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先打了一場之後,便輪到了李幕。

到了李幕這裡,護衛就更謹慎小心了,這位可是皇子,而且極得皇上寵愛,說什麼也不能把他傷著了。

結果,打完之後,李幕不樂意了。

“走開!哼,既然是教學,那便要讓我學到東西才成。趙將軍,此人分明就是在敷衍行事,如何能行?”

“殿下莫急,這只是第一輪,先讓大家熱熱身,後面自然是會有真槍實劍的對打。”

所謂的槍和劍,都是木製的,就是為了安全著想。

第二輪開始,打鬥的氣氛明顯就有所不同了。

柳承恩正在秘書省裡看書,他近來悠閒,想著下次給那些皇子皇孫們講什麼課,便過來尋幾本更實用一些的書。

“大人,您快去上書房吧。出大事了!”

柳承恩挑眉,看到來人情急不似做假,直接甩袖就跟過去了。

柳承恩沒想到的是,不止是他來了,連皇上和幾位閣臣也都到了上書房,可見事情之嚴重。

柳承恩注意到了張閣老看他的眼神,還微微搖了搖頭,心裡便驚覺不妙。

李清川受傷了,而且傷地還不輕,不僅僅是他,連李幕和皇長孫也都被傷到了。

因為止血和正骨的原因,所以他們三人都被抬到了上書房的偏殿裡,柳承恩抵達的時候,皇上正在指肅王的鼻子罵。

不是,怎麼肅王也來了?

柳承恩眼神一閃,不會是李恩乾的吧?

清川的腹部中了一刀,好在未曾傷及內腑,止血後好好休養一月應該就可以痊癒了。

而李幕的後背和腿上都有傷,不重,只是傷及了皮肉。

至於皇長孫,則是臉上有一道劍寬左右的痕跡,而且還腫了,手背上也是被劃了一刀,幸而沒有傷到骨頭。

柳承恩聽完了經過之後,十分不解,“趙將軍不是說你們全程用的都是木劍嗎?既然是木劍,又怎麼會傷到人的?而且這傷口明顯也是被利器所傷呀!”

皇上重重地哼了一聲,狠狠地瞪向了趙震。

趙震也真是覺得自己冤枉,解釋道:“原本都是用的木劍,只是誰也沒料到其中一名護衛竟然突然自鞋內拔出了一把短劍,因為他的動作太突然,也太快,所以一時未曾來得及制止。”

柳承恩皺眉,“人呢?”

趙震肩膀一垮,“死了。”

柳承恩挑眉,那表情就是‘涼涼’二字了。

當眾行刺,就這麼沒了?

“皇上,微臣已經命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

“滾出去跪著,朕看見你就心煩!”

“是,皇上。”

趙震無奈,他被罰其實也不算冤,誰讓他是今天的老師呢?

關鍵是,那名護衛不是他的手下呀!

趙震心裡頭矛盾極了,總有一種自己被人當刀使了的感覺。

柳承恩先去看了清川的傷勢,因為縫合傷口,御醫給他用了麻沸散,現在人還昏睡著呢。

至於李幕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小臉兒煞白,看到柳承恩進來了,忍不住就開始嚎了。

“嗚嗚,好疼!父皇,我想要姑姑。”

像是李幕這樣的小皇子身邊總會有一些宮女伺候,大部分都會被他們喚做姑姑。

是以沒有人會多想。

只有皇上和柳承恩,都不自覺地想到了蘇錦繡。

想到這孩子小小的便沒了娘,宮裡頭服侍的人再多,也只是拿他當主子伺候著,真心待他的,估計還真沒幾個。

皇上嘆了口氣,輕哄道:“乖,老么呀,你好好養傷,回頭朕送你去皇莊上找姑姑說話。”

皇莊裡也是有不少的宮女的,而且有一部分是因為年紀大了被放出去,又不願意嫁人,然後在皇莊裡頭尋了個差事的。

當然,也有的是和內侍直接結成了對食,不好再在宮裡頭服侍,便去了外頭。

“父皇說話算話。”

“朕金口玉言。”

要說哭地最慘的還是皇長孫,因為他的皮肉沒破,無需縫針,也便沒有服用麻沸散,所以疼地直抽抽。

“只是上一堂劍術課,竟然直接導致了我皇室三名子嗣被傷,此事,務必要徹查到底!”

“是,皇上。”

皇上環視了一眼眾人之後,便將徹查此事的任務交給了大理寺卿。

此等大案,的確是非查不可。

與大理寺協同查案的,還在宮中的慎刑司。

畢竟是在宮裡頭出的事,興許一個小太監或者是小宮女都有可能會與刺客有所勾連。

一時間,皇宮內外,人心惶惶。

肅王府內,氣氛更是低沉。

“知道錯了嗎?”謝婉晴捏住李恩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厲聲詰問。

李恩的身子抖地跟篩糠一樣,片刻後顫聲答道,“知道錯了。”

“那你告訴我你錯在哪裡?”

“我不該對庶弟下手,更不該波及了小殿下和長孫殿下。”

“蠢貨!”謝婉晴捏住他下顎的手指施加了幾分力道,在他面板上留下幾個觸目驚心的瘀痕,可是眼底卻無半分心疼,只有一股子的狠戾勁兒。

李恩此時終於不再是隻有害怕的表情,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謝婉晴毫無憐惜之色,繼續道,“你有錯在二。一,太過看輕自己。你是嫡子,他是庶子,你是瓷器,他是瓦礫,兩者實乃天淵之別,豈能相提並論?你要對付他,只需羅織幾個罪名並吩咐下去,自然有人能讓他生不如死,何須髒了自己的手反落一個殘害手足的名聲?”

李恩的眼珠子瞪大,似乎是未曾料到他的母妃會說這些。

“其二,你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就貿然動手,讓居心叵測之人鑽了空子,離間我們肅王府與皇上的感情。你說你蠢是不蠢?”

話落冷冷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侍女,“來人,這侍婢竟然膽敢不敬主子,拉下去杖斃。”

“是,王妃。”

謝婉晴這才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架勢道:“想要的,的確就該去算計。只是你自己手段浮淺,根基淺薄,太容易落人口實了。”

“母妃,那個侍衛已經自盡了!而且兒也未曾與他聯絡過,應當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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