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你真是個狡猾的傢伙,不得不說,這個價格真的,太令人感到傷心了”

看著眼前的大鬍子“得了吧,這個價格你賺的大筆大筆的,不要哭窮,價格合適,我們之後的合作只會更愉快”

“西里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德國大鬍子帶著滿意領著人回去,解容心裡計算一下這次的機器裝置能帶來的後續收益,也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走在喧鬧的街頭,解容隱隱感到暗處有窺視的目光,心裡一定“又是哪家的老鼠”

轉身朝一處暗巷走去,忽然轉身低頭

身形敏捷地側身躲開身後的猛撲,手中短劍如閃電般刺出。被後入卻靈活地一躍,避開了解容的攻擊,同時揮出一掌,帶著凌厲的風聲襲向解容。

解容向後跳開,短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試圖阻止來人的追擊。

解容看清來人頓時挑眉,“黑瞎子?”

黑瞎子微微擺手“喲,解老闆~好久不見吶~”,繼續與之打鬥

解容轉身攻擊

黑瞎子左躲右閃,避開解容的攻擊,然後突然向前衝去,飛起一腳踢向解容。

解容迅速彎腰,躲開了這一腳,隨後起身反擊,短劍如毒蛇般刺向黑瞎子的咽喉。黑瞎子側身閃過,伸手抓住解容的手腕,用力一扭,試圖奪過短劍。

解容順勢轉身,另一隻手使出掌法,拍向黑瞎子的胸口。黑瞎子鬆手放開解容的手腕,向後退了幾步。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鬥愈發激烈。解容的動作矯健,短劍如飛舞的蝴蝶,攻勢如疾風驟雨;黑瞎子則動作迅猛,掌法凌厲,防守如銅牆鐵壁。

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的美感。

黑瞎子忽然一擺手:“不打了不打了,瞎子沒勁兒了”

解容咬牙切齒“黑爺,你這一見面就這樣,不好吧?”

黑瞎子半倚靠在小巷牆上,微微抬頭看向解容,臉上掛著笑“沒辦法呀,瞎子收了錢,來探探十一爺的身手”

“試過了,你還滿意嗎?”解容挑眉

“滿意滿意,要是解老闆請瞎子吃頓飯,那就更滿意了”瞎子毫不見外的伸手搭上解容肩膀“聽說這裡的玉壺春不錯,解老闆舍不捨得請瞎子喝一壺啊?”

“那你先說說誰派來的”解容沒計較身上的胳膊,將短劍收入鞘中收起來

黑瞎子聳聳肩,一副不便多說“那可不行啊,解老闆,瞎子收了錢的~”

話雖是怎麼說,但是臉上的笑卻透露著狡猾,好似在說你再問問

解容舉起手指“兩倍”

“嗨呀,這是做什麼,瞎子做事有原則的”

“三倍”

“哎呦~解老闆真是的 日本人 具體是誰不確定 但肯定是日本人”黑瞎子一下子笑眯了眼 “這可不是瞎子的錯啊,有錢不賺王八蛋麼”

解容想到最近和德國的合作終究是惹到日本人的眼了,本來日本人就想偷摸從德國人手裡奪取港口的好處,卻被解容巧妙公開,使得他們的計劃落空,轉而想佔解家便宜,強硬奪取解家生意。這次恐怕就是找人試探解容身手,合適的話就取而代之

“怎麼從德國回來也不發個訊息?”

“發了訊息解老闆來接瞎子嗎?”黑眼鏡賊兮兮的湊近解容耳邊

解容一把扭過他的腦袋“那肯定啊,黑爺麼”

轉而黑瞎子就一臉苦兮兮“解老闆,你不知道啊,這跨洋信多難寄啊,回了國還得花錢找人給你發電報,這電報它按字收費啊,可真貴,這不是在挖瞎子的心肝麼”

解容瞥他一眼“可拉倒吧黑爺,你在道上鼎鼎有名,一趟活能掙人一輩子,還在乎這些個小錢?”

“在乎啊,怎麼不在乎,那一毫一厘都是命啊!你都不知道現在那德國啥樣了,土豆都比汽車貴,活不起啊真的活不起啊”說著還從黑皮衣兜裡拿著個小白手絹,擦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解容臉色一正“形式已經如此嚴峻了?那邊的解家堂口怎麼樣了?最近忙著這邊的事情,許久沒有收到訊息了”

“倒是關了不少店,依著之前的關係倒也還好,沒多少過分的來找茬,不過看著大多也藏起來不惹眼了”

“那倒沒事,人活著最重要,走唄,請你喝玉壺春去”

“好嘞”

“回了國你還回去嗎?不如留下幫幫我?留在國內吧,反正外面也不太平,起碼長沙城裡我還有幾分實力”

“那好啊,瞎子可就跟著解老闆混啦~不過這工錢麼~”

“給你按最高的算!”

長達半月的離家,解容回到解府就聽見二月紅早已成親的晴天霹靂,一瞬間想起那幾日的心神不寧,神情恍然的看著解九“九哥……我 ,我怎麼沒收到訊息?”

解九很淡定的輕抿過一口茶水,放下杯子“那時你人在weihai,怕是沒及時收到吧,不過你放心,按照你們的交情,送上的賀禮誠意很足”

“啊?是嗎?哦”解容呆滯點頭,說不清道不明自已是什麼感覺,如夢雲端又似墜落深谷

“你若是過意不去,再拿上份禮物登門拜訪二爺就是了”

“好”解容轉身出府直奔紅府

坐著車來到紅府,一瞬間不知怎麼,突然有一種思鄉情更怯的膽懦想法泳上解容心頭,甚至想要有一種掉頭離開的衝動,解容不明白自已怎麼了,只是此刻很想見他,說說話

紅府看大門的夥計一看來車就機靈的開啟車門道好“十一爺,您來啦?二爺正在院子裡練新戲呢”

“好,我去看看”解容面如往常,隨手給出一枚大洋作賞

院子裡的二月紅還是那麼的身姿敏捷漂亮,聲入黃鸝,婉轉動聽,每一個動作都能看出他對戲中人物滿滿的認真

解容不說話,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知道他聽見他的腳步聲了,他也明白,他知道他來了

隨著最後一個甩袖動作的完成,二月紅轉身靜靜看著他

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只剩西府海棠隨風飄著花瓣

解容像是忽然回過神“聽手下的夥計說這是新戲?”

二月紅輕聲回答“是啊,底下拿來的新戲,我瞧著不錯,在練著呢”

“聽說……你那日成親的排場很大……”解容也低了聲

“還行吧,只不過你沒來……(我等了很久)”

“成親後的日子怎麼樣?(你快活嗎?)”

“還成,如往常人家一樣”

解容想問很多,可是一時間又好像什麼都不用問了,於是笑笑恢復往常間的熟絡“那就恭喜你啊……你要聽聽我在weihai發生的故事嗎?”

二月紅看著眼前的青年如往常一樣侃侃而談,聊那邊的風土人情,聊那裡的生意往來,明明還是和之前一樣,可為什麼就是感覺,什麼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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