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披上了灰色,遠遠望去彷彿讓人窒息般,除了柴火發出的炊煙外,其他都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寒意。

在楊虎飛的葬禮上,梁紅玉走到了他的靈堂上,對著楊月萍說道“我有個事情本不想給你說的,可是發生了這個事情,再不給你說,怕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

接著又說道“當年你生小嚴的時候,在那個路邊躺著。其實並不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你,第一個發現的是你的父親,當時我看到你帶著東西從家門走出去的時候,也擔心你出什麼事兒,但是想著天還早,也就沒有注意,可後面我看到你的父親也跟著出門了,猜想著是不是你父女吵架了?便上前問了他,他說沒什麼事情,只是說讓你去割個豬草,有些不放心,所以便在後面跟著,可是過了一會兒,便見他急匆匆的跑來找我,說是發現你快生了,躺在了地上,不知道怎麼辦,回來找我幫忙。”

梁紅玉嘆了嘆氣再道:“我走到跟前的時候,那時候你已經暈了,你身上的那件衣服便是他披在你身邊的,當時他說有三個人在你暈倒之後,正準備對你動手。也行那三個人想把你帶走,畢竟6年前的時候拐賣很多,那三個人估計西想賣了你,可是你父親的出現,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那三個人驚慌之下,扔下了幾個菸頭,便跑了。你父親擔心挪動你會影響孩子,又沒敢挪動。趕忙來找我求助,可是他又不想讓你知道他在擔心你,因此只是讓我先幫你生產,也算是迴避吧,自已跑到家裡來找人幫忙,也許是上天可憐你,當時那個賣煤的車子正好經過,這才沒有遇到你父親喊來的人,而順利的把你帶回了家。時候他給我說這個事情不能給你說起。可是現在他已經故去了,我覺得還是要給你說,不然我心難安。”

聽到這個訊息的楊月萍,心如晴空霹靂,曾經那個對他嚴厲唾棄,甚至那麼絕情的父親,那個因為自已意外懷孕而一直對著自已絮絮叨叨,各種各樣挑刺的父親。自已也奇怪,為什麼父親如此痛恨自已,雖然自已犯了錯,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念舊情,對自已一直更是如此的狠心。

沒想到,原來一直都在默默的關注著自已,後面孩子出生之後,在家裡邊也是父母幫忙照顧楊伴炎。

很多時候,人們看到的只是對自已傷害的一面,而忽略了這背後的故事,這位父親也並沒有責怪她,只是表現的越來越嚴厲,現在他卸下偽裝,躺在了那個屬於他的地方。

楊月萍的哭聲更加的大了,一直哭到了夜裡,時間不會治癒任何人,只不過是讓人不時的想起,不時的忘記反反覆覆而已。

在料理完後事之後,楊月萍想遠走他鄉,外出去打工,以此來養育楊伴炎,有人勸她留在家裡邊照顧孩子和她的母親。

她知道自已在家裡邊也只不過是務農罷了,不可能給孩子更好的未來,而且,孩子漸漸長大了,一但孩子詢問的到她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她不可能敷衍而過,因此,她必須出去,不只是為了賺錢,還是要尋找到那個人的訊息,家裡邊還有楊月明在,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事情。

楊月明知道姐姐的想法,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拉著楊伴炎,望著她,默默的站在後面,他知道姐姐留在家裡並不會增加任何其他的作用,無非就是陪伴,可是沒有錢的支撐,陪伴也只是浪費糧食罷了。

雖然在那個時代,人人都說遍地是黃金,隨便開個廠子就能夠賺大錢了,可是,作為沒本錢,沒人脈的農村人,怎麼能踏入那個圈子,又怎麼能夠賺錢呢,現實不是小說,動動手指就能賺個幾十上百萬,隨隨隨便便就是幾千萬?

可惜,只是在描述過去的事實,這錢難掙,屎,難吃。現實讓人感到刺痛,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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