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什麼?”白散身體向前傾了一點問雲曳。

“就不告訴你~”雲曳拿起桌上的書繼續看了起來,打算賣個關子。

“你就不走了?”白散試探的問道。

“怎麼可能?”雲曳聽見弟弟並不想自已走,心下歡喜了一分。

“那是什麼事啊?”白散又問道。

“就不告訴你,已經快十一點了,再不

回去上課的話,他們就該滿學校找你們兩個了吧?到時候不僅這秘密基地被發現了,還讓人說是為你挪用公款造的訓練館。”雲曳看著腕上的手錶說道。

“不呀,用我那獎金造的,阿伯只是幫

我請人改裝”白散說著也摸出手錶看了看,擔心著阿春,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就……遲早讓你霍霍完!”心下越發覺得這弟弟是個敗家子。

“沒事,我還有利息,很高的!”白散說話

的語氣似乎在炫耀一樣。

“你還挺得意??忘了被人一腳踹下山的事兒了?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雖然抓間諜什麼的固然威風,但是想起當時連續昏迷幾天不醒的白散,還是不希望他再這麼逞強。

“才沒有啊,摔得我現在還腰疼呢!”白散邊說話邊小口抿著茶。

秦執聽的心下很是心疼,奈何他哥哥在這

裡,自已不好意思去過分關懷。

“好好好,哥哥錯了……“說著便把白散坐下的椅子往自已身邊拉近,一手按上了白散的腰部上的穴位按摩著。

“你和阿嬸學的?”白散納悶他什麼時候還會給人按穴位了。

“不,和姑姑學的,看哥哥我貼心吧?”雲曳挑了一下眉。

“我母親?”自已竟不知道雲曳哥還和母親學了按摩。

——片刻後——

“好了好了……中午記得來找我,我們該走了……”白散看著手錶,在自已腰背的手上拍了兩下,示意對方該停手了。

“走時候把我的茶具收拾了,這可是我父親送的,景德鎮老人一筆筆手繪出的,很貴!別弄碎了!!”白散起身後特意囑咐了雲曳。

秦執見那茶具的模樣和他在教室的茶杯看起來像是一套裡的,便默默記下了他這一愛好。

“知道了知道了大少爺!!”雲曳連擺著手。

白散對著雲曳一抱拳,表示感謝,轉身對著秦執抬了抬手。

二人出了門後,秦執一直看著白散在前方的背影,此刻竟然覺得他弱小的讓人心疼,絲毫不記得自已和他初相識被壓在地上的場景,只是不敢想象他從山坡一路滾下時該有多痛……

“若是後來沒能救下那個人,以他這樣的性子,怕是會內疚一生吧……”秦執根據白散的性格想象著。

然而他想象的也確實很對,按照白散對自已處事風格來說,若是因為自已的失誤而讓任何的生命隕落,他怕是一生都不能原諒自已。

他的姐姐也同樣,只因為在一次任務中只救下了一對姐弟中的姐姐,便讓自已內心封存,明明那弟弟的死並不怪她,她也因此而負傷,不能再像正常人那般自如行走,但還是不能原諒自已,每每憶起那次任務,都會看到那死去的弟弟在質問自已,“為什麼只救姐姐……為什麼不救我???”

隨著影片的流出,年輕的女警官也因遭遇網暴而患上自閉症,又因不能在正常行走而自我墮落,在每每聽見白散呼喚自已姐姐時,便憶起那一天來……

那一天的雨格外的大,沖垮了無數個家庭,可她是無辜的,正如白散奮不顧身去救那素不相識的婦人一樣,他們家族世代從軍從警,做不到對人民見死不救,哪怕豁出自已的性命……

但是幸好白散忘記了幼時那不堪的經歷,不然現在的他,也許會像他姐姐那樣自我墮落吧……

他們一心守護人民,哪怕前路是暴雨泥濘,是洶湧火海,也絲毫不會退縮……

“白……雲鶴……”秦執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嗯?”白散腳步一頓,回頭看向秦執,“怎麼?”

“你……”秦執猶豫了半天,那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勇敢?”還是沒能說出口。

“你……你中午吃什麼?”秦執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了出來。

“中午……想吃甜椒,先走吧,阿春一定很喜歡這個話題!”白散轉身繼續向前走著,

“噗……嗯!!”秦執想起上次阿春吃飯時的模樣,腮邊都鼓起來了小包,雖狼吞虎嚥但也不失優雅,那場面很治癒,會讓人胃口大開

——白散推開醫務室的門——

“阿嬸……她這是怎麼了?”見阿春還在睡著,便問一旁的心葡。

魯醫生見她還在睡著,便將二人帶出了醫務室,又回眸看了阿春一眼後才緩緩告訴二人。

“是生理期引起了痛經,現在她需要休息,你們兩個作為同學,可要好好關心關心她,呵護她!!”魯醫生看著二人,像是在託付自已的女兒那樣。

“這……有那麼嚴重嗎?”白散面上有些不太相信,那麼明明前一天她捶自已還那麼有力,而且剛才還在課堂一直懟自已,現在突然就變得很虛弱。

“你又沒有經歷過,你知道什麼??女孩子很不容易的!!等回去了一定要讓你姐姐好好教訓你!!”

