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媛裴姑姑回來了!”

宮裡的婢女當即稟告,林嫻帝甚至還喜出望外,但看媛裴姑姑喪著臉回來,林嫻帝還是著急的詢問。

“姑姑,怎樣?那人可是貨真價實的有才之人?”

林嫻帝一向愛才惜金,對她來說,凡是有才之人,必將成為她首選的臣子。

可媛裴姑姑卻洩氣的直接嘆了口氣。

“陛下,奴婢不得不說實話,那人其實就是一個草包而已,奴婢當面考她,問怵然是誰?她竟說是狗屁!陛下,你說這種人,是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草包?”

“還有,有關於紅樓夢的作者,本就是文史官刁一盞大人的傑作,可她偏偏不承認,還欺騙世人,說是自已的傑作,讓世人都誤以為,她才是那個滿腹經綸的才人,其實就是一個騙子而已!”

媛裴姑姑細細道來,讓林嫻帝當場訝異!

“姑姑,你說她是一個騙子?她所講述的那些故事,竟出自於宮中文史官刁一盞之手?”

林嫻帝詫異的以為自已聽錯了,但又不敢置信。

可堅定的媛裴姑姑,立即補充著,“陛下,您質疑奴婢嗎?奴婢再無能,難道連一個騙子都分不清嗎?陛下,您若是不信,再派人去打探,就知道奴婢的話是否真假了!”

媛裴姑姑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樣子,根本就坐實了那人的欺世謊言。

就連林嫻帝都有八分的信任,認定了那人就是一個混世的騙子。

媛裴姑姑力證言辭,且以性命擔保,自已所說的句句屬實。

林嫻帝自幼就由媛裴姑姑陪著,她沒有不信的道理,即使自已有些質疑,但在媛裴姑姑的擔保下,林嫻帝也不能當面說些什麼。

“姑姑,你起來吧!朕信你就是!”

“既然那人著實草包,朕又怎會輕饒於她,姑姑下令直接杖殺即可!”

林嫻帝說的很是決絕,但媛裴姑姑卻猶豫了。

因她知道林嫻帝的實際心思。

“陛下,不要怪奴婢多嘴,眼下重要的是皇嗣之事,先帝駕崩之前,就對奴婢再三囑託,後繼有人乃是大事,儲親王亦如此,陛下,您再貪戀宮外的那些新鮮的事兒,也不及龍嗣重要啊!”

媛裴姑姑聲情並茂,她的話只是著急了些,讓林嫻帝避之不及。

林嫻帝在媛裴姑姑的面前,從來都是溫和的,媛裴姑姑是宮中的老人,她是尊敬的。

但林嫻帝也是萬分無奈。

對於生孩子這件事情,即便是男女權利顛倒,也是更改不了本源的。

女人雖然可以繼承天子的權利,但生孩子之苦,依舊還是女人。

作為女人,林嫻帝先是國家的皇帝,而後才會是女人,最後才是母親。

林嫻帝怕生育之苦,但最忌憚的卻是,自已一旦孕育,便將面臨在朝堂之上鬆懈的過程。

她不是不知道,如果自已手裡的權勢一旦落空,那她女帝的寶座,豈不是拱手讓人。

就為了這一點上,林嫻帝私下裡,沒少給自已喝避孕的湯藥。

她倒不是不喜歡孩子,也不是不喜歡自已的男人儲親王,她只是有心無力。

“知道了,姑姑!”

她還是應承了一句,可每在這個時候,媛裴姑姑總能感覺出林嫻帝的隨口敷衍。

林嫻帝的年紀日漸增加,但她即便這邊隨口答應,而另一邊,她又想著法子的不讓自已有孕。

媛裴姑姑看得通透,卻也不敢逼急了林嫻帝。

晚膳的時候,媛裴姑姑是親自看著林嫻帝召幸了儲親王。

儲親王也十分的賣力,在感情的基礎上,心裡像明鏡一般,努力讓自已給林嫻帝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

而此時的宮外,有一輛馬車暫停在了央門宮外。

“哥哥,你真的要進去嗎?那個地方,不是你一直在逃避的嗎?你若還沒有想清楚的話,還來得及!”

馬車裡的陳黎黎百般阻撓,就怕自已的哥哥陳肖澤一旦踏入宮門,就再也難脫身了。

可執著的陳肖澤,卻非常的堅定。

“你不用再勸了!”

陳肖澤的回憶裡,全都是她的影子,揮之不去。

“可哥哥,你這麼為她?真的值得嗎?再說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不一定能夠記得你對她的好!”

陳黎黎低沉著嗓音,只覺得自已的哥哥有些傻里傻氣的,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恐怕是讓自已直接陷入危機之中。

“她記不記得,是她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與她並無關係!”

陳黎黎聽著自已哥哥執迷不悟的態度,她本想再上去勸說兩句,可見自已哥哥那個樣子,她又覺得自已說了也是無用。

既然無用,那就只好依照他的意思。

只是,她無比擔心哥哥的安危。

這個地方,家中母親時常叮囑過,能不來,就不要踏足這裡。

她這次能來,也全然是為了自已的哥哥。

當她親眼瞧著自已的哥哥走進央門宮的那刻,她也另有打算。

便在央門宮口,找了一家落腳地。

進入宮殿的陳肖澤,卻很是熟悉的進入了廉政門,那是距離林嫻帝最近的地方,此次,他要直接拜見林嫻帝。

林嫻帝聞訊陳肖澤的到來,她簡直目瞪口呆。

當侍衛前來彙報的時候,林嫻帝甚至以為自已是聽錯了。

陳肖澤,乃是林嫻帝的表弟,兩年前,無故消失,當所有人都以為陳肖澤死了的時候,此刻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裡。

林嫻帝著實感到意外。

她命人立即去請陳肖澤進入大殿之中,媛裴姑姑卻第一個出來自命請纓的人。

“陛下,此事由奴婢去辦吧!”

媛裴姑姑表現的非常熱情。

連林嫻帝都感覺到,自已的表弟迴歸了,會是一種熱烈的期盼。

“快去,快去!”

林嫻帝一向喜愛這個表弟,一聽說他死而復生,心情難免激動。

媛裴姑姑也是不辜負所望,便快速移步出去,只為最早一步見到陳肖澤。

陳肖澤此刻就在廉政門守著,見到媛裴姑姑到來的時候,他是為之打顫的。

當媛裴姑姑用餘光從很遠的地方打量而來之時,她也是同樣的震驚不已。

他沒死!

他還活得好好的!

剛靠近,媛裴姑姑終於還是提心吊膽了起來。

“你,沒死!”

媛裴姑姑怎麼也想不到,他這幾年都是活的好好的!

陳肖澤卻猙獰一笑,“託你的福,死了,又活了!”

兩人當面對峙起來,氣氛尤為的尷尬,但尷尬之中,更多的是仇怨。

“你還真難對付!只怪我過於信任他,交給他的任務,竟然辦的這麼差勁!”

媛裴姑姑小聲的嘀咕著,心裡有一萬個不滿意。

陳肖澤也是不斷的在苦笑。

“你今日儘管再殺我一遍,我隨時恭候!”

他現在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早就不怕了。

媛裴姑姑也是當場譏笑起來,“現在殺你?我沒那麼蠢!陛下想要見你,你必須活著,只是,當年的事情,即便你當著陛下的面說出實情來,恐怕陛下也全然當你是一個瘋子,你只管到陛下面前告狀好了!”

陳肖澤即刻抬起眉眼,憤恨的瞧了一眼肆無忌憚的媛裴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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