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安柏跟林愧一起回到了房間。
外面天色已晚,燈火通明。
“林愧呀,你是怎麼想的?”安柏緩慢的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
林愧嘆了聲氣,坐在了安柏的前面 。
林愧:“你也看到了,這丫頭很厲害”
“她一下子就看出來它的存在了”
“還有對甄朝酒也有態度上的變化”
林愧嘀咕著,時不時看向安柏。
安柏臉色變了變說道:“她要是先從別人口中瞭解我們的呢?”
“恐怕我們可能會被騙”
“林愧呀,瑤祖這丫頭不簡單”
安柏長嘆了一口氣,坐在躺椅上。
林愧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吭聲,因為他相信瑤祖是有能力帶路的。
林愧記得年輕的時候,有一回要進沙漠。
就去找人帶路,林愧一行人在父親的安排下來到了沙漠開篇的胡楊林地。
在這裡等他們的是一位神色和藹的中年男人,他的身旁還牽著一個小女孩。
而他牽著的那個女孩,正是瑤祖,此刻她的臉上展露著純真的笑容。
小女孩對陌生的一行人並未表露出敵意,而是活潑的一一打著招呼。
她見人就說:“我叫瑤祖,父親想讓我跟名字一樣耀眼而健康就給我起名叫瑤祖”
當時活潑而可愛的瑤祖被眾人連連誇讚。
那時的瑤祖臉上並未戴著面具,只有她的天真和羞澀如紅霞般飛上臉頰。
林愧原先是不確定她是不是那個活潑可愛的瑤祖的。
可林愧交談中發現,現在的她與過去高度重合。
尤其是那眼神。
可是現在的瑤祖為什麼選擇完全遮住一隻眼睛呢?
林愧看了看身旁在躺椅上入睡的安柏。
嘆了口氣說道:“安柏呀!你好像越來越嗜睡了”。
安柏閉著眼的呼吸均勻顯然已經睡覺了。
這時身後那扇沉重的房門,被林晨緩緩推開,他走了進來。
林晨走到父親面前,他猶豫了一下並開口。
“爸,我不覺得瑤祖能給我們帶路的”
“她一個女的,進出沙漠也是個問題”
“我不想被一個累贅指著走”
林晨的語氣有些怒火,他覺得被一個女人指揮很奇怪。
林愧一聽兒子這麼講瞬間惱怒:“閉嘴,我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我說過不能看人外表就評價別人”
“女人?你這是看不起瑤祖嗎?”
林晨依然倔強的仰著頭說道:“不是看不起我覺得她沒有能力帶路”
林愧為兒子的話所震驚,他未曾料到自已養育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偏見。
“林晨!瑤祖的能力遠遠比你超”
林愧厲聲呵斥,滿臉怒火的望著兒子。
“可是爸,她......”
林晨的話被林愧打斷道:“夠了,我不想聽”
“瑤祖是我找來給你們帶路的”
“你們這次出行全程聽她的安排”
“我不想對你感到失望”
“你也一起去,你會感受到瑤祖的能力”
林愧擺了擺手示意林晨出去。
林晨看父親很嚴厲不敢繼續講吓去就開門走了出去。
林晨前腳一走,甄朝酒就敲響了房門。
甄朝酒還是想一起去的,他不甘心就這麼等待。
甄朝酒走了進來,林愧看到甄朝酒就迎著笑臉示意他過來坐。
“朝酒,你來了呀”
“我就知道你會找我的”
林愧預料到甄朝酒會找他,並未感到驚訝。
“師父,你知道我的目的”
“我要進去的,誰都阻止不了”
林愧有些疑惑他的堅定,就皺了皺眉頭。
“你這次就留在家吧,沙漠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朝酒啊,瑤祖是帶路者”
“你們得聽取她的安排,不管怎樣......”
甄朝酒打斷了林愧的話並說到
“師父,瑤祖為什麼不讓我進啊”
其實林愧也不是很明白,瑤祖為什麼會不讓朝酒進的。
可林愧知道瑤祖有自已的想法,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想法。
林愧是無條件相信瑤祖。
“她是不想讓你死”
安柏緩緩坐起身說道,他臉上還有些睡意的朦朧。
甄朝酒一聽更疑惑了,皺著眉頭看向了安柏。
“瑤祖感受到了你的體質”
甄朝酒也有些所動,因為他也知道自已的。
甄朝酒每一次進墓的時候遇到的危險往往比其他一行人多很多的。
那些蟲子好像對甄朝酒有些吸引力一般,專門靠近並攻擊他的。
而且上一次他神思怪異,拿刀砍向自已的夥伴。
對於他的這些經歷與行為,林愧覺得是因為他的抵抗力會遠遠低於我們的。
甄朝酒想到這些瞬時熄了聲,有些犯愁的靠向了椅子。
“師父,她第一次見我就感受到這些會不會知道原因?”
“我一直這樣也很難受了”
林愧好幾次去找人看過朝酒的情況,可都沒有結果。
“這樣,朝酒。你也收拾東西”
“等他們出發的時候,你跟他們一起去找找瑤祖”
“你讓她看看你的情況”
甄朝酒馬上就興奮了起來,站起身並對師父說道:
“好,謝謝師父。”
林愧看著甄朝酒離開的背影有補充了一句:
“要聽瑤祖的,她不讓進就回來”
甄朝酒答應了並開門走了出去。
甄朝酒回來就開始做準備。
兩天過去他們已經聚集到了一起等待著瑤祖的來電。
瑤祖那天走後沒有任何訊息。
他們在聚集在一起,研究著師兄進去尋找的“沙漠之城”。
對於沙漠,一切都是未知的,絕望的。
沙漠之下可能有許多未知的秘密。
他們在林子舒房間找到了他進沙漠前筆記與資料。
林子舒在筆記中記載了對沙漠之城知道的一切。
“沙漠之城”以前可能是個極其發達的王國。
可能會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被埋藏在沙漠地下。
而一同被埋藏的很有可能是無限的財富與古董。
要是這些古物被找到他們肯定會發財的。
“沙漠之城”最大可能位於這片沙漠偏西南的方向。
筆記還記載“沙漠之城”的大門會在滿月之時呈現在沙漠的。
眾人這才意識到瑤祖為什麼要在一個星期以後了。
他們的線索隨著筆記的結束完全中斷了。
他們現在只能等待瑤祖的電話了。
他們就這麼等了兩天,第三天的早晨餐桌迎來了客人。
瑤祖身著黑色運動服,腳步輕緩地走了進來,臉上的面具依舊掩蓋著她的面容。
她走到餐桌邊看著眾人說道:“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