,沒有看到季千珩勾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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