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採花賊施暴的過程中,那悽慘的女子似乎慢慢放棄掙扎,整個石室只剩下撞擊的聲音。

林沐和也慢慢在這個女子的懷裡冷靜下來,身為閨閣女子,林沐和從未見過這等場面,有的只是在閨閣內與姐妹們的幾句笑話會提到,少女的懷春幻想似乎頃刻間坍塌,林沐和感受到的只有殘忍和尖叫吶喊,一點也無溫存可言。

林沐和抬起頭看著抱著自已的女子,這女子大致比自已長几歲,眉眼前有著成熟女子的那種溫柔。

林沐和問道:“姐姐,我該怎麼稱呼你。”

那女子擦了擦林沐和臉上的眼淚答道:“我叫方瑤,不要害怕,咱們暫時不會有事的。”

林沐和疑惑道:“方瑤姐姐,你稱呼我暮靈就好,你說我們暫時沒有危險,這是為何?”

方瑤捋了捋林沐和被汗水沾溼的頭髮輕聲說道:“這畜生每三日對一名女子用強,每有女子喪命在他的魔爪之下,他才會對另一名無辜的女子下手。”

林沐和問道:“為何如此?

方瑤沉吟了會:“興許是他修煉的那種上不得檯面的功法裡可憐的要求吧。”

林沐和並沒有繼續往下問,雖從未習武,但也曾聽說過江湖上俠客們各個身懷絕技,而絕技必有秘訣,但她也深知並非身懷絕技之人就是俠客,亦有如同此畜生般的人仗著一身武藝,幹著殺人越貨,搶佔婦女的勾當,但得知暫時沒有危險之後。,林沐和心中深深緩了口氣。

林沐和說道:“姐姐幾時落了難?竟如此冷靜。”

方瑤說道:“就前幾天的事,我這訊息也是從其他姐妹們那打聽來的。”

林沐和點點頭道:“若是沒有姐姐,我這心……怕是一刻也松不下來。姐姐我們該如何逃脫這歹人的魔爪?”

方瑤看著坐在石室中心棺木上修煉的採花賊,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我們能做的只有等了。”

……

林若夢尷尬地笑道:“宋兄,不必著急,這隻雞大得很。”看著宋凡大快朵頤地吃著烤雞,林若夢此刻恨不得將整隻雞都塞進自已肚子裡,只可惜自已還揣著書生文人地架子,不肯放下。

宋凡大口啃了一口雞腿:“林兄不必擔心,在下吃飯向來如此,武夫行徑,見笑見笑。”

林若夢也笑了笑:“理解理解,我們書生文人也並不都是永遠斯斯文文,在有些時候也粗魯得很。”

宋凡笑道:“還真是難以想象林兄粗魯的樣子,不過林兄這烤雞的手藝倒還真不像一個讀書人,只可惜了這烤雞沒有美酒相襯。”

林若夢答道:“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二人在談笑間,烤雞隻剩一個雞腿。二人看著雞腿麵面相覷。

宋凡笑道:“林兄,在下實在是餓了三天三夜,要不這……”

林若夢說道:“宋兄辛苦了,那這雞腿就讓給你吧。”

林若夢雖然自已也餓了很久的肚子,但是向來溫潤寬厚的他還是把雞腿讓給了宋凡,他深知若要救人,還得依仗這位刀客。

宋凡尷尬地笑道:“謝謝林兄,要不咱們一人一半吧。”一隻雞兩條腿,宋凡也不好意思獨佔林若夢打來的雞的兩條腿,二人遂分食了最後一個雞腿。

……

吃飽喝足後,二人開始商量起如何救出方林二人。

宋凡在附近已經探查幾日,雖未進過墓室內,但也和這採花大盜交過手,上次一戰雖然不敵,但宋凡一手輕功了得,還是能夠從他手中逃脫。

宋凡開口道:“這樣吧,明日等那廝出去物色女人時,趁他未來得及關上石門時,我從背後偷襲他,待我引走他,林兄趁機進去救人。”

林若夢猶豫道:“可我從未進過那個墓室,該如何救人?這恐有不妥。”

宋凡皺著眉頭道:“林兄莫非是貪生怕死之輩?”

