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逛街回來的夏婉兒看到病房門口有護士進出,她便快步走上前。

見到醫生在病房裡為剛甦醒過來的霍炎檢查。

她衝上前去,“三少,你醒了。”

老天都在幫他,她今天才來,三少這邊就醒了,她還以為需要等幾百個世紀呢。

遠遠在床尾的莫桐見到那個男人醒了,她還開心,起碼她心裡不堵了。

看著光鮮豔麗的女子,看樣子這就是男人的女朋友了吧。

聽她說,這男人叫霍三少,生活在底層的她怎會知曉他是誰呢,憑感覺,應該也是非富即貴的子弟吧。

莫桐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醒來的霍炎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視線落在剛轉身出去的的身影,感覺有些熟悉。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誰?”霍炎用力地甩開了夏婉兒牽著的手。

“醫生,這是?”夏婉兒一臉懵圈,站了站穩身子。

“病人各項指標良好,只是神經因為重物撞擊壓迫到腦部神經。”

短暫性失憶。

失憶?沒想到這霍三少失憶了。既然失憶了,那我不是可以……夏婉兒心裡暗暗發笑。

醫生微笑道:“後期好生療養,會恢復的。”

主治醫生退出後,夏婉兒再次走上前:“霍少,你不記得了嗎,我是婉兒,夏家夏婉兒?”

霍炎看著眼前矯揉造作的女人,不記得,但他心裡對這個女人也啥沒好感。

“我的家人呢?”即便失憶,男子的冷漠語氣依舊沒變。

“哦,因為你一直昏迷,我還沒跟你家人說呢,我現在打電話告訴他們。”夏婉兒掏出手機走在走廊外撥起了夏慶龍的電話。

“爸,霍三少醒了,但好像失憶了。”

失憶?夏慶龍撓了撓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密謀了一下,便掛掉電話。

院長辦公室的門開著,莫桐見顧浩澤在弄著資料,她輕輕地敲起門,“浩澤哥!”

顧浩澤聽到聲音抬了抬頭,“桐桐,你來了?”對於莫桐的到來,他也習以為常。

“我剛好從那病房過來,就順便過來咯……”

“你怎麼又跑去那裡?不是讓你不要去了嗎?”語氣聽得出有些小生氣,他已經知道那男人的家屬來了而且人也剛醒,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以後我就不再去了,他醒了。”不知為何,明明他醒了是好事,可自已內心好像被咬缺了一塊。

“浩澤哥,我這石膏……天氣熱,我腳癢,你說我可不可以拆掉,我想……”

顧浩澤眼眸朝向她,抿唇,“好,晚點我給你拆了,不過剛開始你不要太用力的使用那隻腳,得有個時間讓它過度。”

“OK,沒問題。”終於可以釋放一下腳了莫桐笑嘻嘻地往自已的病房轉動著輪椅。

夏慶龍撥出霍振東電話,“霍總,我是夏慶龍。”

“夏總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有關於霍三少的訊息了。”

“當真?”聽到有兒子的訊息,霍鎮山騰的一下,直接從座椅上跳起來。

“在哪?”霍鎮山怒吼。

“東城醫院。這段時間都是小女……”霍鎮山沒耐心聽他講完知道在東城醫院,直接掛掉電話。

“老王備車。”

夏慶龍這邊也第一時間備車前往醫院,這件事靠那個沒腦子的女兒,有些擔心不成事。

兩個多小時後兩人剛好到東城醫院。

一同上電梯。

“對不起,霍總,小女一直在醫院照顧他,因為三少一直沒醒,所以不敢告知你們,我也是剛剛知曉這事,對於這事,我替小女向您道歉。”夏慶龍解釋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道歉就不必了,好在令千金一直照顧犬子,這份恩情是霍家欠你們夏家的。”

“還有另外一件事,三少早上醒過來,可能失憶了。”

“什麼,失憶?”霍振東震驚地瞪大眼睛,他的兒子到底是遭遇了什麼?

