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敏紅來到後臺的時候,看見凌零和姚書婷正在有說有笑,瞬間覺得這世界怎麼變成這樣,傳說中的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不是,獨孤零連牛糞都算不上!

二班的女生都以凌零為反面標杆,都說找男朋友絕對不能找他那樣,就連班裡最醜的女生都嫌棄凌零,怎麼凌零自從請假回家過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現在還找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楊敏紅凌亂了!

楊敏紅看過凌零的彩排,知道他這一獻唱,只要正常發揮,肯定會收穫無數的關注和讚譽,說不定反面標竿就會變成正面標竿,不過這些都和自己沒有關係的,她根本就沒有在大學談戀愛的打算。

“凌零,準備好了嗎?下個節目就是你上場了。”

“嗯,準備好了。”

“姚書婷,謝謝你的幫忙。”對於大美人姚書婷,楊敏紅是知道的。

“不用,我是幫凌零的忙,不是幫你。”

凌零有些訝異地看著姚書婷,姚書婷則微微一笑,算是回應。

……

楊敏紅被這句話嗆得無話可說,尷尬地站在那裡,心想:這女人太可惡了,連最基本的禮都不懂,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姚書婷出身富貴家庭,是很有教養的人,按理她不會當眾落別人的面子,但是,這些天以來,隨著她和凌零的接觸,自然發現凌零為平和、謙遜,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工管二班的學生都針對他。

倘若她沒有和凌零接觸過,肯定認為是凌零本身的問題,一兩個人針對你那還好說,若全班都針對你那就真的沒道理了。但她接觸到的凌零顯然不是那種惹人生厭的人,在姚書婷看來,那就是其它人的問題了。

所以,她要為凌零爭一口氣,至於其它人怎麼看自己,姚書婷根本不在乎。

“書婷,加油,你怎麼穿這麼破的衣服?”文曉彤走過來和姚書婷打了一聲招呼,不悅地看著凌零。

“我說沒衣服穿,你信嗎?”

“信,你本來就是窮。”文曉彤沒有再說什麼,輕蔑地看凌零一眼就走了。

“你……哦,我懂了,原來你把這點小細節都考慮進去了。”姚書婷突然說了一句讓楊敏紅聽不懂的話。

“嗯,既然要做,就努力做得好一點。”

楊敏紅一臉懵:我去,你們在猜什麼迷,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隨著前面的選手謝幕,凌零和姚書婷上臺,各就其位,布幕再次拉開,落落大方的文曉彤說道:“謝謝99屆人力資源三班的演出,下面有請,98屆工管二班凌零帶來他的原創作品《追光者》,這可是今晚唯一的原創作品,掌聲有請。”

文曉彤雖然討厭凌零,但還是很專業的做了介紹,尤其是突出原創兩個字。

“譁,唯一的原創啊,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作品。”

“這兄弟牛啊,居然還會搞原創。”

“不知道好不好聽呢,原創啊,好期待啊。”

“別想太多,我們學校怎麼可能出好的原創歌曲,我猜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口水歌。”

“我猜也是口水歌。”

“不對,這歌我聽過,之前一把吉它伴奏都相當好聽,現在加了鋼琴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化學反應。”

“咦,他怎麼穿這麼舊的衣服上臺?”

“就是,表演不應該穿好點的衣服嗎?”

“窮到連衣服都租不起嗎?”

“我聽說那個凌零家裡很窮,經常在飯堂撿剩飯吃。”

“不會吧?窮到這種程度?

“窮到這種程度能唱歌嗎?”

“放屁,窮和唱歌有什麼關係?”

“就是,別歧視窮人。”

凌零和姚書婷互看了一眼,姚書婷點了點頭,手指輕柔地按了按琴鍵,很快一個個音符組成的前奏流入了聽眾的耳內,整個學校禮堂全部都是美妙的琴聲!

“哇塞!好輕快的旋律呀!”

“真的,好好聽的前奏。”

禮堂內的一千多人瞬間被琴聲所吸引,隨即開始認真地聆聽。

邵剛和李展龍同樣在臺下死死地盯著凌零,他們來自然是想親眼看見凌零出羞,兩人策劃了這麼多天,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咦,怎麼沒人唱歌?”

“對啊,不會只有鋼琴伴奏吧?”

凌零不是沒有唱,而是麥克風沒有聲音,姚書婷第一時間就發現凌零的異樣,凌零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怎麼做了,直接停下,不彈了。凌零跳下高腳椅,椅子“啪”的一聲,隨即散架,凌零向幕後工作人員指了指麥克風,工作人員連忙上臺檢查。

“不好意思,可能是麥克風有些問題,麻煩工作人員更換一個。”文彤曉第一時間救場。

“搞什麼啊,關鍵時刻居然麥克風壞了?”

“就是,什麼破裝置。”

“那椅子又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容易散架?”

“就是,這也太差勁了……”

“會不會是故意的?”

“不會吧,誰敢在領導面前搞這些小動作。”

“就是,一個學校晚會而已,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比賽,不要想得太陰暗。”

臺下的觀眾議論紛紛,幾位領導皺了皺眉,找來一個年輕老師,詢問情況,年輕老師也知道事出有因,迅速上臺瞭解情況。

邵剛和李展龍相視一笑,覺得凌零肯定完蛋了,不過邵剛還是覺得有些不爽,按照他的計劃,凌零應該是摔下椅子才是,難道他發現了椅子有問題?

凌零其實一坐下就發現椅子是松的,不過他並沒有多想,以為學校的東西有些問題也是正常的,但隨著麥克風沒有聲音,他就意識到有問題了。

一個壞是巧合,兩個都壞還是巧合嗎?

所以凌零跳下椅子的時候用了力,椅子果然不堪受力,直接散架,凌零此時已將事情猜得七七八八,覺得這肯定是邵剛搞的鬼,就算不是,也和他脫不幹系。

在班上討厭凌零的人有很多,但論恨得最深的,肯定是邵剛,而邵剛是富二代,在學校的人脈很廣,有錢有人脈,製造一點小小的“意外”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李展龍:“好可惜啊,這樣一搞,凌零恐怕想唱好難了。”

邵剛:“是啊,真的難了。”

兩人假惺惺地替凌零感覺到惋惜,實則是可惜凌零為什麼不是摔下來,四周都是觀眾,兩人當然不能說出真心話,只能這樣交流著。

旁邊的人聽了也深以為意,舞臺表演本就講究心理素質,發生這樣的事,選手大都是未唱先怯,想穩定發揮可不容易。

“這椅子和麥克風是怎麼回事?”一位年輕的老師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用得久了,質量問題。”

“趕緊換,下面的領導都在看著,如果再出問題,你們幾個別想在學生會呆了。”

“是,是,是……”幾個後勤人員連忙稱是。

“不用椅子了,我站著唱。”凌零看見一個學生抬著另外一把高腳椅過來,淡淡地說。

“行,不用就不用,試試麥克風,不要再出錯了。”

“喂、喂,可以了,麥克風沒問題。”

“行,沒問題就繼續開始,同學,你能行嗎?”年輕老師看著凌零問道。

“可以,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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