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羲處理好那些站崗還有駕駛室的人後,開始往船艙摸索。

剛開啟艙內第一個房間,就看到那個送呼叫機上駕駛室的光頭,他對著衛生間的方向說道

“今天你表現不錯,一會給你增加食物。”

任羲順著光頭那邊看去,看到一個已經成為人彘的女人,沒有四肢披頭散髮的養在馬桶上。

女人雙目無神,在光頭解下自已腰帶的時候,她就像機器一般,張開了沒有牙齒的嘴巴,等待光頭喂她所謂的“食物”

嘴巴沒有牙齒一看就是被敲碎的,沒有四肢被砍還活著當人彘養。

不得不說小日子和U國的某部蜈蚣師出同門啊。

就在光頭男放準備把“食物”要放進那個已經沒有靈魂的女人嘴巴上的時候,任羲悄悄關門,立馬捂著光頭男的嘴巴,用匕首從後往前捅。

讓他提前去跟他們的天照大神報到。

任羲放下光頭男後,這時雙目無神的女人突然好像有了一點反應,就像在抓住自已最後一絲靈魂似得,眼睛開始抖動。

眼睛抖動得越來越厲害,甚至開始不自覺的流淚,然後用他們的小日子語言對任羲說道

“這位先生...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是啊末世降臨,四肢被砍,牙齒被敲碎,還被當成真正的“人上人便器”,她不求活,只希望任羲能給她解脫。

任羲毫無感情的捏著這求死的小日子女人的下巴,左右翻看她的臉頰起來後說道

“你覺得你有什麼東西,值得交換你的解脫。”

這時這個失智求死的女人,說話雖然漏風,含糊不清,但是她在用自已的餘溫解決了任羲的穿越到現在的生理,也把這艘船的人事物大致給任羲說了一遍。

任羲拉上褲腰帶用小日子的話說道

“你去天照那裡報到的時候,你會怕別人覺得你醜嗎?”

小日子雖然是內閣制,但是所謂的天皇相當於於一些宗教信仰,還是深深烙在小日子的百姓心裡,任羲才會故意這樣問。

這個人彘女人看到任羲對他們心裡尊敬的神,沒有敬稱就知道他不是小日子的人,但是她現在只想快點解脫,沒說過多的辯駁。

只是低下頭說道

“不會。”

任羲雖然是精神病,但不是真的BT對比起來那個已經躺地的光頭,他覺得自已高尚多了,他抬起女人的頭顱,用力一扭“咔嚓”,馬桶的人彘失去了生機。

這是對人彘女的最好回報,如果給她用刀或者弓爆頭,她去報道就更難看了,這是他回饋那個人彘女幫他解決生理的回報。

搞定完房間裡的人彘後,他按照那女人給他說的資訊,開啟了房間的電視。

果然電視裡面,就是在播放輪機艙上的,喪屍和普通人決鬥的畫面,裡面還有一些沒死透幸運的有錢人和大官。

摟著一些求活,但是臉部已經腫透披頭散髮的女人,喝著酒在觀看對賭,時不時還大口去親那些人的傷口,而且他們身邊也有一些職業軍人握著槍在保護。

一些喪屍雖然拴著鐵鏈,但是和它們打的人,要麼都是一些沒有任何武器的人,男男女女都有,想要活下去就得上去打。

任羲握了握自已身上的手雷說道

“怎麼都是麻煩事,是今天出門的黃曆不對嗎?”

“炸了輪機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念及於此,他只好趁著下面的人還在搞這些娛樂的時候,自已一邊清理這一層,一邊把船艙的控制室給奪了再說。

他首先返回船艙的入口處把大門關閉鎖上,用一顆手雷和線做成餌雷放好後,才開始用冷兵器逐間清理。

每清理一間,他就默默的鎖上房間大門。

輪機艙的那些變態活動也不是人人去的起或者需要去的,他在清理的時候,也殺了幾個當地的官員。

每每到有士兵站崗的房門的時候,他就知道里面都是非富則貴的幸運兒,殺那些官員的時候,他們正在和那些失智女正在做活塞運動。

任羲來到了一個沒有士兵守護的房間,他透過房間的圓鏡玻璃看到,一個穿著軍靴露出上半身背部有刀疤和槍傷平頭。

用皮鞭抽打一個被鐵鏈鎖著的小女孩,雖然揹著書包,帶著小日子的小學生帽子,穿著白絲。

但是任羲可不是普通人,加上前世的經驗,他一看就知道是某種噁心的cosplay,這小女孩也不是未成年,只是長不高和長得比較娃娃臉罷了。

任羲看了他身後旁邊桌子上的軍服,就知道這傢伙就是那個光頭所說的少校。

任羲悄悄開門剛進去的時候,就迎來一鞭子打到他身上,任羲本來就身體改造過又有前世的經驗,在鞭子甩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在意,同時掏出水果刀般大小的匕首射了過去。

匕首沒有射中那個中校的心臟,而是扎進了他拿鞭子的右臂。

至於那個中校在調教那個假蘿莉的時候,為什麼會發現任羲,那自然是那個假蘿莉看到生的希望,她的表情出賣了任羲,雖然她沒有說話。

但是就因為這個表情,讓身為職業軍人的少校有所警惕,加上這層樓道比以往安靜,他立馬轉身看也不看的往門口甩了一鞭子,雖然甩中了任羲,一般人肯定會吃痛,然後躲閃或慌張露出破綻等等。

