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靂打在了楊月明的腦袋裡邊,這三人的描述,不就是2個多小時前自已出來找姐姐遇到的那幾個外鄉人嘛?

原來剛剛自已看到眼熟的布襖就是小炎,都怪我,怎麼連自已的外甥都不認識,怎麼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發現,楊月明碎碎的唸叨著。

“草擬馬,剛剛我見到過那三個人,我看他們本來是往年集方向走了過來,但後面又往我們寨子方向走去了。”

楊月明突然陷入了自責中,姐弟倆好像洩氣的皮球,大家一下子找不到主心骨了,

怎麼辦?

怎麼辦?

“阿明你趕緊帶你姐回家去,給你爸媽講,讓他們喊寨子人幫忙找,其他同學馬上分散發動人一起去找,時間還來得及,他們走路的話,應該走得不是太遠,我回家找我爸爸幫忙,讓他請派出所的一起找,娃娃有那樣特徵?有沒有照片?”田許婷出聲說道。

其他同學投來關注的眼光,不愧是當官家庭的孩子,這麼快就想到了安排的事情,大家也回應到。

“孩子脖子後面有三顆痣,嘴唇前也有顆痣”楊月萍說道。

大家聽完之後,馬上四散開。

“草他馬累個叉,搶人搶到我楊老虎頭上了啊,是條狗都要看我面子,不想活了。”楊虎飛憤恨的說道之後,轉身進屋拿起了砍柴的柴刀,奪門而出。

楊月明知道父親的脾氣,他說完之後,便知道父親第一反應肯定是去拿刀了。

王氏邊哭邊往寨子走去,挨家挨戶的請人幫忙去找。

這一夜,除了走不動的孩子和老人之外,都離開了寨子,四處尋找。

各家各戶拿著手電筒,提著煤油燈,沿路、沿河、沿山、沿寨子覆蓋式的尋找。

每個人看到個齙牙都得上去確認一下是否是外鄉人。

這一夜,對於每一個齙牙的人來說都是艱難的,有的因為家遠,年集之後走回家要三個多小時,眼看離家不遠了,卻被一波又一波的人上來就是一頓組合問候。

幸好這個齙牙也是附近的人,在一次次的身份確認中都能準確說出具體資訊。

這個夜,註定喧囂的,而作為主人公的楊伴炎,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由於迷藥一直安睡著,他並不知道自已的命運該是怎麼走下去。

六穀山,距離年集地70餘公里外,一個四面為凸中間為凹的地方,因連山似谷得名六穀山,每個山下面都有一條路,交匯在一棵槐楊樹下,旁邊有條小溪,以及一個爛泥塘,又名懷池,六穀山與楊家寨子反方向的地方。

“劉哥,現在已經凌晨4點了,我們蟄伏了1個多小時才從小路上到這邊騎的摩托車,那幫子土老帽做夢都沒想到,我們會往反方向走。馬上到了”張源二抽著焊煙說道。

“還是劉哥厲害,看到那個小夥子就想到怕踩著硬點子上,才安排我先走,通知買家,自已和源二哥往反方向走,混淆他們,然後再折轉回來騎車。”周齙牙說道。

“這種地方出現生面孔太容易認出了,所以我才施了個障眼法給那個年輕人,確保不出紕漏,齙牙,你去通知買家的時候,沒被誰看到吧。”劉川科問道。

“沒得沒得,我都是戴起帽子遠遠的打了個手勢,那個女子來通了句六穀山就離開了,當時年集上沒得啥子人注意我。不過差點又撞到那個青年,我就躲起來他們走了我才出來騎車嘞。”

這是楊家萬萬沒想到的情況,原來這個人販子不是個個都是電視劇了放的全是傻瓜,等著被抓,或者抱著滿大街去轉車,更多的是直接約了買家,又或者叫做中間人,把魚兒處理了,拿錢走人,規避最大的風險,因為一但被查,只要孩子沒在,警察也沒辦法定罪,最多就是關兩天,

所以說其實很多時候壞人都是有點聰明勁的人,一但使壞,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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