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天邊傳來一陣雷聲。

白小升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對小花說道:“小花,馬上要下雨了,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避雨,然後再繼續找?”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魏東的老家在這個不大的小鎮,可是到了小鎮,兩個人打聽了很多人,也沒有打聽到,魏東的家人到底在哪?他們只知道一個線索,那是魏東以前告訴他們的,在魏東家門前有一條河,在河邊有棵歪脖子柳樹。每次魏東跟他們嘮叨小時候在樹上玩耍時的場景,卻從未認真的問過,他的家到底在哪。現在好了,兩個人站在一處屋簷下,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卻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吱呀一聲,門開啟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倆。

白小升尷尬的笑笑:“爺爺您好,打擾了,我和妹妹來探親卻沒想到下起了雨,雨一停我們就走。”

老頭看了一眼小花,沙啞的聲音說:“這個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你們進來吧!”

兩人連忙致謝,跟著進了進去,裡面有一個不大的小院,在院子的正中間種著一棵梧桐樹,角落裡有一口水井。整個院子乾淨整潔,是一個標準的農家小院。只是就只看見一個老人,看起來有些冷清。

因為下雨,屋子裡有些昏暗。

“這裡就我一個糟老頭子住著,沒有什麼好招待的。”說著老人就拿來一個茶壺和兩個杯子,接著道:“只有這一壺茶,你們將就著喝吧。”

“爺爺,你讓我們進來躲雨,還讓我們喝茶,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小花趕緊接過水壺,給白小升倒了一杯,自已也倒了一杯。

白小升道:“謝謝,爺爺,看樣子你就是本地的,向您打聽一個地方可以嗎?我們來找親人,可是卻不知道在哪?”

老頭道:“嗯,看你們兩個娃娃,就不像這裡的孩子,說吧,老漢雖然沒有大的本事,但這四里八鄉我還都是知道的。”

“那太好了,我知道他家門前有一條河,在這河邊還有一棵高大的歪脖子柳樹,您知道在哪嗎?”

老頭低頭沉思了一下道:“這裡河有很多條,就是歪脖子柳樹那更是無數。這個太常見了,不太好找,還有什麼特點嗎?”

小花連忙道:“我那朋友姓魏。”

一聽姓魏,老頭渾濁的眼神一亮,道:“這裡就只有魏家村一個村子,裡面的人都姓魏。說起來他們村的確有一條河,叫柳河,就是因為在河兩邊種的全是柳樹。不過他們村和其他村子不一樣,他們村全部是魏姓,平時很少跟其他村子有來往,裡面的人古怪的很,我勸你如果要去最好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白小升聽後站起來連忙致謝:“謝謝爺爺,我們就是去找個親戚,我想他們也不會為難我的。”

老頭聽白小升這樣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嘴裡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揹著手就回裡屋去了。

“小升哥,你說東哥為啥這麼著急的走?我總感覺怪怪的。”

“嗯,我想他肯定有自已的原因吧,放心,等我們找到他問問他就好了。”

小花笑著說:“現在這個樣子真好,等找到東哥,我們三個再也不分開了,我無數次做夢都想有個家,沒想到,我的夢這麼快就是實現了,謝謝你哥。”

白小升摸了摸小花的頭道:“相信我,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屋外的雨,漸漸停了下來,金子般的陽光撒了下來,一道彩虹掛在天邊,遠遠看去,就像一張微笑的臉。

白小升站起來拉著小花對著裡屋喊道:“爺爺,雨停了。謝謝您,我們不打擾了…”

屋內一點動靜也沒有。兩人相視一笑,走了出去。

現在知道了村子名字,那就好找了,等兩人到了村口時,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

遠遠看去,就是一座普通的村落,錯落有致的石頭房子靜靜的矗立在黑夜之中。只是村子裡顯得異常安靜,黑乎乎的一片,讓人壓抑。天沒有完全黑下來,可是卻看不見一人。

“小升哥,這裡好嚇人,東哥家在哪裡啊,我們要不要找人問問啊?”

白小升點點頭,用手指著不遠處唯一一家有燈光的房子說道:“我們去那家問問吧。”

越往裡走,白小升心裡越是不安,自從靈珠進入自已體內後,就沒有了動靜。自已也曾暗自用力,可是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跟之前與大爺爺對峙時截然不同,彷彿那顆大爺爺嘴中的靈珠消失了一樣,可就在剛才,體內忽然有了一股異動,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是感覺心裡不安,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小花看出了白小升的異常問道:“小升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小升搖搖頭道:“說不出什麼感覺,我總感覺還是不要去。”

“不要去?是這家嗎?”小花用手指指身後的房子。

寒光一閃,一把銀光閃閃的長槍,直奔小花後心。

“不要!”白小升狂吼道,整個人飛撲向小花。

小花感覺自已要死了,她甚至能感覺到長槍刺入後背的疼痛感,她看著撲向自已的白小升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小花!”白小升一把將小花抱在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小花的身後站著一個白衣老者,手上握著那把長槍。是他抓住了刺過來的長槍!

