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帥哥認識她?

夏若戚開啟門,卻沒著急把人迎入,低頭看著臺階下的男人。

她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審視她。

“夏若戚,你真是比照片裡還漂亮。”帥哥主動開口,上揚的尾音聽著有點輕佻,還有點耳熟,“看得我都心動了。”

“你認識我?”她這初來乍到的,認識她的能有誰,只能瞎猜:“難不成你是……新來的家庭教師?”

帥哥微微一怔,而後綻妍一笑,竟直接唐突的牽起了她的手,“若物件是你,你想學什麼,我都願意教。”

低頭落下一吻。

很輕,卻讓夏若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生理排斥有點犯惡心。

夏若戚對他的印象瞬間從[帥哥]降級。

“……”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輕薄男。

短暫的手掌拉鋸戰後,夏若戚終於把自已的手成功救回。

偏偏對方還一臉留戀,繼續開口噁心人:“你的手好香。”

“哦,那可能是剛給狗鏟了屎的緣故吧。”她順手在剛溜達過來湊熱鬧的二哈後背上蹭了蹭。

狗:我謝謝你啊。

對方心理素質極佳,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他一步步走上門前臺階,那足有一米九的個頭給人一種壓迫感,“你還真有意思”

夏若戚反射條件出擊。

迅猛抬腳。

伸展腿。

猛踹。

“啪。”

踹出的腳不但被對方側身避開,還被精準的翻手接住了。

“這可不是淑女行為哦。”對方挑挑眉,

夏若戚只覺得腳腕處壓力頓增。

她當即疼得忍不住悶哼了一下,對方依舊沒有撒手的意思。

“你要攥到什麼時候。”她從牙縫中擠出聲音。

心裡慶幸:還好因為天冷老孃穿了棉褲,要是穿裙子,豈不是走光便宜這孫子了。

“攥到你道歉為止嘍。”他又笑了,牙齒森白,看得人毛骨悚然。

此情此景,倒是讓她腦內過電般瞬間浮現了一個名字。

“嚴之丞?”她試探。

狹長雙眸眯了眯,他彷彿受用,“哎呀,小公主終於認出來我啦?”

“……”她要收回前言。

這人才不是什麼[帥哥]、[輕薄男]。

是[變態]。

————

會議基本上佔據了整天的時間,嚴景舟走在回總裁室的路上,身邊於佑還在低頭不停地彙報著,“……嚴總,剛才會議的資料分析出來了,如果按照對方給的新合同執行,咱們的利潤點可能會下降。”

“冷處理,什麼時候拿新合同,什麼時候再繼續談。”

“好的,我明白,剛才財務那邊也來了訊息,他也很看好下一季新項投放前景,在保證預期盈利的條件下,可再追加一千萬資金。”

“好,知道了。”

“還有《演你所愛》陣容那邊,前期導師席位溝通順利,放出去訊息後有不少公司想把藝人塞進來……”

“這還用我教?”嚴景舟停在總裁室前,肉眼可見的低氣壓。

於佑心頭一顫,“是是,我明白,先交資料初篩,夠賣點的繼續觀望,不夠的若想塞,就讓他們出出血。”

“嗯。”他推門走入,想到了夏若戚那天對提升演技的期待,補上一句:“不要光搞噱頭,找點實力派加入。”

“是,我瞭解。”於佑繼續下一項彙報。

嚴景舟繼續聆聽,繞回到了自已位置前。

他必須把重要的工作都壓縮在今晚搞完。

畢竟明天又到了第二期戀綜時間,不是他在直播中沒辦法抽空處理事務,而是他想全身心的投入在和自已的未婚妻好好培養感情上。

他從桌面拿起先前還未看完的檔案,被壓在下面的平板跟著亮起,上面彈出了別墅內監控系統的安全提示。

嚴景舟表情嚴肅了下來,他不喜歡被侵擾生活,所以從不允許外人去別墅找他。

尤其這次把夏若戚接回家住後,更是對來訪者都做了嚴格把控,甚至找人把安全系統做了進一步提升,拒絕外人靠近以免出事。

可現在卻有人來拜訪了?

是誰?

嚴景舟當即拿起手機進入監控系統查閱。

在那監控畫面跳出來的瞬間,他就坐不住了。

尚在低頭彙報的於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身邊一陣旋風颳過,抬眼看去時,屋裡哪裡還有嚴景舟的身影?

只有桌子上一個還亮著螢幕的平板,而上面正在播放的畫面……

“臥槽,親哥哥上門調戲弟媳婦兒?!”

看著平板上嚴之丞捏腳腕逼近夏若戚的曖昧行為,於佑瞬間明白自家老闆去哪兒了。

“得,我先去吃個飯,等一小時,等他們處理完家事再跟過去吧。”

他,於佑,今晚註定逃不過加班了。

————

別墅客廳內。

嚴之丞坐在沙發一側,自在的完全不把自已當外人,“小公主過來坐啊。”

“謝邀,這裡就挺好。”

夏若戚坐在沙發上遙遠的另一端,還抱著狗擋在身前,滿臉提防。

別問她怎麼不回屋躲起來。

畢竟以她對自已筆下這個變態的瞭解,自已進屋對方也百分之一萬的會跟著進來,曖昧場景下的事情更不可控。

也別提什麼:鎖門啊!

門鎖可一直都是狗血文裡,最不靠譜的東西。

“小公主為什麼不說話了?”嚴之丞悶悶的笑著,身子前傾雙手撐在柔軟的沙發上,試圖湊近一些,“難道是知道我身份後,覺得和哥哥親密接觸,太過禁忌了嗎?”

夏若戚緘口不言。

“那不然你就把我當做剛才提到的家庭教師。”他雙手交疊,姿態蠱惑的朝前開始半爬行湊近。

那身子壓得更低了,腦後長髮順著肩頭垂下,無端增添幾分妖冶,那帶笑的目光一直都沒有溫度,就像暗處窺視獵物的毒蛇,敏銳而危險,讓人看著心驚膽寒。

“你想學什麼?我教你?”

夏若戚不為所動,只是把懷中的狗子從抱在身上,改為了雙手夾住,時刻準備著做出反擊。

對方雖然察覺到了,卻也沒在意細想。

那陰冷的目光始終黏膩在她身上,湊近的動作雖然慢,可沙發本身就沒多長,也是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嚴景舟趕進家門時,看到的就是自家哥哥在沙發上對夏若戚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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