電梯到了,霍振東快速地走向病房。

夏婉兒在床邊坐著給三少削蘋果,聽到房門開啟,她膄地站了起來。

渾身發抖:“霍伯伯,對不起霍伯伯,我不是有意隱瞞的,隨後突然又直接撲通跪在地上。”

霍振東走過去,“起來吧,怎麼說這段時間多得你照顧他,這份功大於過,功過相抵了。”

“阿炎,我是爸爸,你真是忘記了嗎?”

霍炎看著眼前的人,有種熟悉感,但還是搖搖頭。

霍振山看著病床上的兒子,轉頭問夏婉兒:“醫生怎麼說。”

除了大腦被壓迫神經系統導致的失憶,別的一切良好。

“好,安排轉院。”

對,他要轉回北城自家醫院,好不容易才找回來,即便失憶了也沒事。

霍智博在找到霍炎第二天便訂機票出國,雖說這次幫不上什麼忙,但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第二天莫桐經過這裡的時候往裡瞧了瞧,空空空而已,看來是真的搬走了。

也對,都醒過來了,不追究她的責任就不錯了,也好。

郊區外的郭蘭,打了好幾次電話,王西月他們都沒接,她就納悶了。這一家子有這麼忙嗎?

“不會是忙著給孩子結婚吧?”

“你一大清早在神神叨叨什麼,不用澆菜呀?過幾天有人上來收呢。”莫新耀雙肩擔著一擔水,看著出神的老婆,沒脾氣地端起一勺水潑過去。

“啊!好你個廢材發什麼神經。”郭蘭被莫新耀潑過來的水清醒過來,嘴上對這個無語的老公罵罵咧咧的。

“你不發神經……”莫新耀嘀咕著,扭過頭,趕緊走開。

“衣服都潑溼了,你自已澆吧。”郭蘭說完氣洶洶的扔下水瓢,拿上她的草帽,回家換衣服。

王西月一直忙於超市的五一活動策劃案,昨晚敲定方案後,今天在家休息,想著前兩日大嫂郭蘭找過她。

她衝了一杯茶,在陽臺上閒坐,撥起郭蘭的電話。

郭蘭換好衣服剛坐下喝粥,電話嗡嗡地響,她拿起手機,是王西月的。

剛才的不愉快一下子忘得七七八八了。

“大嫂。”電話那邊傳來王西月的清脆的聲音。

“王西月,你可真忙。電話都好幾天了才回我……”郭蘭把腳抬起放在另一椅子上,這形象,有些男性化。

“大嫂這不,超市忙著各種促銷活動嘛,是忙了一些。”王西月委婉解釋道。

“忙著超市,還是忙著給你女兒辦婚禮?”喝完一碗粥的郭蘭,放下碗,嘲諷著。

“大嫂,你可真會說笑,桐桐還單身,再說辦婚禮,不還得要大嫂來操勞一番嘛。”

郭蘭可不聽她這一套說辭,“不是,上次桐桐不是帶著男朋友回來釣魚嗎,而且男朋友的衣服還忘在地裡呢。你說說你,當媽的都不知道。”

男朋友?這可把王西月搞懵了,“大嫂,你會不會弄錯了。桐桐一直單身,哪來的男朋友。”

“我怎麼會看錯呢,地裡還有一灘血,想不到平日溫柔的桐桐丫頭都會跟別人玩打野戰……這女孩子就那一點破事,都什麼年代了,我們有什麼好遮遮掩掩不敢說的。”郭蘭大大咧咧地直接把那天自已看到了,發揮自已的想象力,生動地描述給王西月聽。

“血?桐桐受傷了?”王西月誤以為莫桐受傷了,“大嫂,就先這樣,我問問桐桐怎麼一回事。”還沒等郭蘭說清楚,王西月便掛了電話。

難道是我想錯方向了?郭蘭歪著脖子,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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