白小升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急切的問小花:“小花,你怎麼樣?”

小花微笑道:“我沒事,就是後背有些疼,小升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小升看了一下小花的傷勢,雖然長槍被老者捉住了,但小花後心處仍然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直流,白衣老者走上前來,在小花的幾大要穴上輕點了幾下,

總算把血止住了,白小升簡單的處理了下,將小花扶在一邊,憤怒的站起來來到白衣老者跟前。

“死老怪!陰魂不散!你雖然已經隱退,但要成為天道宗的叛徒嗎?”屋子裡傳來一陣陰惻惻的聲音。

“哼!你還知道自已是天道宗,我天道宗什麼時候可以對一個弱小的孩子下如此毒手了?”白衣老者沉聲道。

“可你知道,就是他倆勾結玉虛宮的人將我的弟子殺死了嗎?我不殺他,我在徒弟面前還有何臉面?”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慢慢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秦有為,你別以為我已經退隱就不知道你的骯髒之事,藉著天道宗的名號,到處收徒弟,你也不瞅瞅你的徒弟有幾個好人,他們殺你一個徒弟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你若再為非作歹,我定再走一遭泰器山我到要問問泰嶸是怎麼管教手下的。”

“你…你少拿師尊來嚇唬我,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泰不錯,嘿…不知道你的噬心之蠱有沒有復發…”話沒說完,秦有為騰空而起,在空中猶如一隻捕獵的雄鷹,極速的向泰不錯衝來。

“你怎會知道噬心之蠱…”泰不錯想問個清楚,可一道黑影已經在自已眼前。秦有為的速度極快,話音剛落,身影已經出現在泰不錯的面前,排山倒海般的掌法四面八方向泰不錯襲來,秦有為心裡是有顧慮的,即使身負噬心之蠱,泰不錯在天道宗來說也是頂級的存在,自已正是說出了泰不錯的秘密,趁其心神不定,全力一擊方能有勝算。

看到秦有為的身影,泰不錯就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他冷笑一聲:“就憑你…”可話音未落,泰不錯就怒火中燒,因為秦有為竟一個轉身向白小升拍去。原來他真正的意圖竟是毫無抵抗力的白小升。“無恥!”泰不錯手中銀槍如一條火龍向秦有為刺去。

可還是晚了半分,秦有為全力用上的一掌,正中白小升。

白小升並未防備,只感覺眼前一花,一股巨大力量拍在了自已身上,體內一陣翻湧,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身體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飛出去。昏迷之前只聽得小花的呼喊。

“刺啦”一聲,銀槍沒入秦有為體內,即使有神功護體,可還是難擋泰不錯的怒火,秦有為借勢用力向前滾去。滾出幾十米方才穩住了身體,秦有為滿嘴鮮血,惡狠狠的說:“哼,你不是要保護他嗎?哈哈哈,可惜,可惜啊,當年就沒護住阮靈兒,現在連他的兒子也因你而死,哈哈…”

“你!說什麼!”泰不錯只感到一直壓制體內的蠱毒蠢蠢欲動,他穩定了一下心神又道:“這孩子是靈兒的孩子?”

“不錯,他就是阮靈兒和白詹的孽種,你不是最恨白詹嗎?我替你把他兒子殺了,你該高興才對!”秦有為說完四下望了一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影。

泰不錯看了看躺在地上毫無動靜的白小升,沉聲說道:“我和白詹的恩怨還輪不到你這無恥之徒插手,枉你還是天道宗的大弟子,今天我就替泰嶸清理門戶。”說完,只見泰不錯一抬手,旁邊的一棵大樹竟然憑空而起。

“你竟然參透天道功法?這…這就是傳說的呼星術?”秦有為心裡一陣恐懼,“不錯長老,我可是天道宗的大弟子,你不能就這樣殺我…”秦有為深知參透天道功法是什麼樣的存在,天道宗近千年也只有泰不錯一位。他心裡不禁開始後悔,早知就不應該聽潘包子的話,來這裡等白小升了。“求您開恩啊!”秦有為已經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哼!受死吧!”泰不錯不想再聽他說任何話。

“住手!”一個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只見一群警察全副武裝的急匆匆趕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潘包子。

秦有為大喜:“潘包子!快把我接走!”

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全部對準了泰不錯。只見從人群中走出一人,滿臉絡腮鬍子大聲說道:“有人報警,在這魏家村有人鬥毆…”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見一個白髮老者…嗯,對就是一位老爺爺,他手裡好像舉著一棵大樹!

絡腮警察,嚥了一口唾沫:“老人家,你大晚上舉著一棵樹幹嘛。小心嚇著這些村民啊!”

泰不錯看著潘包子將秦有為扶到人群后面,五大神派早就定下規矩,不得在凡人面前施展神術,更不得隨意濫殺凡人,自已雖然已經退隱,但神派的規矩還是要操守的,泰不錯冷哼一聲,將樹扔到一旁。這時忽聽小花哭喊道:“爺爺,您趕緊救救小升吧,他好像…好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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