魯醫生在白散身上捶了兩下,算是教訓一下他對女生小小的不尊敬。

“姐姐??”似乎是想起了自已的姐姐,少年本來有些鬱悶的心情被一掃而空,嘴角都開始上翹起來,白散此刻大腦被自已的姐姐全權佔領,就連並未見過白散姐姐的秦執都看出來了,他一定是個姐控!!

“好啦!!你們二人先回去上課吧,我在這裡陪著她呢!”魯醫生催促著二人快去教室,不然真的要全學校尋找二人了。

秦執看著白散臉上似乎都寫滿了姐姐,低頭微微一笑,幸好自已沒有姐姐,不然太可怕了……但是自已有哥哥呀!,一想起哥哥那冷峻陰鷙的面龐,加上近兩米的身高,讓人望而生畏,不禁開始懷念起來,一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哥哥最近怎麼樣了……

“走了……”白散道別之後自顧自的上了樓梯。

“回見……”秦執看著白散背影轉了身之後才回了自已班上。

——高三七班——

“報告!”白散推開七班的門。

“進!”任老師並未抬頭看白散這課堂的打擾者。

“拿試卷……”任敬把桌上一張試卷遞起來,前排一些同學只看得見卷面上幾個紅對勾,並未看見分數。

“幹什麼去了?試卷都講完了才回來,你同桌呢?”任敬在白散回到座位後抬頭看白散。

“雲春濃生病了在醫務室休息,我……玩去了……”白散如實回答道。

任敬看著自已手裡的成績單,“可真狂……行!!就這種學習態度,看下次考核分數再決定怎麼懲處你!!”任敬說完之後不再看白散。

講臺下坐立難安的少年看著自已的滿分政治試卷,手在鼻樑上輕劃了兩下。

“老師,那咱們這次第一名是誰啊?雲同學嗎?”一男同學問道。

“不,是雲同學的同桌,也就是曠課玩雪的那位同學!”任敬說著又看了白散一眼。

“啊?他啊?這憑什麼他曠課還考第一啊??不會……是因為後臺……後臺關係硬吧???”說話男同學叫沈安千。

“大家也都知道白散同學剛才是曠課了,所以沒有聽我剛才講解試卷對吧?”任敬似乎已經想到懲處白散的辦法了。

“對啊……”臺下同學都不明白任老師此番話是什麼意思,他曠課了,當然沒有聽課呀,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

“白散,起立!”任老師想起對方的微信暱稱,笑了一下後開口提問白散。

“黨的執政理念?”

“立 黨為公,執政為民!”白散看著任老師脫口而出。

“我國國情……”任敬將試卷上的題目順序打亂問著白散。

“我國正處於並長期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白散又是不假思索,彷彿那是印在腦海裡的一樣。

“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路線?”這都是最基本的問題,所以任敬也不會認為能難倒對方。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自力更生,艱苦創業,為把我國建設成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而奮鬥!”

白散似乎才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所以將自已的語速放慢了一些,知道自已短時間內應該不能坐下,便重新調整了一下站立姿態。

“四項基本原則?”任敬看著試卷繼續問道。

“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黨的領導,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堅持馬列主義!”白散拿起桌角上的茶杯裡的涼茶抿了一口。

“五位一體?”任敬又補充了一句“上課不許喝水!”

“……政治,文化,經濟,社會,生態文明”白散面上表情略有些委屈。

“四個全面……???”任敬見白散這委屈巴巴的樣子,簡直忍不了。

微長的碎髮因低頭的動作將前額擋住,小臉因為玩雪被凍白白嫩嫩,稱著唇越發鮮紅,連鼻尖上也發著粉嫩,小嘴又因訓斥而微微撇了一下,模樣委屈極了,這簡直是心頭重擊呀!!!

“喝吧喝吧!!!”任老師心下一橫,也顧不得什麼紀律了。

“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因得到了許可,少年回答問題時的眼睛亮了一度。

“2012,那時你有8歲嗎?”任老師將試卷放下又看著白散。

“6歲!”白散次次回覆都不曾停頓,似乎被設定好的程式那樣。

“哇……”底下已經有同學在唏噓了,六歲……班上同學大部分已經十八九歲了,也就是說……白散他現在還未成年???

“咳咳!考你個難的,聽好了!!”任老師咳了兩下示意同學們安靜下來。

“我國國徽上的圖案,以及含義?”任敬看著白散露出了似壞笑那般的表情。

“啊??這書上也沒學過沒講過呀……這……”同學們面上都露了難色,先前的問題還可以在書上翻找答案,可這個……

“天南門 ,星星,齒輪,麥穗。

天南門代表著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誕生,星星則是代表人民大團結,齒輪和麥穗則是代表著我國的國體:以工人階級為領導的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國家。”白散說完之後又抿了口涼茶補充道,“另外,根據2009年8月27日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次會議,將《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法》第十三條修改為:在公共場合故意以焚燒、毀損、塗劃、玷汙、踐踏等方式侮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的,將會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白散說完後先是隻有寥寥幾位同學鼓掌,在她們的帶動下,七班內雷鳴般的掌聲與下課鈴聲一同響起。

任老師示意大家安靜後說道

“100分是試卷的上限,但不是他的上限,現在還有同學質疑他的成績嗎?”

“下課!”任敬走之前看了一眼正靠著牆悠哉悠哉的白散,露出了一個滿意且帶著十足認可的笑,出了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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