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奴!給他的教訓!”雲怡輕吒一聲。

劍出鞘的聲音還沒落下,就看見在帷幔中陡然射出個女子,劍指夏陽胸口而來。

“噗”

長劍刺入,在拔出,鮮血直流。

雲怡漠然的語氣:“我提醒過你注意自已的身份。”

聖尊帶領眾人潛伏已久,前段時間終於決定要開始行動了,便下個死命令,讓所有人加快速度聚攏錢財。

她心中雖萬千不願,卻還是妥協了,現身紅袖樓,不惜用暴露的危險策劃整場安排。

在那些人面前跳舞,只覺得噁心。

夏陽粗重的呼吸,強忍疼痛,狠厲的看向劍奴:“好,聖主,我有想要的了。”

“說。”

夏陽還在目不轉睛盯著劍奴:“一個願望,一個訊息和一個女人,過分嗎?”

“不過分,繼續說。”

夏陽直勾勾的看著,說道:“願望,推平幽靜閣樓,訊息,我要關於修仙者的,女人。”

夏陽伸出手指:“我要她!”

劍奴長得很漂亮,只是那雙眼睛,從始至終沒有絲毫波動。

包括現在聽到夏陽的話。

雲怡衡量利弊。

高度酒和各種菜品的出現,而且他們還降價了,明顯是受夏陽指使,針對幽靜閣樓。

幽靜閣樓已經沒什麼作用,不如賣個人情給他。

“你倒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幽靜閣樓能值得你惦記這麼久,第一個願望同意了。”

夏陽依舊和劍奴對視,就不信這人不用眨眼睛:“多謝聖主。”

雲怡無語的搖搖頭,繼續道:“修仙者的訊息,明確告訴你,我僅知道兩條。”

“聖主請講。”夏陽道。

“其一,海無涯學院的前任院長,也就是曦國唯一的國師,很可能是修仙者,他沒有死,而是回到他本來的圈子。”

“其二,至今仍在傳說,有七個修仙勢力落寞,留下很多修仙者才用到的靈石和寶物,無處可用。”

“不知哪七個?”夏陽隨口問道。

“曦國,武林盟主,柳家。”

“當今驍勇侯,胡莽,也可以說海無涯學院教習,胡鴻飛。”

“安國,以狂刀著名的曾家。”

“以及正被通緝的韓妙手,他們家嘛,世代都是江洋大盜和採花大盜,東西估計早就沒了,兒子女兒到處都是。”

“最後就是,雲國,居住在衡陽山的隱士,遲歸。”

“其他的兩個,早已經覆滅在歷史中,便不提了。”

夏陽在心中默默記下,聽到衡陽山的時候,思念情緒不受控制的湧上來:

“看來父親送錢去衡陽山,定然和這個隱士遲歸有關。”

“父親應該是,想對這五個流傳下來的勢力砸錢,找到與母親有關的訊息,或者相聚的辦法。”

可惜,那日夏陽被教訓時,從對方說的話來看,就算到了修仙者的圈子,也難以觸控。

夏陽站起身,走到劍奴面前:“還差個一個條件,咱們的交易,就基本可以完成了。”

“不急。”雲怡道:“我知道,你核心方法肯定不會傳出來,那加上劍奴,天聖教的利潤要佔據七成,所開店鋪,都要安排我的人手。”

“好啊。”夏陽直接答應。

雲怡秀眉微動。看向他,平淡的臉上,因為傷而微微痛苦之色,但眼神中充斥著挑釁和征服的慾望。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你不覺得虧嗎?”她謹慎的性子不放心,想試探,看看能找出什麼破綻。

夏陽道:“剛剛聖主對我承諾的時候,提到權利,女人,和訊息、生命等等,為何沒有提到錢?”

雲怡恍然一笑:“原來如此,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呵,你活的倒是灑脫。”

她的語氣中還帶絲絲羨慕。

“聖主還知道我這首打油詩,真是見笑了。”夏陽又靠近了劍奴一點。

雲怡好奇道:“若我下令可以把她給你,但不許傷害她,你又如何?”

“那也要。”

夏陽伸手撫摸劍奴的臉,劍奴沒有躲閃,保持著木然的表情。

“報復的方式有很多,我倒是想試試,能不能讓她這塊木頭,出現其他情緒。”

劍奴依舊平靜。

雲怡沉默不語,半晌後,慢慢走回帷幔:“好,這個我也答應了,你帶著她退下吧。”

“謝聖主。”夏陽直接牽住她的手,大踏步離去。

片刻後,安靜的房間內,響起來雲怡的唸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真是千古絕唱的好詩,讓人歌頌的愛情故事。”

自從夏陽從大牢醒來的開始,一切行動都有其目的和意義,這次也不例外。

身邊有個劍奴,時刻在監視自已,天聖教會更放鬆警惕,製造炸藥那裡就更安全。

而且,這兩天就回學院了,她沒辦法一直跟著。

而學院裡找內奸的辦法,已經有了。

夏陽找大夫上藥,又換了身衣服,這才假裝沒事的回夏家。

“公子,小人有話要說。”

“劍奴,你在院外守著,累了困了餓了,就和下人說。”

夏陽帶著小廝走進房間:“有個人送來封信,說提學院趙明您就會明白,要是回信的話,拿著玉佩送到義莊。”

裝扮成小廝的華溪,關上門,拿著一封信和一塊玉佩,走過來開始稟告。

華溪本來準備明天再見夏陽的,奈何父親那裡接到這個命令。

“嗯,這東西很重要,想要什麼獎勵?”夏陽玩味的說道。

華溪眼睛轉了轉,嘟著嘴:“我想要你為我也寫首詩詞,不準比給紫涵的差。”

“昂——”夏陽臉上全是得意笑容,靠近過去:“瀟瀟原來是吃醋了。”

“走開!”華溪直接推開:“告訴你,沒做出來對等的詩詞之前,不許靠近我一丈之內,我要去睡覺了。”

說完就推門而去。

夏陽表示委屈,是那幫才子逼著自已剽竊的,又不是主動寫的。

坐下,伸手開啟信封。

“夏色狼,安國這麼多年的發展不比我曦國差,近來蠢蠢欲動,一旦爆發戰爭,民不聊生,千里屍骨。”

“而兩國的戰爭,實際上從四五十年前就開始了,只是不在戰場上罷了。”

“那時候雙方就在佈局,想抑制對方的發展,見行不通,就持續安插各種暗線,又相互拔出。”

“我知你擅長利用人性,可有什麼好辦法,在血流成河之前,讓他們安國內部先亂起來?”

“你要是能做到,本公主就以此書信為證,只要不是特別過分,像娶本公主什麼的,任何要求都答應你。”

其實皇帝本來準備親自給夏陽信的,但又後悔了,覺得還是讓齊欣問比較好。

夏陽沒有壓力,說的東西也會多。

更關鍵的是,可以培養感情。

齊欣不知道,那是皇帝說的賜婚,不是秦韻和夏陽,而是她和夏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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