林若夢說道:“小生並非貪生怕死,實是小生身無技藝,怕宋兄無法撐那麼久。”

宋凡笑道:“林兄不必擔心,盡力去做就好,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成呢?在下一定拼了命拖住那廝。”

林若夢心中雖然忐忑,但還是應承下,雖然方才又吃又喝,但他心中還是十分擔心林沐和遭強人欺侮,或不幸丟了性命。在林若夢心中一直存在著幾分自責,若是自已不去追那山雞,興許林沐和就不會被強人任意擄去。所以無論如何,自已都得去救林沐和,想到此,林若夢心中愈發堅定了起來。

……

翌日

在石室中一直靜坐修煉的採花賊突然睜開雙眼,徑直走出了石室。

方瑤見狀推了推小憩的林沐和。

方瑤附在林沐和耳邊悄聲說道:“他出去了,看樣子我們今天就能夠出去。”

林沐和尚有點不明就裡,便問道:“為什麼?”

方瑤並未回答,她環視著石室籠子裡神態各異的女人們,臉上透露出一絲憐憫,輕輕搖了搖頭,但神色似乎更堅定了些。

……

楊採花原名叫楊二。楊二小時候家住在南淮邊上的小山村裡,父親楊一是山村裡殺豬鋪子的老闆,經營著殺豬鋪子,家中在整個楊家村都算是寬裕,可父親楊一卻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楊一除了賣肉,其他時候都在喝酒。他呀早上上鋪子前就得先喝一頓酒,等中午下了肉鋪還得再喝一頓,當然,晚上也是缺一頓都不行。喝完酒,楊一就得打妻子,只要一喝多,楊一妻子就免不了一頓打,打完還說道:“沒用的婆娘,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給老子生了個蠢兒子,要你有個屁用,還不如村門口的王寡婦懂得服侍人。”說完就晃晃悠悠去往王寡婦家裡快活。

每每楊一打妻子時,楊二就躲在角落裡,可未曾想到,有一次父親抓起酒盅就扔,那酒盅就直直飛向楊二的額頭,楊二以為自已快死了,但村裡的老醫生還是把他救了回來,只是額頭上的腐肉卻長成一顆瘤子,至此,村裡的孩子們都不再叫他楊二,而是叫他楊瘤子。他恨父親,當然他也恨母親,她恨母親的軟弱與無能,可是他普通的母親又做錯什麼,又能做什麼呢?年幼的楊二不懂,他只知道孩童們的嘲諷很刺耳。

在孩童們的嘲笑聲、父親的責罵聲與母親的哭泣聲中,在楊二13歲那年,被酒色掏空的楊一終於死在了王寡婦的肚皮上。父親死了,村裡一起出了點錢,草草給他辦了葬禮,在殯葬時,母親瘋了。在靈堂燒紙錢的楊二露出了詼諧的笑容,果然這上天只苦他一人,他便燒著紙錢,輕聲說道。

“殺豬的,你若早點死該多好。”

楊二討厭母親,可在母親瘋了之後,他好像沒那麼討厭母親了。他覺得這是母親應得的。母親瘋了幾年,也死了,楊二甚至沒給她收屍,任憑她爛掉,臭掉。十六歲的楊二離開了楊家村,他痛恨這個小村子,他不知道自已做的對不對,但他知道自已從了心。離開時,楊二那恐怖的臉頰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楊二獨自一人來到南淮城,飢寒交加的他暈倒在南淮最大的青樓門前。他的師父蕭風救了他。蕭風是南淮城有名的劍客,他是劍客中最懂女人的,也是嫖客中最懂文雅的。蕭風並沒有嫌棄楊二的長相,而是幫他在青樓裡尋了差事。楊二很勤快,手腳麻利,可是青樓的女人們都不喜歡他,每每看見他時都露出厭惡的表情。楊二憎恨自已醜陋的面容,更憎恨這些避著他走的青樓女子們。

青樓女子都嫌棄他,更何況尋常女子呢。楊二也想像師父一樣混跡於花叢之中,可惜他不懂如何討好女人。終於有一天,楊二偷走了師父的秘籍,那是一門邪功,透過與女子交合來提升功力。那本秘籍是蕭風從一位邪教異人上奪得,身為劍客並不在乎這種功法,隨意丟在一邊。所以這本功法才能被楊二偷了去。但楊二不知道的是,這本功法是一本殘本。

楊二不懂女人,但他懂如何折磨女人,他喜歡瘋掉的女人。離開青樓,他找到了一處陵墓,用這幾年在青樓掙的金銀,造了一間間鐵籠,此後便開始擄走附近的良家婦女,修煉那本合歡功法,武功迅速地精進,人也愈發邪魔起來。

楊二給自已改了名,楊採花,他很滿意,他現在玩過的女人肯定比他的師傅多,他笑著走出陵墓,希望今天能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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