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抄襲者”出現了,版權官司怎麼打凌零不懂,他能做的唯有用新歌來證明自己的“創作”能力。為此,他特意找姚書婷借了一把吉它,姚書婷聽到凌零要寫新歌,哪有不借的道理,很爽快就答應了。

一個沒什麼名氣的歌手出了一首新歌,原本對農業大學的學生來說根本就掀不起什麼漣漪,但有人推波助瀾就不一樣。

楊子明的歌一發表,邵剛第一時間就收到光碟,為此,他特意拿著隨身聽到班裡,戴著耳機,裝模作樣地走進課室。

同學一:“邵剛,在聽什麼聽得這麼入迷?”

邵剛:“新歌,好聽著呢,要不要聽聽?”

同學一:“好啊,誰的新歌?”

邵剛:“楊子明的《追光者》”

同學二:“楊子明?誰啊,不認識啊。”

同學三:“《追光者》?和獨孤零的那首同名啊。”

邵剛:“不只是同名,歌曲有八九分相似,不過楊子明的更加好聽。”

同學二:“是嗎?讓我聽聽。”

同學三:我也要聽。”

同學一:“我去,我聽完了,真的很像唉,怎麼兩首歌那麼像?作詞作曲都是楊子明唉。”

同學二:“是啊,我也聽完了,兩首歌雖然有些不同,但一聽就是同一首歌改的,這詞曲作者不是獨孤零嗎?”

邵剛:“哼,他說的你們就相信?”

李展龍:“就是,他獨孤零會彈吉他已經是頂天了,還想作詞作曲?做夢吧!”

同學三:“也是,每年數以萬計的音樂學院畢業生,也沒聽說過誰能寫歌的。”

劉少波:“寫歌可難了,他獨孤零連正經的音樂課都沒上過,何德何能可以寫出《追光者》那樣的歌來?”

同學一:“也是,那個楊子明是誰?有人知道嗎?”

邵剛:“這個人我倒是知道的,他是前幾年出道的新人,沒什麼名氣,不過別看人家不出名,卻是實打實的星海音樂學院的高才生,在學校的時候就得過不少獎。”

同學二:“哦,這樣看來,是獨孤零抄人家的嘍?”

同學三:“極有可能,否則怎麼可能如此相似?”

同學一:“那會不會是那個楊子明抄獨孤零的呢?不過可能性應該不大。”

同學二:“人家楊子明可是專業學音樂的,獨孤零僅僅是業餘玩玩,論音樂知識,兩人能比嗎?獨孤零拍馬也追不上人家好吧。”

同學三:“就是,根本沒得比。”

哨牙妹一進教室就聽到幾位同學聊得熱鬧,開口問道:“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

鬥雞眼妹:“就是,我好像聽到你們說獨孤零。”

劉少波知道這兩妞對凌零的恨不比自己宿舍的人少,連忙遞過耳機道:“你倆來得正好,聽聽就知道了。”

兩分鐘後,哨牙妹拔掉耳機,狠狠地說:“難怪獨孤零不肯幫我寫歌,原來是抄人家啊。”

鬥雞眼妹:“就是,太可惡了,唱人家的歌就算了,還想把人家的成果據為己有,這比小偷還可惡。”

同學三:“我覺得獨孤零太下作了,我,以後,不恥與他說話。”

同學一:“我也是,抄襲可恥。”

凌零走進教室的時候,只見同學們都用一種義憤填膺的眼神看著自己,凌零有些奇怪,這些人到底怎麼啦?我可沒招惹你們啊。

其它人只是在背後指指點點,但性格火爆的鬥雞眼妹可不幹了,上次被凌零拒絕後,她就一直想找機會想報仇,但凌零一直不惹事,很低調,讓鬥雞眼妹沒有借題發揮的機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她當然不會放過。

“獨孤抄零,原來你拒絕幫我寫歌,是自己根本不會寫歌吧?”鬥雞眼妹雙手叉腰,站在凌零前面,語氣不善地說道。

“隨你怎麼想。”凌零看見鬥雞眼妹看自己像一副殺父仇人的模樣,不願跟她多說。

“那你的意思是承認《追光者》不是自己寫的嘍?”

“《追光者》可是一位帥哥在我做夢的時候聽到的,嚴格意義上不是我寫的。”這個藉口凌零曾經用過,也不怕再用一次。

哨牙妹:“你終於承認了,你這個大騙子,可惡的小偷。”

“喂,我偷你東西了嗎?這麼激動幹嘛?小心激動過頭,牙又長多幾寸。”

“哈哈哈……”附近的同學聽到凌零這樣說,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哨牙妹:“你這個可惡的小偷……”

邵剛:“好了好好,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的,凌零,你一個男人這樣說話不覺得自己過分嗎?”

凌零:“不覺得,我只是好心提醒她而已。”

鬥雞眼妹:“你這樣是提醒嗎?分明就是含沙射影。”

凌零微微一笑:“同學,生氣不僅僅長牙,還會讓眼珠子越瞪越大,小心嘍。”

“哈哈哈……”

“你……我跟你拼了。”鬥雞眼妹氣得七竅生煙,揮舞著爪子就要撲上去撕咬凌零。

凌零哪會給她機會,閃身避過,然後一拳打在椅背上,椅背直接飛出,發出一陣巨響,把轉身想繼續撲過來的鬥雞眼妹嚇傻了。

“我不主動打女人,但人若犯我,雖醜必誅。”凌零分別瞪了鬥雞眼女生和邵剛一眼

“還有,楊子明是你們的皇上嗎?他的事讓你們如此上心?皇上都不急,太監就急啦?”凌零說完,走出課室。

凌零剛才那氣勢十足的一拳,嚇得在場的人都鴉雀無聲,凌零的大力可是在班裡出了名的,和他打架簡直和“廁所點燈一樣”沒分別。

回過神來的鬥雞眼妹一陣後怕,手腳冰冷,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邵剛則氣得滿臉通紅,死死地咬著嘴唇,剛才凌零當眾把自己當成“女人”,諷刺自己是太監,如何讓他不恨!但他又不敢上去打凌零,先不說打不打得過,自己若先動手,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同學一:“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同學二:“是啊,他又不是抄我們的,我們急啥呢?”

同學三:“是啊,急啥呢?不值得。”

同學三:“他剛才說我們是太監啊,這個獨孤零真可惡!”

同學四:“就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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