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他。”恆帝意外:“這小子還真是有很多秘密啊。”

“想來是和我皇姐有什麼交易,不讓說,有趣,不愧是——”

說到這,戛然而止,轉移說道:

“快馬加鞭,把信給欣兒,她知道怎麼做。”

“奴才遵命。”

半天后,迴天京城半路的公主收到了皇帝的來信。

“欣兒,曦國近幾個月有邪教傳播,據說還能在眾人面前顯露神蹟,導致民心惶惶,朕甚是困擾。”

“不知何時歸來,朕便心得安慰。”

齊欣兒蹙眉:“父皇怎麼突然和我講國事?”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

這是要借自已的手,問問夏陽?

“也對,邪教傳播,靠的對人性的掌控,那狡詐小人在這方面,頗有心得。”

當下開始用自已的口吻,開始寫信。

揚州城

幽靜閣樓最近生意不太好,被夏家星辰樓壓的喘不過氣。

“啪!”

杯子四分五裂。

“都是你之前那個下屬做的好事!”雲怡指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滾!給你三天時間,去想辦法。”

“是,主人。”

雲怡伸手撫摸自已光滑的額頭:“夏陽?真是小瞧你了,當時就應該不惜暴露目的,直接斬了你。”

“夏家,沒曾想找到一條大魚,大陸分三國,每個國家能排上號的繁華城池都有四五個。”

“而這些城裡的各種奢侈店鋪,居然都有你夏慶的身影。”

“就算說你富可敵國也絲毫不過。”

“計劃改變,倒是可以先看看,能否拉攏。”

“對了,莫錦他們可是老熟人,就讓他去見見面吧。”

海無涯學院

丁等學堂,夏陽曠課。

直到中午,都要結束了,突然高調出現。

距離不遠的丙等學堂外,忽然有人大吼一聲。

“王啟,給老子滾出來。”

這一聲,直接讓旁邊幾個上課學堂都停下來,各位夫子從中走出。

丙等今天的課程是教書,陳夫子所授。

陳記浮,五十多歲,已經長了很長的鬍子,末端有些發白,臉上數道皺紋。

他走出講堂,看著夏陽,帶著略有沙啞的聲音:“豎子無禮,當罰。”

“陳夫子,小子認罰,但也請您做主,還我個公道。”

夏陽行禮,語氣真誠,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不畏強權也要報仇,誰阻擋,肯定就是惡人。

他心道:“嘿,我才不會和老人家對著幹,那樣吃虧的肯定是自已。”

陳記浮見此,略顯詫異:“你且說說看。”

夏陽高聲道:“請夫子讓王啟出來和我對質。”

動了自已的人,而且有那麼多賬要和王家算,真以為昨天就結束了?

陳記浮這邊,已經立刻把王啟叫了出來。

王啟怒不可遏的大踏步來到夏陽身前,鼻青臉腫的,冷哼一聲:“你還敢找本——”

“啪!”

“砰!”

王啟斜飛著身子倒飛,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捂著肚子悶哼,右臉還出現個血紅的掌印。

一巴掌再一腿,速度極快,這修煉起來就是不一樣,夏陽很滿意。

旁邊人見到,慌忙跑上去扶住。

“放肆!”

陳記浮怒了:“來人,把這膽大妄為的小子抓起來,行院規。”

“哈哈哈。”夏陽張狂的大笑:“王啟,再敢惹我,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周圍已經有小廝上前來抓住了夏陽。

陳記浮呵斥道:“你可知錯。”

“哈哈哈,學生知錯,不過報仇了就是痛快,否則我心難安。”夏陽還是十分張狂。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這麼做!”夏陽震聲道。

這個世界,五十多歲其實也不算特別老,可陳記浮的額頭上,滿是溝壑縱橫。

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心中有些不悅。

不知道這夏陽是否為故意的,看這情景,自已必須要問清緣由才行。

“鬆開他,發生什麼事情,且說來看看。”

夏陽一直觀察他的表情,從猶豫的那瞬間,夏陽就知道,自已成功了。

不像很多小說和電視劇裡面,古代那些有學識的大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怪罪主角。

成年人,本身考慮的事情就很多,何況是這些讀書人?

看見夏陽打人就要伸張正義?

不是的。

夏陽恨恨道:“陳夫子,是這樣的,在上學之前,我們倆家發生過一件案子,調查清楚以後,王家名譽受損。”

“可對?”

夏陽看向王啟。

他現在已經緩過來了,咬牙切齒的道:“是”

“從那之後,王家就一直對我們夏家懷恨在心,是不是?”

“你?!”

“怎麼,你敢說不恨嗎?”

王啟語塞,這怎麼解釋,難不成心存感激?

夏陽對陳記浮行禮,繼續道:“夫子見多識廣,想必知道,商人這個時候正應該趁機為自已贏得利益。”

“於是我父親把生意方面壓的王家抬不起頭。”

“當然,我覺得父親沒錯,生意場如戰場,何況他們自作自受,不過如果夫子認為我們有錯,學生也自當承認。”

陳記浮眯下眼睛,心道:“這小子說話滴水不漏,每次都能把人架在火上烤,這真的是紈絝?有意思。”

他有感覺的,前面剛開始,場面就一直按著夏陽的節奏來,現在更是。

針對夏陽說的話,周圍的人也掀起來小聲的議論,分析對錯。

女子們都在好奇打量,這揚州城出名的紈絝少爺,要做什麼?

最近他和華溪的事情可是相當熱鬧。

陳記浮手在空中壓了壓,頓時安靜下來,露出蒼老和煦的笑容:“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聖人亦難斷矣,你還是繼續講吓去吧。”

不愧是老江湖,張口聖人之道,同樣讓人信服。

“是,夫子。”夏陽回應後,繼續看王啟。

王啟心裡發毛,感覺自已今天可能要繼續倒黴。

“昨天騎射課,他懷恨在心,趁我傷勢未愈,突然對我出手,將我打暈。”

“他卻誣陷我。”

“不過還好,有甲等學子,秦小姐路過,證了我的清白,一切皆有胡教習作證。”

“可對?”

可對?王啟還是不知道怎麼辦,甲等學子秦韻,還有個胡教習都認定了。

能解釋清嗎?解釋不清。

周圍的人看自已的目光充滿了疑問之色和不屑。

王啟掃視一圈,咬牙切齒,不作聲。

周圍人自然就是當他預設了。

夏陽聲音提高,帶著怒意:“他把我打暈以後,教習讓他送我回寢齋。”

“可沒想到,他不甘心,還對暈過去的我下毒手,我現在背後都還有傷。”

“還有我的書童,來尋我,也被他打了一頓,那傷,還有時間,藥香樓昨天所有學子,都可以證明。”

王啟聽不下去了:“你放屁!”

“放肆,口出惡言,當罰!”陳記浮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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