沒想到他甩中的人,是個硬茬子,硬吃他的鞭子還能甩出匕首,要不是他反應快剛剛真的就一命嗚呼。

而且房間門關閉,現在大喊也不一定有人聽到,多數的人都在輪機艙那層狂歡,而且這層那麼安靜,看來就是對面這個硬茬子乾的好事,

只在秒這個小日子的中校全部分析出來,同時他立馬拔出紮在手臂的匕首對任羲射了回去,也不管中不中立馬抄起自已地上的腰帶要拿槍。

任羲看到射來的匕首,根本沒躲閃,這就是他這個精神病比所有僱傭軍職業軍人高招的地方,硬抗的同時趁那個中校彎腰去拿他自已腰帶上的槍的時候。

他把剛剛在門口站崗計程車兵繳獲來的手槍,對著那個中校就開槍,中校剛拔出手槍始終是慢了。

他臨死前根本不敢相信雖然是末世,居然有人不在乎自已的生命,以同歸於盡的方式先解決自已。

任羲把繳獲來的手槍的子彈打沒後,用砸在自已的胸膛上的匕首,拔出來插在那個死去少校的天靈蓋上,然後抽出腰後的短斧剁下他的頭顱。

被鐵鏈鎖著的假蘿莉,失禁把白絲都染黃了,她是今天才被誘騙抓來的,就算在喪屍潮也有幾個舔狗為她找食物,只不過那幾個舔狗,被這個少校的手下殺了。

她之所以會失禁,不止是害怕更是那個少校生前為了調教她給她灌了不少水。

但是少校手下的手段絕對沒有任羲殘忍還有果決,最多也就開槍打死留個全屍體。

她不知道任羲會怎麼對待她,她只是一個勁的對任羲懇求道

“先人,不要殺我,我會做很多事。”

任羲沒有理他,把自已染血的襯衣脫下後,在自已的揹包翻出消毒藥水和紗布給自已繞了幾圈後自顧自吐槽道

“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小日子,還是有一些能人的。”

從山洞上用基地大門關上一批喪屍他就看出來了,如今自已受傷只能更改計劃了。

“嘖,看來不能愉快的在輪機室射殺了。”

任羲拿起皮鞭走到那個假蘿莉面前,這個假蘿莉頓時恐慌大喊大叫

“先生不要打我,不要殺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同意...先生...”

任羲用手捏著她的下巴猶如在光頭房間大量那個人彘的時候一般後說道

“居然沒有失智。”

任羲突然惡趣味生起,畢竟要五大國的眾生平等的武器還遙遙無期,無聊的日子打發一下還是不錯的。

是的無聊的日子,任羲因為自已受傷,他想到了一個辦法解決輪機艙的人,又不會破壞輪機室。

任羲臉貼臉的盯著那個假蘿莉用毫無情感的語氣說道

“叫乾爸爸。”

這個假蘿莉再次失禁,她害怕,他怕自已會跟那個少校一樣死無全屍,但是還是強忍害怕說道

“幹...幹..爸爸”

任羲的惡魔之吻,吻在她的頭顱上後說道

“你就在此地不要動,我去去了回來。”

被鎖著的假蘿莉失神了,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清掃了這一層過後,任羲終於摸到了下輪機室那一層的入口艙門,他看著下面有兩個喪屍正在撕咬參賽者,而那些去賭的人更是狂歡。

任羲笑了說道

“斯巴拉西,要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信念,說不定我就直接取代這艘做土皇帝也不錯。”

站在艙外的兩個站崗計程車兵率先反應過來,剛轉過來,他們的心臟迎上了任羲的匕首和他的大手捂嘴。

任羲躲過他們腰間的槍,推開他們,就對著那十幾個喪屍的鐵鏈開槍。

當然期間肯定裡面混亂,也有士兵開槍還擊,不過任羲可是站在艙門外,打完繳獲來的手槍。

任羲立馬關閉艙門

“咚!~~幾噶幾噶”

旋轉大門的液壓桿,同時門的另一邊,不少士兵朝著大門開槍。

不過這沒用,這種門除非你用,C4炸。

但是這種士兵只是保護那些幸運兒,帶手雷都沒幾個何況C4

而且喪屍的鐵鏈,也沒全部被射斷,任羲打完兩支手槍的彈夾,只射斷了2個喪屍的鐵鏈,不過也就夠了。

不管下面是不是會完全變成喪屍任羲不在乎。

他的計劃就是,10天后再回來看,這段時間就陪那個沒有失智的“乾女兒”玩。

10天下面沒有全部變成喪屍也能餓死他們。

任羲關上門後,沒有直接去“乾女兒”那個房間,而是拆除了通向外面甲板的餌雷後,再到甲板上把對碼頭迎接的樓梯給卸了。

然後再清理貨輪上藏著的屍體,順便開始搜刮貨輪的食物,把光頭佬和人彘給清理後,他把那個假蘿莉給帶上,不過鐵鏈還是沒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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