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師願就被各種大起大落的情緒衝擊著。身心俱疲導致她很快睡著了,沉睡中師願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她還是個孩童模樣,身上穿著是一條當時師曉買給她的揹帶裙,口袋那裡被她扯破了還是奶奶縫了幾朵緬梔子。

那會師願都喜歡叫它雞蛋花,白色飽滿的花瓣,嫩黃色的花心像切開的雞蛋。

當然師願覺得這名字不好聽,配不上它的美貌。

她順著夢境往一個房間走去,師願只記得師家有一個房間永遠沒有人。

此時她立在她面前的這道門似乎就是這個房間。師願深吸一口氣後,緩緩伸出右手,用力地推開了那扇看起來無比厚重的木質大門。

隨著“嘎吱”一聲響,門開了一條縫隙,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師願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踏進了房間。

一進入房間,她立刻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氛圍。周圍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整個房間瀰漫著陰森森的氣氛,讓人不寒而慄。

師願環顧四周,發現這個房間十分昏暗,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灑進來。

牆壁上,懸掛著一幅木質紋路的裱框照片。照片略有些模糊依稀可見一名眉眼俊朗的男子和一位姿態恬雅的女子並肩而立,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最引人注目的是,女子懷中抱著個嬰孩。

師願靜靜地凝視著這張照片,目光漸漸變得溼潤。彷彿有一股無法抑制的情感湧上心頭,她的喉嚨有些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從小,她就知道她是沒有父母的人。在老家的學校,很少有人揭開這個傷疤,大家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

去了外面上學,師願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她脾氣古怪有幾個和她作對的學生髮現她沒有父母后經常會拿這事情譏諷她。

蘇木果也就是這時候挺身而出,還和人打架了,最後好說歹說賠了錢才了了這事。

對於父母師願是想念又有點埋怨,埋怨早早的離開自已,對雙親那點溫暖記憶幾乎少的可憐。

師願伸手想要撫摸照片裡的人,夢境中她的身高還停留在孩童時期。

手指只能夠著相框的邊框,摸了兩下,師願覺得奇怪。

湊過去看了一下,右下角邊框雕刻著細小的花朵圖案。

師願依稀辨別出這是花朵,卻看不出來這是什麼花。

她只覺得眼熟,又上手摸了兩把。

這一摸讓她渾身一顫,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一般,瞬間從夢中驚醒過來。

與此同時,肚子卻很不給面子地發出了一聲尷尬的響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師願爬起來準備去找吃的,一轉頭那呆鳥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她一個健步衝上去給呆鳥來了一套心肺復甦,邊摁邊嘀咕:“是這嗎?我咋感覺我摁的是肚子?”

呆鳥睡的正香冷不丁感覺什麼東西在擠壓他的肚子,迷迷瞪瞪睜開:“嘰嘰嘰嘰嘰”

原來沒死,師願鬆手。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兩隻鳥八成是一對,重明性格高冷也比較有實力主見,這呆鳥好吃懶做膽小怕事但是性格較為柔軟。

當務之急是找到離開青石的辦法,這兩隻鳥的來歷她也沒心思打聽。總之相處下來她覺著它們不是什麼壞鳥。

師願拿定主意就去翻自個兒包,回來的時候她的確買了不少吃食本來是想帶給老爺子的,如今卻也是解了她自已燃眉之急。

她一邊啃著吃食,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

這兩天這麼多詭異的事情發生,導致她總是覺得爺爺根本沒死。而師曉和凌肯定對她隱瞞了什麼事情,師宅太古怪了。

她思索的正入神,呆鳥卻在旁邊鬼叫起來:“嘰嘰嘰不得了了,重明還沒有回來!”

師願回頭,呆鳥豎著全身的毛,十分凝重:“嘰嘰嘰好久之前重明說他去找吃的,現在天已經黑了重明還是沒有回來!怎麼辦?”

“重明那麼厲害,不會有事,我們倆顯然更危險點吧?”

呆鳥沉重地嘆了口似乎不想面對:“不是的嘰嘰嘰,重明不會出去這麼久,他如果出事了我們三個都要玩完啊!”

師願仰天長嘯,原來他倆一樣的戰五渣啊!

一人一鳥糾結了一小會兒,最後師願拍板決定帶上點吃的出門找重明。

呆鳥感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嘰嘰嘰你真是好人,之前我誤會你了。”

不是啊,師願默默腹誹:等死比找死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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