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零,怎麼回事?交女朋友啦?”

正在看書的王均源見凌零凌零像變了個人一樣,放下書問道。宿舍六人,凌零和王均源的關係最好。

“嘿,我也想,可惜一把年紀了,一個愛人都沒有,神啊,救救我吧……”

李茂春驚訝地轉過頭問:“臥槽,都唱上了?你不會是換了一個腦袋吧?”

“嘿嘿,春哥,你說呢。”

“難道是春天到了,開始思春?”

“嘿嘿,春哥,我的春天一年只有幾個月,你倒是一輩子帶春啊。”

王均源:“噗……哈哈哈……”

李茂春:“哼,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你發燒了?”

凌零打掉李茂春摸著自己額頭的手,不客氣地說:“放手,你才發燒。”

李茂春:“有些熱,我看你不是發燒,是發春。”

凌零:“嘿,血氣方剛的年紀,誰沒有當過大師……”

凌零和王均源、李茂春聊了一會,躺在床上回憶著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次日,凌零天還沒有亮就起床跑步,這可是破天荒的事,前世的凌零每天起床第一句,再睡五分鐘。

現在既然重生了,這個陋習一定要改,凌零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每天堅持晨跑。

對失敗者來說,世界上總有兩個我,一個間歇性發奮圖強,一個持續性墮落放縱!

絕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持續性墮落,而每天晨跑是永續性嚴於律己的一種表現。

一個人只要足夠的自律,自律到戰勝心中的惰性,才能有出眾的可能。

以前的凌零過於得過且過,鹹魚到老婆都娶不上,重生後的第一天,必須有新的面貌。

陽春三月,百花綻放,校園內枝頭新芽嫩綠,繁華擁簇,紫色、粉色、白色、黃色,五彩繽紛,美麗的讓人沉醉。

在曾經熟悉無比的道路上慢跑,欣賞著“菁菁校園春意盎,紫荊花開滿庭芳”的美景,凌零是感慨萬千!

穿過如粉紅色動漫世界的紫荊橋,繞過赫赫有名的小樹林,偶然看到幾個被遺棄的小汽球,凌零感嘆年輕人真會玩,自己以前怎麼就不體驗一把呢?失敗,太失敗了!

不過沒關係,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一切都來得及。

上課的時候,不少同學對於換了馬甲的凌零都愣了一愣,就連死對頭邵剛也眯著眼睛,若有所思地盯著凌零。

“我去,這是獨孤零嗎?”

“這憂鬱的眼神,唏噓的鬚根,還有這身高和體形,都深深地把他出賣了。”

“我吐,別花痴好不好。”

“不過,獨孤零換了髮型好像帥了很多唉。”

“是呢,看不出來,他原來長得不錯呢,我男朋友如果長這樣就好了。”

“切,光好看有什麼用,他那古怪的性格你受得了嗎?”

“是啊,連全班大合唱都不參加的傢伙,沒有集體觀念就算了,還不合群。”

“就是,自大自狂,一點禮貌都不懂,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也是,沉默寡言,像木頭一樣,還不如找根黃瓜來得更……”

聽到這句,心情不錯的凌零差點蹦不住:我去,我們班上原來有這種妹子嗎?

面對流言蜚蜚,換是以前那個自卑封閉的凌零,他肯定會渾身不自在,甚至有想逃離的衝動,但在現在嘛,他是左耳入,右耳出,一點聲音都沒有存進腦袋,人坐在椅子上是穩如泰山。

“老六,別放在心上。”王均源輕輕拍了拍凌零的肩膀道。

“沒事,放心。”

中午休息,凌零買一個二手的諾基亞3310,沒有電話可不方便,所以哪怕花了近一半的身家,凌零首先還是要買電話。

回到宿舍樓下,舍管大叔說凌山來電,並留下電話,凌零心知肚名,迅速按著紙條上的號碼打了過去,經過轉接後,就傳來凌山焦急的聲音:“兒子,是我。”

“說,你怎麼被人關到拘留所?”凌零有些慵懶地問道。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報警,把我們一群人都點了,說我們非法聚賭,丟那星,老子打了幾十年麻將還是第一次被捉,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冤枉!那又怎麼樣?”

“快帶三千塊來贖我出去,他們說沒錢要拘留十五天!”

凌零平淡的說道:“三千?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你去我房間,床底下有一個裝螺絲工具的箱子,箱子底下有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能開啟隔壁李寡婦家的後門,後門口有一個石頭,錢在下面。不過開門的時候小心點,她家養了一條狗,很大,很兇!”

嘖嘖嘖……這錢藏得,簡真是蕩氣迴腸,聽得凌零一愣一愣的。

凌山是什麼時候和李寡婦扯上的?

算了,老媽都走了兩年,讓本就不靠譜的凌山守身如玉就更加離譜。

“好,我現在請假回家,應該明天就拿到錢。”

“拿到錢第一時間來贖我,這裡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快。”凌山抱怨道。

拘留所的住宿環境自然不能和家裡比,雖然凌家落敗了,但家裡還是住著青磚房,比村裡不少的泥磚房還是要強不少。

凌家在凌零的爺爺在世時,是村裡有名的富戶,凌山是家中老么也是唯一的兒子,前面還有五個姐姐,或許是老來得子的原因,凌山自小就嬌生慣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知吃喝玩樂,坐吃山空。

若不是靠著凌零的母親精打細算,凌零連上大學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和三位姐姐一樣,早早出來打工賺錢。

凌零結束通話電話,第一時間請假回家。凌零的老家離牛城不遠不近,汽車、渡輪、摩托車三種交通加起來,順利的話全程七小時左右,比那些三天三夜的已經算近了。

經過舟車勞頓,凌零回到老家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八點。

凌零拿到鑰匙,順利開啟了隔壁王寡婦家的後門,因為她出門了,至於那條狗,一塊骨頭加點安眠藥就搞掂了。

臥槽!好你個凌山,居然藏著九千多塊!

面對近萬塊,凌零有些傻了。

他知道自家老爸手邊有些錢,但卻不知道居然有這麼多,家裡還欠別人幾萬塊,敢情這債務老爸是不打算還了,不過一想到凌山的為人,凌零也就釋然。

拿到錢,凌零沒有去拘留所,而是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凌山。

“兒子,你怎麼不來贖我?”凌山急了,第一時間問道。

“我找到你說的盒子了,但裡面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

“我丟,冚家鏟,邊個王八蛋黑了我的錢,肯定是李寡婦這個賤人。”

凌山一聽錢沒了,立即破口大罵,他並不懷疑兒子私吞了錢,因為凌零有些愚孝,半工讀還寄錢給自己,這樣的兒子沒道理騙人。

“你丟人祖宗十八代也沒用,哪裡還有錢?”

“我丟……大廳正樑往後數第三條,靠外邊那一側下面第三個磚是松的,裡面有一個布包,我沒記錯的話盒子裡有五千塊左右。”凌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另外一個藏錢的地方。

臥槽!凌山你真是枉為人父,家裡就我和你兩個人,居然把錢收得這麼隱蔽!

凌零聽後,差點大罵起來,不過不爽歸不爽,拿錢比什麼都重要。

按著凌山的說法,凌零很順利拿到四千九百多塊,他把全部錢都放進揹包裡,隨後又給凌山打電話:“老豆,錢找到了,不過全被老鼠和白蟻咬爛了。”

“我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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