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宇五十六紀年。

曦國,揚州城,夏府。

“少爺,您說好好的,寧道觀的牆怎麼就塌了呢。”小斯擺放著飯菜。

夏陽正在消化這身體的記憶,聽到寧道觀三個字,驟然心悸,險些喘不上來氣。

他捂著胸口:“什麼情況?這原身體好像很害怕聽到這三個字。”

“少爺你沒事吧!”小斯急忙停下動作,眼裡充滿擔憂和焦急,轉身就要跑:“我這就去喊老爺。”

夏陽趕緊伸手,一把抓住他:“沒事,你先幫我把床上的書拿過來。”

“書?”小斯雖覺得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他快步走到床榻邊,又翻動了幾下,什麼也沒看見,剛要回頭,屁股就被踹了一腳。

“哎呦,少爺,你幹什麼?!”

夏陽把準備好繩子拿出來,將小斯五花大綁,眼中盡是興奮:

“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少爺我要去趟青樓,給你家老爺討個兒媳婦回來。”

至於那個讓他好奇的寧道觀,晚點再說,先解決兩輩子的童子之身才是最重要的。

小廝眼見攔不住,只能苦著臉大聲喊:“少爺,老爺說你再去青樓,就打斷你的腿啊!”

心裡又哀嘆的默默加一句:“還有我的腿。”

夏陽綁完,轉身,頭也不回,大踏步的走出房間門,用著極其堅定的聲音說道。

“打斷就打斷,老子這輩子,可不想再做童子之身了,青樓,今天非去不可!”

這時,一聲怒喝響起。

“混賬!”

穿著上好絲綢所制紫袍的中年人,迎面走來,臉上因憤怒而扭曲變形,更顯威勢洶洶。

夏陽頓時腳步停住。

“明天就是海無涯學院的入學考試,你不去看書,瞎鬧什麼!”夏慶暴怒出聲。

夏陽被寧道館的牆倒塌砸傷,本來是想看看兒子的傷勢如何,卻沒想到看到這一幕。

“眉毛凝在一起,瞳孔擴大,頭前傾並向左,嘴唇緊閉。”

夏陽有前世今生所有記憶,立刻明白,便宜老爹此時,正是充滿攻擊性的時候,惹不起!

“老子在問你話,竟然還敢走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非踹死你不可!”

夏慶擼起袖子,大踏步向前竟然真的要動手。

夏陽慌忙後退。

“慢著慢著慢著,您您……您聽我說,我有話說。”

夏慶停下動作,整個臉龐漲成紫紅色,眼睛瞪得像銅鈴:“好啊,你說,老子聽聽你這個廢物到底要說什麼。”

彷彿接下來說的話要是不滿他心意,迎接的就是更為恐怖的雷霆暴擊。

夏陽深呼吸一口氣,接著露出來燦爛又不失優雅的微笑。

正色道:“父親放心,不就是入學考試。”

“這樣如何,兒子答應您明天一定過,只求放孩兒出去,尋找些許靈感。”

“呵……”夏慶這一聽,直接氣笑了。

然後面色驟然陰鬱下來,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嚎:“靈感?你當你老子我耳朵聾了嗎?跑去青樓找靈感?!”

“額……”夏陽沒想到剛剛和小廝的對話被聽去了,尷尬的撓撓頭:“我……我……”

“老子我懶得聽你廢話,滾回屋裡老實待著。”

夏慶指著這個,恨不得想打死的兒子,但終究是下不去手。

一時間只覺得胸口處火氣上湧,卻又無處釋放,呼呼的喘著粗氣。

“夕兒,仙凡之別,當初你離開時,我就無能為力,如今連你的孩子,我也沒有教好,對不起你啊。”

這個兒子是越看越煩,也罷,乾脆眼不見為淨!

夏慶大手一揮:“明天考試之前再敢出來,以後這個院子都別想出去。”

“我再娶個老婆生個兒子繼承家業,你就在這裡養老吧!”

旁邊的四個小廝走上前,動作熟練的相互配合,夾起來夏陽,強行拉回房間。

“爹!你聽我解釋啊,剛剛只是個巧合,我其實是準備出——”

“砰!”

他的話語還未結束,就被重重的房門聲打斷。

夏陽回到床榻之上,翹起二郎腿,看著房頂,還是有著殘餘的些許初來這個世界的喜悅感。

“反正這揚州城首富的便宜老爹,就自已這麼一個兒子,不急,等明天考試完再去,嘿嘿。”

話說,前世的夏陽,可是位德高望重的單身教授,出名的品德高尚,正人君子。

精通心理學和微動作語言,對文學等也有興趣的瞭解過。

“靠,這輩子絕對不再裝什麼正人君子。”忽然,夏陽有了主意:

“對了,我可以來個曲線救國,等會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就說去寧道觀重新參拜,應該行得通。”

剛想到寧道觀,又是一陣恐慌和心驚。

夏陽安撫好一會自已的小心臟,就躺在床榻上,腦子萬千思緒紛亂,緩緩睡著了,直到中午吃飯才被叫醒。

飯桌上

夏陽試探性開口:“父親,我想去趟寧道觀,總可以吧。”

提到那三個字,全身都緊繃,心跳加速,這副身體在強烈的拒絕。

夏慶聽到這句話,動作有微微的瞬間遲疑,吃著碗裡的飯,眼神壓抑著許多而複雜的情緒。

然而,這又怎麼瞞的過精通心理學,和微動作的夏陽。

“便宜老爹在極力隱藏極大的情緒,不想被自已看見,對寧道觀也有異常反應。”

他沒有選擇戳破,心裡倒是讓更好奇了:“根據記憶來看,這寧道觀就是普通的道觀,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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